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急衝之下,刑天這一小隊人給這狼羣造成了巨大的傷害,僅僅只是幾個呼吸之下,那在外圍的狼羣就損失了上千頭狼,雖然說與整個狼羣相比這算不了什麼,但是卻改變了戰局,讓狠羣出現了變化,在頭狼的指揮之下,立時便有上千頭兇狼掉轉過身形,張開那獠牙大口猛然向刑天這一行人撲殺而來,大有要圍殺刑天一行人的架式。
“殺,大家跟着我殺進去!”在看到狼羣出現這樣的變化之時,刑天的目光爲之一凝,沉聲大喝着,手手的古劍飛地揮斬起來,在這個時候刑天明白自己再想要遊擊是不可能了,那樣只會給這狼羣創造機會重創自身,所以刑天只能夠改變戰略,以自身爲矛頭,強行在這狼羣之中殺出一條血路,與狼羣包圍圈中的部落戰士匯合一處。
看到刑天瘋狂地斬殺出一條血路之時,圍堵上來的兇狼也不甘示弱,一頭頭兇狼悍不畏死地繼續向刑天搏去,皆都是兇悍之極,一頭兩頭不斷地有兇狠倒下了,但又有新的兇狼加入到對刑天的攻擊之中,源源不絕好似浪潮洶涌,一波賽過一波,殺戮所造成的血煞之氣那是沖天而起,在刑天他們周圍完全瀰漫着恐怖的血煞氣息!
如此瘋狂的殺戮之下,對刑天的消耗也是巨大的,只是依靠氣血熔爐的力量那是遠遠無法滿足自身的消耗,可以說每一分每一秒,刑天都在消耗着自身所積累的古神之力,這樣的消耗是刑天所無法長久持續的,不僅僅是刑天如此,那些緊跟在他身後的戰士同樣也無法持久,畢竟這樣強度的對決,對每一個戰士來說都有着巨大的壓力。
“前面是哪位道武領隊,我刑天帶兵來援,我們不能與這狼羣硬拼下去,大家合力一起殺出一條血路來!”殺入狼羣之中後,刑天沉聲大喝着,在提醒着對方不要死守。
“我乃八品道武黃山,刑天兄弟還請快快救援,我和手下的弟兄快要支撐不住啦!”說話的是一位身體強壯的巨漢,此時他滿身血污狼狽之極,手中長矛早就斷成兩截,在他說話這時,不由爲之心神一分,自身出現了空擋被一頭狡詐兇狼趁虛而入,狠狠地在他那粗壯的大腿咬下一塊血肉,讓其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殘酷,這場大戰無比的殘酷,雖然說刑天經歷了無數的殺戮,但是還被這樣的殘酷給震驚,要知道這樣的殺戮太瘋狂了,黃山那一羣人太實在了,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退避,就算是大腿被撕下了一塊血肉,還是堅持着一矛刺死了那頭兇狼。
殺!刑天的眼中精芒閃爍,周身氣血瘋狂地運轉起來,手中古劍揮斬而出,突然射出一道數米之長的血紅劍芒,將自己身前的兇狼一掃而空,直接衝殺出一條缺口與對方匯合在一起,而這時刑天可沒有停下腳步,沉聲大喝道:“都跟上,不要掉隊,我們殺出一條血路來!”
雖然匯合在一起,但是刑天卻不能停,若是這個時候他停下來,那麼將會身陷於包圍之中,與其轉身重新殺出一條血路,倒不出直接前進,殺那狼羣一個措手不及!
聽到刑天之言時,那些被困的戰士立即轉身跟上刑天的步伐,與刑天這一小隊人匯合在一起,組成一個新的戰陣,以刑天爲矛頭繼續向前衝殺起來,而那周圍的兇狼,根本就沒有因爲同伴的慘死,就有絲毫的退縮之意,相反同伴的慘死激了它們心中的兇意,紛紛出厲嚎怒嘯,身形矯健如飛蛾撲火一樣繼續向刑天他們衝殺而去。
血戰,這是一場恐怖的血戰,以刑天這不過百餘人對抗着數千的狼羣,對他們來說有着巨大的壓力,不過好在現在他們不需要面對兇獸級的兇狼,這讓他們的壓力有所減輕!
這麼一個龐大的狼羣怎麼會沒有兇獸級的兇狼,它那裡去了?並不是這狼羣沒有兇獸級的頭狼,而是在先前的血戰之中那頭狼已經被斬殺了,要不然黃山這百餘人根本堅持不到刑天的到來,早就被狼羣給圍殺了,畢竟有兇獸級的頭狼的狼羣與沒有的狼羣那是質的差距。
雖然在這場血戰之中依然有部落戰士倒下了,可是刑天他們的腳步卻沒有停下來,不斷地以刑天爲矛頭,撕裂着狼羣,殺出一條血路來,而隨着這場瘋狂的殺戮之下,狼羣的數量也在不斷地減少着,如此瘋狂的殺戮讓那狼羣也漸漸有所恐懼不安起來。
在感受到狼羣的異動之時,刑天的心中不由爲之高興起來,立即沉聲大喝道:“快全力跟上我的腳步,我們要全力突圍了!”之前刑天沒有出大招,那是因爲自己不敢那麼做,要知道刑天自身所積累的古神之力是有限的,一但古神之力耗盡,那自身就會陷入到危機之中,刑天還沒有大方到願意捨己救人的地步,而現在不同了,狼羣有所畏懼,這就是突圍的大好時機,若是這個時候再不出手,那刑天就太傻了。
殺!又是一聲沉喝,刑天身上的氣息瞬間生了變化,無盡的殺氣沖霄而起,這殺氣一動,周圍那無盡的凶煞氣息瘋狂地融入到了刑天的殺意之中,剎那之間,刑天周圍百米皆都化成了殺戮的領域,一道道血紅的劍氣瘋狂地橫掃着百米方圓之中的一切兇狼!
死,這是一場瘋狂的屠殺,僅僅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刑天周圍百米方圓的兇狼皆都被刑天給屠殺一空,瞬息之間是血流成河,血煞氣息瀰漫四方,而與此同時,刑天的臉色也變得無比蒼白起來,一擊之下,刑天的消耗是巨大的,不過這一擊之下,刑天也終於洞穿了整個狼羣,爲衆人殺出了一條血路來,此時此刻,在刑天的面前再也沒有一頭兇狼了,那狼羣已經被刑天給甩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