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時間?這尊異域道主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他說得也沒有錯,他的確掌握着很多人都不知曉的秘密,永恆天朝雖強,頂極宗門雖然底蘊深厚,但若是論及對遠古的瞭解,他們還是無法與異域相提並論,畢竟異域是每一個紀元毀滅後所留下來的遺蹟,他們所掌握的秘密是是長生界之中最多的,這尊異域道主這麼說自然有他的底氣,只可惜他卻找錯對象了,若是換成是其他永恆天朝的強者,他們會對這個秘密感興趣,但對於地神教副教主來說則完全不同,對他而言完成自己的任務那是放在首位,其他的一切都要爲其讓路。
一道光芒閃過,又是一尊道主殞落了,一連殞落了三尊道主,雖然他們都只是初級的道主,是道主之中實力最弱小的一批存在,可是那也是道主,地眼道主連續三擊自身的大道本源也是損失慘重,整個人都顯得無比虛弱,若是再讓他暴發對最後一尊道主的致一擊,只怕是不現實的,除非他願意用自己的性命爲代價,可是身爲一尊道主誰會做出這樣的犧牲,至少對於地眼道主來說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已經爲宗門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沒有人能夠再要求他做得更多,犧牲更大,更多,因爲那樣就是在逼一尊道主去死。
“哈,哈,哈,你們這兩個混蛋終於要完蛋了吧,識想的就快點投降,要不然等你們的大道本源消耗一空,本尊就會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將你們的靈魂永遠地囚禁起來折磨!”看到地神教兩位強者皆都十分虛弱的樣子時,那最後一尊異域的道主則是瘋狂地大笑起來,彷彿是自己已經成爲了勝利者,他似乎忘記了自己依然被禁錮着。
就在這尊異域道主十分囂張地大笑之時,突然一道冷哼響起,一道不屑的聲音響起:“是嗎?你這混蛋真是太自大了,你以爲自己是勝利,其實你不過只是一個小丑罷了,今天我要讓你這混蛋自己的行爲付出慘重的代價!”
當這道聲音落下之時,一道血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這片天地之間,而這個身影竟然是先前逃走的血神道主,而此刻血神道主正不屑地看着那被禁錮的異域強者,也鄙視地看着已經虛弱無比的地神教兩尊強者,此時此刻他的神色那是無比的高傲,因爲他已經站在了最高處正俯視着這三尊強者,他掌握着這三尊強者的生死。
“是你,血神道主,你回來的正好,我們兩人聯手滅殺了這兩個混蛋!”看到突然出現的血神道主,這尊異域道主的心情可是十分鬱悶,先前自己渴望血神道主出現之時,對方卻不見蹤影,如今兩大敵人都已經到了油盡燈枯之時,自己即將獲取一切利益之時,血神道主這個混蛋卻出現了,這如何能不讓他爲之憤怒。
不管心順肝多憤怒,異域的道主都不敢有一點怨恨的氣息表現出來,要不然後果可就嚴重多了,指不定血神道主這個混蛋一個不高興隨手就滅了自己,畢竟之前他們這些人可是把血神道主給得罪死了,對他來說心中自然有所警惕與不安。
“哼,這個時候想與本尊合作,之前本尊被困之時,你們這些混蛋是怎麼做的,現在妄想要本尊救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說到這裡之時,血神道主的語音一頓,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地神教副教主,眼中閃過了一絲陰恨的神色,沉聲喝道:“道友,我們又見面了,只是這一次你的處境可十分不妙啊,不知道現在道友可做好選擇,是主動投降還是要頑抗到底,機會可只有一次,你們若是選擇錯了,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只是這樣的威脅在刑天看來有點可笑,血神道主還是太急躁了點,現身的有點早,在事情還沒有結果之前就出現,這有點太不應該了,而他的出現只怕又將會成爲一場悲局,又將會被地神教副教主給坑了。
“投降?這不可能,我地神教中只有戰死的人,沒有投降人,有本事你就動手,不過只是一死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地神教副教主依然沒有半點妥協的意思,依然堅持着自己的原則,而他的堅持讓血神道主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起來。
地眼道主雖然身臨險境之中,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依然與自家副教主保持一至,在他的心中認定自家的副教主越是如此堅持,那就越是有殺手鐗,之前的情況已經讓他完全信任副教主的手段,而且在他的心中也一直都認爲有無上道主在副教主的內世界之中,若是到了無法挽回之時,副教主一定會動用這份底蘊,他可不相信自家副教主真得會自取滅亡。
對血神道主來說,原本他認爲在這種情況之下,對方是沒得選擇,只有投降,可是結果讓他大失所望,而這也直接讓他有點坐蠟的感覺,要知道現在地神教可沒有與敵人分出生死,若是這個時候出手,一個不小心就會讓那被困的異域強者得益,一時間血神道主則有些進退不得,不知道該拿這兩人如何,不知該殺還是放。
“血神道主,你還有什麼好考慮的,有什麼好猶豫不決的,我們之間的合作那纔是最正確的,你已經背叛了永恆天朝,在這些人的眼中,你早已經是叛徒一個,根本不值得他們信任,任你說得天花亂墜,他們也不會投降的,只有我們二人聯手滅了他們方纔是最好的選擇,你放心,我可以立下心誓,絕不與你搶奪這件時間至寶!”爲了自己的性命着想,雖然心中有所不甘心,但是這異域的道主依然做出了這個艱難的決定,放棄這幾乎是唾手可得的時間至寶,將其讓給血神道主這個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