“來吧,老子正等着你!”當看到那尊紀元之主骨骸向自己衝來時,刑天瘋狂地大喊着,臉上閃爍着無比瘋狂的神色,在這一刻,刑天已經完全狂化了,心中沒有了恐懼,沒有了擔憂,沒有了理智,有得只有瘋狂,完完全全的瘋狂!
“哈!哈!哈!小輩,你認命吧!骨骸融合,本源吞噬,融!融!融!”當那尊紀元之主骨骸衝入了刑天的肉身之時,他瘋狂地大吼着,那尊骨骸瘋狂地在消融着刑天身體之中的骨骼,要吞噬刑天一身骨骼取而代之,然後再直接接管刑天的肉身。
在感受到自身之中那瘋狂的力量時,刑天沒有退縮,更沒有防禦,大聲吼道:“來吧,給老子碎!碎!碎!”刑天不僅僅沒有抵擋紀元之主骨骸的吞噬,相反打碎了自身的骨骼,給這紀元之主創造吞噬自己骨骼的機會。
置於死地而後生?不,刑天可沒有這樣的想法,對刑天來說從來都沒有這樣的念頭,在刑天的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主動出擊,刑天明白自己的骨骼雖然很強大,但與紀元之主的骨骸相比還有着很大的差距,若是以骨骼對抗那完全是沒有勝利的機會,既然如此,刑天自然不會白白浪費自己的力量,便給對方這樣的機會,任由着紀元之主骨骸侵佔自身,然後以自身那強大的氣血之力來磨滅對方的力量,用強大的氣血之力直接吞噬對方的本源還有靈魂,覆滅對方的一切生機,接管對方的一切!
若說那尊紀元之主骨骸是想用自己骨骸來替換刑天的一身骨骼,藉此來奪舍刑天的肉身,那麼這一次刑天的主動出擊就是用自身龐大的氣血之力來融煉對方的一切力量。這是一場真正的對抗。一場瘋狂的對抗,誰都沒有想到的對抗,就算是那尊紀元之主的骨骸也沒有想到刑天驚會如此瘋狂。給予自己這樣一個大好機會。
“哈!哈!小輩,你終於想通了。要投降了,看在你如此知趣的份上,本尊就放你一條生路,不吞噬你的元神,讓你能夠重新投胎轉世!”在震驚之後,那復甦紀元之主骨骸則是大喜,瘋狂地大笑起來,彷彿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可惜。這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高興的太早了,也太小看刑天的瘋狂,他也不想一下刑天之前敢用神皇之身來吞噬整個血池,又怎麼會因爲他這樣一個曾被斬殺的紀元之主而投降!
“無知的混蛋,你高興的太早了,氣血歸一,血氣熔爐出,熔鍊萬物!”隨着刑天的一聲怒吼,他全身的氣血瘋狂地凝聚起來,很快一個恐怖的血氣熔爐出現在了刑天的腳下。沒有等那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有所反應,刑天的肉身直接被那血氣熔爐所包圍,一道恐怖的火焰在刑天的身體之上燃燒起來。這是刑天的龐大氣血所凝聚出來的火焰。
在血氣熔爐出現的一瞬間,那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有所明悟,失聲喊道:“不好,中計了,被這小輩給算計了!”可惜這復甦的紀元之主明白的太晚了,這個時候那恐怖的火焰已經完全纏繞在了刑天的身體之上,恐怖的火焰正在瘋狂地融煉着刑天的肉身!
要知道刑天的肉身可是身在內世界之中,那龐大的血池力量也在瘋狂地向他的肉身之中涌入,強大的力量同樣在瘋狂地淬鍊着刑天的肉身。更是在撕扯着他的靈魂,而這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融入到刑天的身體之中。自然也要承受這份恐怖的壓力,可以說在刑天暴發之後。他要直接面對着刑天還有血池的共同圍殺,這就是他自大的下場。
若是這尊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小心行事,那他不會輕易地落到如今的地步,只可惜他太狂妄了,太自以爲是了,小看了刑天,一下子將自己送進了這樣恐怖的危機之中。
“陰險的小輩,你想要融煉本尊還不夠資格,給我開,靈魂衝擊,滅!滅!滅!”面對着生死危機之時,這尊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開始反擊,從他認爲對自己最爲有力的一面攻擊,直接要毀滅掉刑天的靈魂,從根本之上滅殺掉刑天,解除自己的危機。
瞬息之間,一道恐怖的靈魂之力瘋狂地藉助着肉身對刑天的靈魂發動了致命的一擊,在那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看來這是必殺一擊,一尊神皇的靈魂是無法抵擋住自己的靈魂滅殺,不過結果讓他是大失所望,刑天雖然只是一尊小小的神皇,可是他的靈魂卻無比的強大,更何況刑天還有着強大的靈魂至寶世界之樹守護,那強悍的靈魂攻擊沒有等攻擊到刑天的靈魂就被世界之樹這強大的靈魂至寶給吞噬掉了。
在世界之樹吞噬那道攻擊之時,一下子讓這復甦的紀元之主骨骸爲之恐懼起來,驚聲地吼道:“不,這不可能,你一個小小的神皇體內怎麼可能有世界之樹這樣強大的寶物,這一定是幻覺,你這小輩想要以這等手段來欺騙本尊,真是可惡至極,給本尊去死吧,滅!滅!滅!”大吼聲中,已經有點瘋狂的那紀元之主骨骸發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恐怖攻擊,強大的靈魂之力瘋狂地攻擊着刑天的靈魂,想要破滅掉刑天的靈魂。
對於這尊復甦紀元之主骨股市的瘋狂攻擊,刑天則是不屑地冷笑着,自己的靈魂有強大的靈魂至寶‘世界之樹’守護,別說是這樣的靈魂攻擊,就算是再強大的靈魂攻擊也是無法攻破‘世界之樹’的防禦,更何況刑天本身就掌握了靈魂法則之力,那怕是刑天的境界與這復甦的紀元之主有着很大的差距,對方也不可能對刑天造成毀滅性的打擊,畢竟現在他們戰爭的場地可是在刑天的識海之中,刑天佔據了主場的優勢,對敵人有着先天性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