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的限制僅僅只是針對於部落而言,對於河另一邊的兇獸來說,卻沒有這樣的問題,它們能夠瘋狂地衝過河來,而不受河中兇獸的影響,而這也有一個前題,那就是隻能在獸潮之中,平日是不成的,所以平日之中部落是不用擔心受到河另一邊兇獸的攻擊,要是平日河流也不會限制兇獸,對於這條河流周圍的部落來說那就是一場災難!
在刑天他們面前的這條河寬十來裡,河水激盪洶涌澎湃,沒有道武強者相助,一般人是無法渡過的,不過這卻是難以阻擋刑天他們那巨大木筏前進之勢,不過只是半柱香功夫,刑天他們所掌握的幾艘木筏已經如離弦之箭衝上岸塗。
“快快快,大家動作快點,警惕四周,小心有兇獸偷襲!”到了河的另一邊那荒原地界後,所有人都要提高警惕,因爲在這裡時刻都可能遭遇兇獸襲擊,衆人不敢有絲毫馬虎大意,要不然付出的代價那就是自己的生命,這裡的危險可要比刑天之前所在的落石山林要厲害的多,在這裡沒有強大的實力根本是無法生存的,獨行者在這裡基本是行不通的,想要生活只能夠依靠部落的力量,只能夠依靠團隊之力。
一衆人紛紛從木筏跳下,迅地收拾好幾只巨大木筏,而後迅前行着,不在這河邊有過多的停留,生怕會有什麼意外生一樣。也怪不得刑天他們如此緊張,要知道在這河邊之上他們的實力很難展開,一但被兇獸給堵住,那真得是進退不得!
前進了幾步之後,刑天突然間眉頭一皺,神識感應到了什麼,片刻刑天的眼神猛的一眯,擡頭望天露出一絲莫名微笑,只見在那高高的天穹之上一道肉眼難見的小黑點正在划着圓圈不斷地徘徊着,身上散着濃郁的凶煞之氣,在刑天的神識感應中好似黑夜中的螢火蟲般顯眼,一下子就暴露出了它的行蹤來,被刑天給盯上了。
對於這樣的情況,刑天的心中暗暗吃驚,提高了警惕,以免一時大意把自己的性命給斷送掉,沒想到自己只是剛剛過河踏上荒原,就被一隻兇獸給盯上了,而且還是一頭飛禽兇獸,這就不得不讓刑天小心謹慎,畢竟身在天空,這頭飛禽兇獸幾乎是戰據了不敗之地。
天穹突然響起一聲響亮鷹啼,那頭飛禽兇獸好象知道自己被現一般,竟然俯衝而下度快到極致,降臨到刑天這百人的頭頂之上,一聲接着一聲地叫着,向刑天這些人起挑戰,絲毫沒有把刑天這百人的戰隊當成是一回事。
被這樣一頭兇殘的兇鷹給盯上時,刑天的百人戰隊則是一陣騷動,近百部落戰士都被突如其來的兇鷹嚇了一跳,就連軍陣中那兩位九品道武表現得都有些慌亂,根本無法彈壓不住手下弟兄的騷動,無法阻止隊伍的混亂,加劇混亂的展。
“都給老子站好了,誰要是敢亂動,那就休怪本尊心狠,殺無赦!”刑天臉色一冷,冷哼着說道,那聲如炸雷一樣在衆人的耳中響起,那原本混亂的隊伍立即爲之一靜,混亂的隊伍剎那之間變得安靜下來,再也沒有人敢亂跑,他們皆都被刑天身上所散出來的那恐怖殺氣所震懾住,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敢挑戰刑天的威嚴。
當局勢瞬間穩定下來時,刑天又冷哼一聲說道:“不就是區區一頭兇鷹嗎,它還沒下來你們就嚇成這樣,它真要是衝下來你們下手,你們這樣不堪的表現還有還手之力嗎?”
刑天說得沒有錯,這些人表現的太不堪了,僅僅只是一頭兇鷹就如此失態,若是大戰一起,他們那裡還會有性命,當然刑天也不會真得認爲自己這百人戰隊的心性就如此的不堪,出現這樣的劇變只怕有兩大原因,一時這頭兇鷹來得太突然了,二是這頭兇鷹的能夠威懾衆人心神的能力,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這百人隊伍方纔會表現的如此不堪。
“給老子滾!”緊接着刑天又是一聲沉喝,只見隨着他的喝聲落下,一道光芒自刑天的手中脫手飛出,死亡的氣息瞬間將這着兇鷹給籠罩住,刑天對這頭兇鷹出手了,一擊之下毀滅了兇鷹所製造出來的壓力,剎那之間化解掉了這百人戰隊心中的恐懼。
刑天這一擊那可是自身的殺氣凝聚而成的殺伐大術,那頭兇鷹雖然反應很快,瞬間高高飛起,但是依然沒有能夠完全避開,恐怖的殺氣直接衝直在它的心神之下,一聲悲鳴聲響起,這頭兇鷹則是如同流星一樣向大地墜落而下,只可惜這頭兇鷹所墜落的方向並不是刑天這百人戰隊,而是那遠處的荒野之中,要不然這頭兇鷹便會成爲刑天的獵物。
僅僅只是一擊,刑天立即成爲了這百人戰隊的靈魂,雖然說之前刑天的強大實力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可是那畢竟只是在部落之中的比試,根本算不了什麼,而現在則完全不同了,刑天的強大戰力讓這百人戰隊真正臣服了,對於這些長期與兇**戰的人來說,他們原意臣服於刑天這樣的強者,聽從刑天的指揮,征戰荒野。
雖然說刑天這百人戰隊所負責巡邏警戒的區域並不長,但是刑天也不敢大意,先前這頭兇鷹便給了他們足夠的警惕,若不是刑天反應得快,只怕戰隊已經出現了損傷,這荒野之中可不是部落所在的駐地,在這裡隨時都有危險生,過河之後,所有人都已經處於戰鬥之中。
在刑天他們面前的荒野長度足足有百十來裡,一馬平川的大地之上只有延綿起伏的低矮丘陵,雜草叢生樹木稀疏,登高遠望十來裡方圓盡收大家的眼底,以百人戰隊之中部落戰士們的腳程,這區區百十來里路程,狂奔的話不過只是短暫的一點時間即可以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