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傀儡分身能夠更加大,能夠調動起本尊的三千大道,那麼也就不用藉助着道器之威,完全可以憑藉着三千大道的融合所暴發出的大道之力直接滅殺陸展元,要知道三千大道相合,那絕對是真正的天罰,陸展元這樣的存在那是承受不住這樣的一擊。
只可惜,沒有那麼多的如果,傀儡真身就是傀儡真身,永遠不可能與本尊相同,除非刑天能夠將傀儡大道修道到極限,不過那對刑天來說太遙遠了,甚至可以說是遙遙無期。就算是現在的陰陽合一,對刑天的傀儡真身而言都有所不足。
在刑天的一擊揮出之時,陸展元瞬間就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壓力一下子暴境,心中隱隱升起一種淡淡的恐懼來,這讓他的神情之中閃過了幾分不可思議的神色來,他承認刑天的強大,但是他並不認爲刑天還能夠暴發比之前還要恐怖的攻擊,那怕是刑天再怎麼瘋狂,紀元之主就是紀元之主,境界限制住了刑天的實力。
在利益的誘惑之下,在那遠古傳承的刺激之下,在心中怒火的作用之下,陸展元的心境明顯出現了問題,而偏偏此時他自己竟然一無所知,這對陸展元來說可是一個巨大的隱患,將會危及到他的生命,而看起來與他是戰友的火靈丹主卻沒有開口提醒,讓他失去了調整自身心態的機會,讓其向死亡的深淵又更近了一步。
表面上看志來刑天都爲這遠古的傳承而瘋狂,想要獨吞,火靈丹主又怎麼可能會沒有這樣的想法,只是他的實力不足,所以他不得不與陸展元合作,而現在事情出現了變化,陸展元與刑天之間很明顯有兩敗俱傷的可能,這自然讓火靈丹主有了異想,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人心不足蛇吞象,在這絕對的利益面前誰都難以抗拒,爲了利益暗算自己身上的戰友那也是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他這樣的舉動也不算是暗算,只能說是見死不救吧了,最重要的是他們之間也本來只是利益上的合作,所以對火靈丹主來說沒有一點心理壓力。
當刑天這一暴發,陸展元所施展的兇獸破天道直接被那強大的陰陽合力之力給直接撕裂,那元氣所化的兇獸被打得是灰飛煙滅,而刑天則是得勢不饒人,一步一步繼續向陸展元逼近,一道道強大的攻擊瘋狂地招呼着陸展元。
在刑天突然的暴發之下,火靈丹主方纔明白爲什麼刑天之前敢那麼囂張,不是刑天狂妄自大,而是對方有這樣的本錢,有這樣的底蘊,至少先前的這一擊他自己可承受不起,若是換成是自己與刑天對決,只怕在這一擊之下自己早已經受到重創,而不是陸展元這樣僅僅只是落了下風,還有能力反擊,在這一次對決之上,火靈丹主明白自己最大的缺陷,戰力太差了,在真正的強者對決之中那絕對是會成爲自己最比的弱點。
在看到這樣瘋狂的對決之後,火靈丹主更加不願意全力出手,不願意全力去配合陸展元,畢竟他也有私心,他在擔心若是自己真得將刑天這個瘋子惹火了,那會不會讓刑天放棄陸展元,轉而針對自己,若是如此,那自己的下場可就慘了,火靈丹主可不認爲陸展元會好心出手相助自己,他不落井下石,與刑天一起夾擊自己就算是好事了,命運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將自己的生命交到別人手中掌握,這可不是火靈丹主所原意看到的。
在私心與恐懼的雙重作用之下,火靈丹主的攻擊漸漸有些減弱,不再瘋狂地全力攻擊刑天,轉而以求自保,當看到如此的變化時,陸展元爲之惱火,對火靈丹主這個戰友心生不滿,若不是他還需要火靈丹主來牽制刑天,只怕陸展元都有心暗算他,直接滅了火靈丹主這個混蛋,以消自己心頭之恨,讓自己的心念通達。
“火靈,你這混蛋在幹什麼,你難道不想進入傳承之塔了嗎?我們只有合力幹掉刑天方纔有機會,你明白嗎?”在巨大的壓力之下,陸展元不得不向火靈丹主低頭,只可惜他的這番言語卻不得不任何的回覆,火靈丹主是不會因爲這一番話而拿自己的生命冒險。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陸展元,你把我火靈凡太當成是什麼了,這個時候讓老子爲你出頭,那不是在自找沒趣,這個時候把刑天這個瘋子給惹怒了,那我還有好,你這混蛋一向背信棄義,老子若是救了你,只怕就要爲你背黑鍋了!”火靈丹主的心中不屑地冷笑着,他早已經看透了陸展元的爲人,所以任是對方如何勸說都不會必變心意,他在等待刑天與陸展元兩敗俱傷,然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獨吞一切好處。
人心險惡,在這個時候那可是表現的淋漓盡致,在利益的誘之下,什麼情誼都是虛的,利益方纔是永恆的,爲了利益再瘋狂、殘忍的內鬥都會發生。
火靈丹主的無視讓陸展元恨得是咬牙切齒,可偏偏拿對方沒有辦法,他不是沒有看透對方的險惡用心,可是看穿了又有什麼用,現在自己被刑天給盯上了,根本騰不出手來收拾對方,若是等刑天這個瘋子與自己大戰結束,那誰收拾誰就很難說了。
對於火靈丹主的反應,刑天心中則是十分高興,因爲這證明了自己心中的猜測,讓自己能夠安心許多,不過在安心的同時,刑天的心中不免又有了新的擔憂,連陸展元與火靈丹主都出現了,爲什麼地神教的那些高手竟然沒有出現,若說他們都全軍覆滅,刑天第一個不會相信,就算是進入葬龍淵之中的所有強者都死絕了,地神教也絕對不會全軍覆滅,他們遲遲不出現,這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會不是對方想要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