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愛如山,這句話用在黑巖身上那是太貼切不過了,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黑巖這種程度,而黑巖的舉動自然也贏得了刑天的尊敬,對於一個如黑巖這樣的父親,刑天很是感慨,在他的身上刑天不由地再一次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同伴,而這更加讓刑天決定要加恢復,早日能夠將他們從那危險之中救出來。
心念一動,刑天突然開口說道:“黑巖兄弟,岩石部落雖然是小部落,可是爲什麼部落之中只有兩尊道武,以部落的底蘊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其他的道武那裡去了,要知道在這漫長的時間裡,部落不可能只出現兩尊道武的?”
當聽到刑天的問話時,黑巖的臉色不由爲之變色,彷彿是心中對刑天的詢問而有所不安,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來回答刑天的提問,可是自己又不好拒絕,臉色之上多了一份憂色。
看到黑巖的表情時,刑天語音一轉,又說道:“黑巖兄弟,若是這個問題涉及到了部落的秘密,你完全不用回答我,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有着疑惑罷了,我可不想讓你爲難!”
聽到天的解釋後,黑巖不由地輕嘆一聲說道:“刑天兄弟言重了,這沒有什麼好爲難的,只是有些說不出口罷了,你說得很對,在那漫長的歲月之中部落之中的確不止誕生了兩尊道武,以道武的強大生命力,是不會隕落才而,而他們卻是真得隕落了,而這就是小部落的悲哀!”說到這裡時,黑巖的語音爲之一頓,長嘆道:“不瞞刑天兄弟,我們落石山林周圍的小部落並不是受中型部落的控制,而是都要受大部落的領導,每當有獸潮之時,大部落就會調集所有小部落的道武,要求大家一起阻擋獸潮的漫延,所以有部之中的道武都要參戰,對於中型部落的道武來說,他們有着強大在的底蘊還有一線生機,但是對我等小部工業生產來說則是十死無生,所有小部落的道武都隕落在那樣的血戰之中!”
聽到此言時,刑天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氣,自己想的真得有些太簡單了,事情要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糟糕,這讓刑天不由地嘆道:“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個樣子的,難道說所有小部落就一定要受這些大部型的控制嗎,就一定要爲他們賣命嗎?”
黑巖苦笑道:“不賣命不行,若沒有大型部落擋在前面,只怕我們這樣的小型部落早已經化爲飛灰了,早已經被那些獸潮給滅掉,每一次獸潮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小型部落被毀滅!,我們岩石部落能夠生存下來已經是很不錯了!”
黑巖的這番話讓刑天的心中有着很大的感觸,雖然說這感觸讓刑天的心中有着很多的想法,不過刑天卻沒有行動,更沒有開口,畢竟刑天接觸部落的時間還是太短暫了,有很多的話都不能說出口,那怕是自己再怎麼信任黑巖也不行,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想到這裡時,刑天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說多了只會更加傷感!”
刑天並不想再繼續談論這個話題,可是黑巖卻輕嘆一聲說道:“刑天兄弟,這件事情你還是多瞭解一下爲好,畢竟你是道武境的強者,指不定什麼時候獸潮就會來臨,一但那時大部落必會向我們岩石部落出征招令,你也得參與大戰之中,現在多瞭解一點,在獸潮來臨之時則多一份安全,能夠讓自己有機會在獸潮之中活下來!”
面對着黑巖的堅持,刑天只能點了點頭,畢竟他也不好意思拒絕黑巖的好意,更何況刑天本身也是十分渴望能夠得到更多關於遠古戰場的信息,所以刑天就瑣有再多說什麼,靜靜地坐在那裡聽着黑巖對於大部落徵招令的事情,將重要的事情都記在了自己的心中。
小心駛得萬年船,對於一個神秘的獸潮,刑天可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畢竟他可是都見到過生死大戰的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關鍵,於是刑天仔細地記下了黑巖所敘說的一切,只不過黑巖知道的情況也是有限得很,沒用多久就說完了,然後就離開了,沒有半點拖泥帶水,絲毫沒有在意刑天心中的想法,彷彿是已經將刑天當成是自家人了,十分的放心。
接下來的時間裡,刑天沒有去繼續瞭解部落的情況,而是加恢復自身的戰力,在這樣天地元氣充足的世界之中,刑天自然是放開手腳,瘋狂地調動着氣血熔爐的力量不斷地爲自己煉化着那龐大的天地元氣,爲自己積累更多的古神之力。
對於刑天來說,古神之力是自己的戰鬥之源,若是沒有足夠的古神之力做爲支撐,自己可無法長時間做戰,當刑天全力投入到修煉之中後,自身的古神之力則是快地增長起來,一絲絲古神之力在刑天的身體之中流轉起來,不斷地在壯大着刑天的身體。
刑天並沒有急着調動這古神之力來突破自身的境界,沒有急着去引動自己的內世界,而是不斷地積累着,在刑天的心中,與其冒然出手,不如靜靜地積累力量,等待最終的一擊,只要自身的積累達到一定的程度,只要自己能夠凝聚出古神之心,那麼之前自己所擔憂的一切都將不再是問題,自己將完成一切的準備,可以說古神之心方纔是刑天的根本。
在接下來的這兩天之內,刑天沒有受到任何的試探,彷彿是岩石部落的領與長老已經放棄了對刑天的試探一樣,不過對於這樣的情況,刑天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於初入遠古戰場的刑天來說,心中對道武還有所顧及,而現在有了積累之後,刑天已經不再有什麼擔憂了,雖然只有短短的兩天時間,但刑天已經積累到了支撐自己大戰一場的古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