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究竟生了什麼?對於這個問題刑天也十分渴望知道,只有知道當年生了什麼,方纔能夠對日後局勢的變化有所推測,所以刑天也很想弄明白,只是現在他的實力還是太弱小了,至少與永恆之主相比還是太弱了,不過好在因爲這冰湖之變,讓刑天有了能夠一探究竟的機會,所以刑天迫切地期待着這場大戰的開始。
在看到那些無上道主絲毫沒有將自己的警告放在心上時,那尊傀儡身上散出了濃烈的殺氣來,只見這傀儡一揚手,然後沉喝道:“轟破它,讓這些混蛋知道天星宮不是他們能夠隨意囂張的地方,要讓他們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說話之間,這尊傀儡的手中射出一道恐怖的神雷,打向下方的光罩,緊接着,那圍困冰湖的諸多傀儡大軍一齊出手,一連串的神雷如同是暴雨一樣瘋狂地向冰湖落下,頓時間,整個冰湖上是空電閃雷鳴,本源之光肆虐,轟隆隆的爆炸聲響徹雲霄。
狂了,在這一刻天星宮的器靈狂了,整個天星宮的世界都在顫抖着,對方口中的玄水挑起了天星宮器靈的底線,不過這玄水也的確很了不起,湖面之上的光罩也不知是用什麼寶物煉製成的,任是那一連串的神雷打上去,都沒有撕裂開來這道防禦,那光罩彷彿是有着驚人的力量瞬間就將這些攻擊給吞噬了,化解了,而那光罩裡的無上道主更是向外指指點點的,似乎很開心的樣子,沒有半點的緊張與不安。
刑天和木軒站立在虛空之中靜靜地看着這一切,刑天看着那光罩不斷地化解吸收着那一連串的神雷後,不由地開口說道:“這個光罩好象很不簡單,若是一般的永恆器也無法擁有這樣的神威吧,要知道這樣的瘋狂攻擊就算是你這樣的永恆強者也會被打爆,而這光罩卻絲毫無損,這其中應該是另有原因吧?看來對方準備得倒是挺充分的!”
木軒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算是一尊永恆之主面對如此瘋狂的攻擊也會被打爆,這件永恆器雖然防禦無雙,但是卻不可能堅持這麼久,玄水這是在利用冰湖之下的聚水大陣的力量,若是沒有一擊而破的力量,任是再多的攻擊都不會有什麼結果,玄水這個傢伙還真是夠厲害的,能夠想出這樣的辦法來,難怪他有信心敢挑戰天星宮的本源!”
刑天略有擔憂地說道:“不知天星宮的器靈有沒有能力破開這防禦,若是做不到,只怕這局勢可就會出現大偏差了,整個天星宮的世界都會因此而震盪,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根本無法瞭解他們雙方的真實力量!”
看到刑天眼中那擔憂的神色時,木軒淡然一笑說道:“你用不着擔心天星宮的世界要比你想象的要厲害的多,只要那天星宮的器靈掌握了百分之一的力量,那也不是玄水那個混蛋所能夠抵擋的,他現在之所以能夠成功,是因爲他自身對這聚水大陣的瞭解,等這一破,玄水的樂子就大了,他所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天星宮的反撲,還有暗中很多人的暗算!”
看到木軒那自信的樣子,刑天心中的擔憂則是少了些許,不過刑天卻並不願意接受這樣的局面,將自己的希望寄託在別人的身上,這從來都不是刑天所願意看到的結果,只是現在刑天的實力還有所不足,所以只能夠忍耐,等待着機會的出現。
聚水大陣是什麼樣的存在刑天並不想知道,不過對於聚水大陣之中的永恆器,刑天心裡也是有着那麼一絲貪念,只不過刑天自己的控制能力很好,能夠保持本心,不被這外力所動搖,但是當這聚水大陣真得出現問題,刑天也不見意大大出手撈一把,讓天星宮的本源受損更重一些,給自己創造更多的成長時間!
不僅僅是刑天有這樣的心,就是站在他身邊的木軒也有同樣的心,只是木軒與刑天不同,刑天的目標是永恆器,而木軒的目標則是聚水大陣無盡歲月所凝聚的本源力量,若是能夠得手,木軒有信心能夠讓自己在短時間內恢復全盛時期的力量,讓自己能夠在這即將暴的大劫之中多上那一分生機,讓自己能夠有機會更進一步。
雖然說木軒現在是有傷在身,而且養傷也用了無盡的歲月,但是那麼一場瘋狂的大戰對他來說也不是沒有什麼收穫,至少在境界上木軒又更進了一步,只是眼下木軒卻沒有足夠的永恆本源之力來突破,也沒有那麼多的本源之力來恢復傷勢罷了。
天星宮這冰胡之上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整個天星宮都爲之震盪起伏,這麼大的動靜之下,只要是有野心的生靈都瞬間將目光投向了這裡,那永恆天朝與異域這兩大勢力也都在這一刻默契地罷手,紛紛向這冰湖而來,想要奪取這冰湖之中的大機緣。
當然,與木軒一樣的遠古強者也被這樣的動盪給驚醒,一個個也是將目光投在這裡,靜靜地等待着最終決戰的開始,等待着聚水大陣被破,等待着坐收漁翁之利,可以說在天星宮器靈動反擊的那一刻起,這冰湖便成了整個天星宮風暴的中心,所有強者的目光都集中在這裡,大家都在等待着最終時刻的到來,等待着終極的殺戮上演。
恐懼?不安?當然,也有很多生靈的內心之中被這驚人的風暴所懾住心神,不僅僅沒有向這裡聚攏,相反則是快地逃避起來,不過這樣的生靈只是少數,要知道能夠進這天星宮世界之中奪寶的,那都是有着堅強的信念,都有着驚人的野心,對他們來說那怕這機緣只有百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他們都願意放手一搏,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這樣的機緣可只有一次,錯了就不再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