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虛不屑地冷哼一聲:“反抗,你現在還有能力反抗嗎,乖乖受死吧,沒有任何生靈能夠對抗神山之威,就算是終極強者也得受到壓制,而你這樣的蠢貨自然是更加不行了!”
自大,此時此刻的空虛認爲自己佔據了優勢變得十分自大起來,並不認爲這已經被自己壓制的敵人還能夠有翻盤的機會,所以他絲毫沒有在意對方的威脅,更是鐵了心要幹掉對方,不想與對方有絲毫的妥協,想想也是很正常,畢竟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犧牲了那麼多的部落戰士方纔佈下了這樣的陷阱,若是這個時候放棄,那先前所做的一切準備,付出的一切代價都將化爲流水,這是空虛所無法接受的,也是部落文明所無法接受的。
“好,你這混蛋既然不給本尊留活路,那我們就決一死戰!”在看到無法與敵人達成協議時,這尊兇獸強者也爲之發狂了,原本他並不想拼命,畢竟沒有任何生靈願意面對死亡,而這尊兇獸強者也不例外,可是此時它卻沒得選擇,若不拼命,那只有死路一條。
在那瘋狂的吶喊聲中,這尊兇獸強者暴發了,將自己最大的底牌動用了,一瞬間它的身軀瘋狂地變大,兇獸最強大的本體顯露出來,瞬息之間一尊身高數十萬丈,猶如頂天立地的巨獸一樣的兇獸巨猿出現了,而這頭巨猿在瘋狂地咆哮着,仇視着眼前的敵人。
當兇獸顯出本身之時,那就代表着它動用了血脈的力量,代表着它要拼命,原本空虛自大地認爲之前自己的偷襲已經重創了對方的本源,已經消除了對方最大的底牌血脈之力,可是現在他終於明白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這一次的錯誤將自己陷入到了危機之中!
改變!空虛很想改變這一切,可是他卻找不到改變的機會,要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時對方已經沒有了退路,已經是鐵了心要與自己決一死戰,甚至是拉自己同歸於盡,這樣的情況之下,任何言語都是無法改變戰局的,想要改變那就得憑實力。
“混蛋,怎麼會這樣,這個混蛋不是已經被我重創了嗎,怎麼還能夠動用血脈之力,難道說兇獸的肉身真得會強到同階無敵的程度?”空虛的心中不由地在暗罵着,可是這種情況之下罵又有什麼用,一切都已經發生了,讓他不得不面對這一切。
同階無敵?不,兇獸的肉身並湍肝強大到那種地步,而眼前這尊巨猿之所以能夠暴發血脈的力量,那是因爲它自身的特殊性,它可不是普通的猿族,而是擁有着神魔血脈的狂暴巨猿,當面對絕境之時,當心生與敵同歸於盡的念頭之時,在死亡的威脅之下,狂暴巨猿的血脈就會被引發,就會主動進入到狂化狀態之中,也就出現了眼前的這一幕。
不管空虛有多麼的不甘心,但是這一切都已經發生了,狂暴巨猿的血脈暴發,讓空虛也不得不施展自己的肉身神通,化爲一尊高達數十萬丈的神體,讓自己猶如一尊頂天立地的巨人,與這眼前的狂暴巨猿來一場生死對決,畢竟這個時候僅僅只是憑藉着神山的力量已經無法完成自己的目的,所以空虛不得不繼續付出更大的代價。
空虛的神體顯露出來後,那神山虛影並沒有消散,依然浮現在他的頭頂之上增強着自身的力量,爲空虛爭取一線生機,要知道事情到了這一步那已經不是一般的生死對決,或許空虛與這狂暴巨猿之間有着實力上的差距,在正常的對決之下能夠完勝對方,可是在這生死對決之中就不同了,這樣的對決只論生死,沒有逃跑的可能,那怕是勝利了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更多的是兩敗俱傷,同歸於盡,所以空虛不得不全力而爲。
戰,狂暴巨猿在血脈之力暴發後,可不懂得什麼叫謙虛,不懂得什麼要退讓,此時此刻在它的心中有得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眼前的敵人砸成一團肉泥,至於其他問題,那根本不在它的考慮之中,狂暴的力量已經主宰了它的一切。
吼,一聲巨吼之下,那頭狂暴巨猿主動發動了對空虛的攻擊,那狂暴的力量瞬間撕裂了虛空,直接向空虛殺了過去,在那巨大的力量面前,空虛的空間大道所凝聚而成的領域直接被撕裂開來,強大的力量直接殺到了空虛的身前,這就是一力降十會,那怕是空間領域的力量再強大,再逆天,但在絕對的力量而前依然不堪一擊。
“混蛋,你要戰,老子就與你一戰!”面對這樣一頭已經狂暴的巨猿時,空虛也沒得選擇,只能夠硬着頭皮與之對抗下去,那怕是這場戰鬥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虛空也不得不繼續對抗,畢竟現在主宰戰局的已經不是自己,而是這頭已經狂劃時代的巨猿,對方已經佔據了主動權,自己只能夠被動地接招,沒有辦法重掌主動。
瘋了,血脈的力量一動,狂暴之中的巨猿已經失去了理智,已經變得無比瘋狂起來,除非是能夠幹掉這頭狂暴巨猿,要不然那怕是剩下一口氣,這頭狂暴巨猿都不會認輸,都會繼續與敵人對戰到底,這就是狂暴巨猿的恐怖之處,面對這樣的敵人,那怕是空虛也要爲之頭痛,也得爲此付出慘重的代價,而造成這一切的皆都是因爲他自己的自大。
兩尊巨大的戰體在這戰場之上瘋狂地對決着,強大的力量瘋狂地在這片天地之中肆虐着,這狂暴的力量一出,立即讓這戰場之中還活着的諸多生靈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讓他們感到自己有如那汪洋之中的一葉孤舟在那風浪之中起伏不定,隨時都會有可能被那恐怖的風浪給打翻,葬身於那無盡的汪洋之中,落得一個身死魂消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