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用傀儡之身雖然能夠讓自己擺脫眼下的劫難,不過那只是治標不治本,想要完全沒有隱患地進入天音寺地宮,刑天需要打破這諸般禁制之力,只有如此自身方纔不會受到外力的碾壓,不會讓自己的肉身一再受到外力的破壞,要知道刑天如今的肉身已經是十分虛弱,稍有閃失都有可能給自己造成巨大的創傷,讓自己的修行受阻。
“傀儡之術雖好,可是解決不了根本,既然已經明悟了,還有什麼好猶豫的,給老子爆炸吧,無上大道斧出,斧滅天地,爆!”刑天一聲沉喝,無上大道斧這件進化爲滅世至寶的攻伐利器被刑天一手甩出,化爲一道流光衝向了天音寺地宮之外那強大的禁制,刑天這一擊不是僅僅利用‘無上大道斧’的鋒芒,而是直接自爆了自己這件護道神兵。
滅世至寶雖然十分強悍,對自身十分有益,可是再強大的至寶,也沒有自己的性命來得重要,沒有自己的大道重要,只要能夠保住自己的肉身不被外力所傷,刑天原意付出任何代價,那怕是毀滅自己的這件護道神兵也再所不惜。
“轟!”的一聲驚天巨響,‘無上大道斧’這件滅世至寶直接爆炸開來,任是那天音寺地宮的禁制再強大,再恐怖,可是面對刑天這瘋狂的一擊也只能被直接撕裂開來,畢竟禁制再強也沒有滅世至寶所暴發出的滅世神威來得恐怖。
在‘無上大道斧’自爆的一瞬間,刑天的臉色也不由爲之變色,嘴角之上又多出了一道血跡,護道神兵可是刑天用血煉之法煉製出來的,‘無上大道斧’自爆,讓刑天同樣受到了強烈的反噬。不過這是心神方面的傷害,刑天還能夠堅持下來。
當那一道裂縫被撕裂開時,刑天沒有猶豫身體如同閃電一樣飛帶地衝了進去。而與此同時,刑天腳下的古路破滅。時空之門同樣也煙消雲散,若不是刑天見機得早,只怕就算是從那死的世界之中脫困,最終依然會被那尊建造天音寺地宮的強者給暗算至死。
恨,對於這尊無上大能,鵡在可是恨之入骨,要知道他從來都沒有如此狼狽,被人如此玩弄在掌股之間。險些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掉,在自爆‘無上大道斧’之後,一道淡淡的血光隨着刑天衝進了天音寺地宮之中,那是‘無上大道斧’自爆之後所遺留下的唯一一點滅世本源力量,因爲早已經被刑天血煉,所以只要刑天沒有殞落,這道本源依然會跟隨着刑天。
刑天可不知道,他這一斧撕裂的不僅僅是天音寺的禁制,更是讓整個死寂世界都爲之震盪,讓天域之中那背幕後的黑手也都爲之震驚。要知道那可是滅世之力,能夠真正威脅到那些幕後黑手性命的恐怖力量,這樣的力量突然出現。讓那些幕後黑手一個個皆都陰沉起來,都在暗自推算是誰弄出瞭如此大的動靜來。
對於這些幕後黑手來說,他們都將目標對準了與自己實力相當的存在,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這樣巨大的動靜會是刑天這樣一個小小的神帝所造成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滅世之力會出現在一個小小的神帝手中,畢竟那樣瘋狂而霸道的力量可不是神帝所能夠掌握的。
“終於有人忍不住要動手了嗎?滅世之力,你這是在警告其他人不要插手這個世界嗎?你真得以爲我們那麼容易被恐嚇不成?想獨吞一方世界,你也不怕撐着了,真以爲自己可以橫行無忌。不過其他人放在眼裡嗎!”一道道不屑的聲音在天域之中的一些神秘角落裡響起,而這些聲音的主人都是一尊尊實力恐怖的無上存在。而在這些人的聲音之中都有着一絲怨氣,對這滅世之力出現的怨氣。因爲這絲力量的出現影響到了他們各自的算計。
對於這一切,刑天可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刑天也不會後悔,畢竟刑天與這些大能本來就是對立的存在,這些大能一直都在算計着刑天,現在他們卻被刑天的行動給影響到了,這也算是因果報應,是他們欠刑天的因果。
這些大能倒不是不想推算是誰在大動干戈,而是他們做不到,他們雖然都是遠古的強者,一直都是天域幕後的推手,在推動着天域的發展,可是天域之中有很多事情是他們所無法干涉的,而刑天所身處的死寂世界就是一處,這同樣是一個恐怖的世界,也算是一個完整的世界,那些大能還無法做到推算一切的程度,更何況如何紀元大劫已起,一切天機都變得混亂起來,想要從混亂的天機之中推算出天機,那隻能說是意想天開。
自爆了護道神兵‘無上大道斧’後,刑天也是損失慘重,‘無上大道斧’之中所凝聚力的諸多大道之力都在那一擊之下消耗一空,刑天所積累的諸多力量被揮霍一空,這對刑天來說可是損失大了,要知道祭煉出那麼一柄神兵可是需要無盡的本源寶物,而現在刑天手中所有的只是一點點滅世本源之力,而且是無比虛弱的本源。
感受着手中這一點點的本源之力,刑天的臉色陰沉無比,大半的心血就這樣浪費了,自己耗費了無數心力換來了這樣的結果,這如何能不讓刑天惱怒,若不是一身力量已經虛弱到了極點,刑天只怕會瘋狂地拆了這個地宮前面的幾層,以消自己心頭之恨。
刑天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被人給算計得這麼慘,這一次的危機給了刑天一個警告,讓刑天明白,自己的處境並沒有想的那麼好,面對那遠古大能,自己只是一個螻蟻,一個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滅殺的螻蟻,這樣的感覺讓刑天難以忍受,也無法接受,如此的結果更是激發了刑天心中那無盡的殺機,若說刑天之前還有一絲心意要接受這裡的一切傳承,那些刻刑天心中有的只有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