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就是兇獸大軍的後手,那怕是大戰失敗,依然能夠依靠着天空與大河的力量阻擋住部落的追擊,爲自身爭奪一線生機,讓自身有恢復的機會?”面對着這場突然暴發的大戰,刑天的眼中閃過一道道的精光,不由地在暗自嘆道,事情以了這一步,刑天不免心中對兇獸有所忌憚,畢竟這是一個能夠與部落對抗的存在,若說沒有一點能力,刑天可不會相信。
雖然有在河與天空的兇獸不斷地襲擊,可是刑天卻沒有後退,部落大戰也沒有後退,組成戰陣的部落大軍遠遠不是一盤散沙的大軍所能夠相提並論的,以道武爲中心,大軍的力量得到了瘋狂的加強,一柄柄戰矛飛起,一片片的兇獸被斬落,大河之上那是殺戮不斷,河水都被染紅,而天空之中的兇獸則更是死傷無數,任是它們有翅膀在身,也難逃部落戰陣的殺戮,只要一露頭,無論是實力再怎麼強大的兇獸,都會被擊殺。
一頭頭的兇獸被送回到了部落之中,增加着部落的底蘊,而在這場大戰之中大部分的兇獸都被刑天製成了藥膳,用來快速地恢復大軍的戰力,增強大軍的戰力,雖然說這樣做有點浪費,畢竟若是將兇獸的精血提練出來能夠煉製成強大的煉體寶藥,可現在這些兇獸就這樣被直接做成藥膳,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刑天想要保護住部落的整個戰力,那就得有所付出,若是連這點付出都不捨得,對於部落來說那可就是災難。
雖然說將諸多兇獸做成藥膳有所浪費,但是部落的戰力卻是得到了突飛猛進的增強,每一次大戰之後,部落戰士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恢復力量,而隨着大戰的不斷繼續,他們也能夠磨鍊自身,將吃下的藥膳中的藥力給消化,增強自身的體質,以戰養戰,這就是刑天的戰術,那怕是被迫應戰,刑天與部落大軍依然牢牢地掌握了主動權,而沒有被敵人給牽着鼻子走,這樣則給刑天更多的機緣,讓部落沒有陷入到被動的地步。
天空與長河之中的兇獸彷彿是怎麼也殺不盡一樣,雖然說一開始出現的兇獸數量並不太多,大部落都是以猛獸爲主,但是這了給刑天,還有部落帶來了巨大的麻煩,源源不絕的敵人不斷地涌出,讓部落大軍身上的壓力增強了許多,雖然說人員之上損傷並不大,至少還沒有出現死亡,不過很多部落強者的身上都有傷,這是源於敵人的不斷衝擊,在這場以生命爲代價的衝突之中,部落看似戰據了上風,可實際上自身的處境並不太怎麼理想。若不是有着藥膳的供給,只怕部落戰士在這樣的大戰之下會出現死亡,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獸潮,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大河與天空之中的兇獸僅僅只是爲了防守,不讓部落之人反擊,若是有天空之中的兇獸配合,只怕他們攻擊部落的力量將會更加強大,一些小型部落連抵擋的機會都沒有,難不成部落與兇獸之間還有什麼協議不成?”一瞬間,刑天的心中不由地生出瞭如此的猜測來,或許這猜測有些瘋狂,可是在刑天看來卻大有可能就是事實,若是如此,這獸潮對部落的衝擊只怕並不那麼簡單。
不管這獸潮之中有什麼秘密,但對現在的刑天來說都不重要,如今刑天需要穩住自身部落的大局,雖然刑天不知道大河的另一邊有什麼秘密,但直覺告訴他,若是部落能夠在獸潮沒有結束之前殺過大河,必會有驚人的收穫,在那大河的對岸有着天大的機緣。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當有了這樣的直覺之時,刑天決定不能夠再如此拖延下去了,時間不等人,再拖下去先不說其他部落會不會崩潰,讓自己的後方不穩,就是自家的戰士也無法持續承受如此龐大的攻擊,殺過河去,這就成了最重要的問題。
刑天想得沒有錯,就在他有這樣的想法之時,在部落之旁的一家部落則是收攏了自身的力量,任由着那兇獸在河岸漫延開來,雖然說這些兇獸還沒有衝擊刑天所在的部落大本營,可是它們的存在媽終威脅着部落的安全,所以留給刑天他們的時間真得不多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刑天不得不盡快做出反應,沒有猶豫,刑天快速地召集部落中的道武強者,當所有道武集合之後,刑天沉聲說道:“諸位兄弟,如今的形勢逼人,我們若不能夠快速殺過河去,只怕機緣將會與我們擦肩而過,周圍的幾個部落只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這一次我希望大家能夠聽從命令,全力出擊,大軍合力,以求一擊撕開大河的防禦,一舉在這大河之上殺出一條血路來!”
說到這裡,刑天的語音一頓,目光掃視了一下諸多道武,然後開口說道:“諸位兄弟可有人有異意,若有人不同意可以站出來,畢竟這關係到我們部落的生死存亡,不能夠有絲毫的馬虎大意,若是有人不同意,可以留守部落!”
留守部落?不,在這裡的所有道武強者都不會這麼做,雖然說全軍出擊對部落來說有着巨大的危險,可是隻要自己的速度快,那就能夠在部落出現危機之前返回,而且部落大軍全力出擊,自然能夠以排山倒海之勢滅殺掉一切阻擋的兇獸,這對大家來說也是好事。
雖然說這對於很多道武強者來說,有些不公,畢竟大軍出動所收穫到的戰利品爲公,需要平均分配,可是大家都明白這是化解眼下局勢的最佳選擇,大家有私心不假,但是在部落大局面前,所有道武還是知道進退,沒有一人站出來反對,全部都支持刑天的這個決定,以最快的速度殺過大河,滅掉一切的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