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真得會沒有關係嗎?不,這不可能,他們如今身在黃沙之中,已經進入了刑天的殺戮大陣範圍之內,他們如果不能快點退出去,一但刑天的殺戮大陣全面開啓,他們也會身陷絕境,刑天可不會心慈手軟放他們離開,那怕他們對刑天並沒殺意,但誰讓他們太自以爲是,太過於深處,他們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
感受到了太平道的動靜,刑天突然間站立起來,目光如電射向正向自己圍殺而來的太平道長老,雖然說太平道要用人海戰術,要用那些普通弟子來試探刑天的虛實,可是做爲主持大局的長老卻不能躲在弟子的身後,太平道一但發動攻擊,他這主持大局的長老也必須露面,也必須與刑天來一場交鋒,以正太平道的威勢,要不然就算最終能夠用人海磨死刑天,太平道的臉面也蕩然無存,他貪生怕死之名也會傳遍天下,會讓所有弟子鄙視!
“來了,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們太平道膽小怕事,需要將整個太平道的力量都聚集在這裡,纔敢向我發動攻擊,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你還是有點膽量,只是就憑這點力量你認爲能夠殺得了我刑天,你這麼做不會是有私心,不會是想害死這些弟子吧?”沒有等太平道長老回答,刑天的終結之王分身又繼續說道:“也對,這是你們太平道一向的作風,有什麼危險弟子上,死一些弟子算得了什麼,只要你們能夠活下來就足夠了!”
“住嘴,刑天,你休要玩弄口舌之利,今天無論你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你必死的命運,不要試圖挑釁我,我是不會中計的,你以爲可以激怒我,就能夠破了我太平道的圍殺,真是天真的可笑,這點手段還是不用爲好,要不然只會讓我等嘲笑你的無知與愚蠢!”被刑天的一番話給激怒,但太平道的長老還是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能與刑天計較,要不然後果將不堪設想,一但讓門下弟子真得起了疑心,讓他們不敢再衝鋒上前,自己所做的一切安排都將化爲流水,都將徹底毀滅,再也無法對刑天形成必殺之勢!
“哈哈哈!可笑,你以爲就憑你這裡三層外三層的圍殺之局就能夠嚇得了我嗎?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你這佈局是要做什麼,裡三層都是一羣實力弱小不堪的弟子,外三層則都是中堅弟子,難道普通弟子在你們太平道就真得沒有活路,就該被做爲炮灰,隨時爲太平道衝鋒陷陣,隨時成爲你們的棄子?”說到這裡,刑天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色,而他的這番話一落下,讓太平道的那些弟子有所動搖!
“刑天不要再繼續玩弄口舌之利,你休想要試圖逃跑,今天你是沒有辦法活着離開這裡,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如果我太平道真得無視門下弟子的安危,我這長老也不會主動出面,正面來面對你這個混蛋,所以你的挑撥離間是沒有用的,稍微有頭腦的弟子都不會相信你的這番可笑之言,你妄想要動搖我太平道弟子的軍心,只能說你太天真,太自以爲是!”
“哦!是嗎?我倒不這麼認爲,如果你真得愛惜門下弟子,也就不會布這樣的圍殺之局,而且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在這裡等待的用意,自始至終,我刑天都沒有想過要逃跑,也不屑逃跑,這裡就是我們雙方的生死決戰之地,除非有一方徹底崩潰,要不然這場大戰是不會結束,如果你連這點眼光都沒有,那隻能說你這長老不夠資格!”說到這裡時,刑天不屑地冷笑一聲,鄙視地看着太平道長老,想要看看他是如何解釋!
“哼!玩弄心計,這就是你的本事,我還以爲你刑天有什麼了不起的,原來只是一個耍嘴皮的,如果你有本事儘可放手一搏,我倒想看看你拿什麼來殺穿我太平道的大陣!”太平道長老不屑地冷笑着迴應刑天,臉上絲毫沒有半點的波動,彷彿是他真得沒有私心,真得沒有想過要將這些普通弟子當成炮灰,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哈哈哈!好一個太平道長老,好了得的口才,你這麼說不過是想要知道我一直等待在這裡,在暗中究竟佈下了什麼陷阱,你用這些普通弟子做衝鋒,也不過只是爲了試探出我的陷阱的力量,然後等他們消耗了我的陷阱之力,再用那外三層的弟子一擁而上,直接用人海堆死我,如果你能直接承認,我還會高看你一眼,因爲你有勇氣,可惜你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這說明你只是一個小人,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說到這裡時,刑天又是一番冷笑。
刑天與太平道長老之間的言語交鋒,雖然十分的利落,可是對於那些外面的觀察者來說,則有着惱火,他們要看的可不是這言語之上交鋒,他們要看的是真正的大戰,只有生死大戰才能夠看出雙方的力量,才能夠真正瞭解刑天的底牌是什麼!
“這兩個混蛋,這是要幹什麼,難不成他們就要用嘴炮說死對方,如果他們有這樣的力量那就好了,大傢什麼都不用做,只要開口噴對方就可以了!”
“好了,不要急,這只是開始,很快太平道的長老就堅持不住了,無論他再怎麼掩飾都沒有用,那些普通弟子再愚蠢,也會想清楚一切,如果拖得時間久了,這些普通弟子說不定真得被刑天給說動,真得會動搖信念,那時太平道的計劃就要破產了!太平道長老稍微有一點理智也不會讓這樣的局勢發生,所以他必須要與刑天開戰,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門下弟子的信念動搖,因爲那是他承擔不起的後果,等吧,戰爭很快就會開始了!”
是的,戰爭很快就會開始,太平道長老的確不敢對持下去,因爲他心虛,他害怕自己的謊言會被拆穿,他害怕太平道弟子會被刑天給說得動搖心念,所以無論刑天怎麼選擇,他都必須要開戰,而且必須搶在刑天說動門下弟子之前開戰!
小人!被刑天這個瘋子當着衆弟子面指責爲小人,這對太平道長老來說是天大的恥辱,而且在這裡的不僅僅只有太平道的人,還有各方勢力的探子,雖然這些探子隱藏的身深,可是瞞不過太平道長老的感應,這樣的恥辱讓太平道長老無法忍耐,雖然他很渴望能夠從言語之中激出刑天的底牌,可現在看來他小看了刑天這個瘋子的反應,既然無法從言語上得到便宜,太平道長老也只有一個選擇,開戰,立即開戰!
“夠了,刑天,你既然非要逞口舌之利,那我就給你一個教訓,給我殺!”太平道長老一聲令下,太平道的弟子立即發動衝鋒,那些太平道弟子直接不顧一切地向刑天發動了攻擊,如潮水一般的攻擊瞬間將刑天給淹沒了,讓刑天直接被那龐大的攻擊給籠罩住!
“哼,你口舌再利又如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依然不堪一擊,這個世界不是以口舌爲上,而是以實力爲上,沒有實力卻要在本長老面前囂張,真是不知死活!”看到刑天被攻擊淹沒之時,太平道長老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屑,他不僅僅是在向刑天示威,更是在向暗中的那些勢力示威,在警告對方不要鬧事,要不然他們是承受不起太平道的怒火!
“混蛋,太平道這該死的混蛋,他怎麼敢威脅我們,他真得以爲太平道天下無敵,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沒有人敢與他們對抗嗎?”很多人都被太平道長老的這番威脅之言給激怒,只是無論他們心中再怎麼憤怒都沒有用,因爲這些探子根本不敢向太平道開火,他們不是太平道的對手,也承受不起太平道的怒火,所以他們只能口上發泄一下罷了!
“好了,說這些有用嗎?我們不是太平道的對手,也承受不起太平道的怒火,這是事實,別說是我們,就算是宗門長老面對太平道的瘋子也要三思而後行,也不敢輕易妄動,只要太平道沒有先向我們出手,我們就只能忍着,這就是強者爲尊,沒有實力就只能忍氣吞生,要不然只會白白丟了自己的性命,不過太平道長老高興的太早了,這場大戰只是剛剛開始,刑天可沒有那麼容易被斬殺,如果連這點小陣仗刑天都抵擋不住,也不會如此囂張到等太平道的圍殺,看吧,很快太平道這些混蛋就會吃虧!”
就在這番話剛剛落下時,一道可怕的殺氣沖霄而出,刑天身上的殺戮之意大作,殺戮之劍化爲一道流光,直接橫掃了一切,那滿天的攻擊在這一擊之下直接土崩瓦解,正是那句話,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不堪一擊,人數也不值一提!
一擊破開了一切攻擊時,刑天不屑地冷笑道:“哼!這就是你太平道的手段,這就是你自傲的依倀嗎,如果你太平道僅僅只有這點力量,我只能說你這是在自取滅亡,他們這點攻擊連我的防禦都破不了,談什麼斬殺我刑天,真是可笑至極,真是無知之至,來吧,拿出你太平道的真正本領來,不要讓這些螻蟻來送死,他們來得越多,也只會成爲我殺戮大道的養分,我雖然不懼這樣的殺戮,但也看不起你們太平道的無恥,看不起你們太平道的冷酷無情,對門下弟子的狠毒用心,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人數只是虛的!”
“該死,刑天這個瘋子的實力怎麼會這麼強大,他不是在渡道劫之時受到了重創嗎,怎麼還能夠發揮出如此可怕的戰力,他的殺戮大道怎麼會如此強悍,這不可能啊!”看到刑天的一擊,看到太平道那些普通弟子的死亡,看到那死亡之後成爲殺戮大道的養分時,太平道長老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起來,他真得小看了刑天,刑天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樣身受重創,或許之前刑天的躲避都只是一個陰謀,一個引他們上當的陰謀!
一剎那間,太平道長老把這一切都當成了是刑天的陰謀,要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刑天的身上,彷彿造成這一切的不是他,而是刑天這個瘋子,刑天要爲此承擔一切責任。
一劍之下,殺戮大道的橫掃,一下子清空了刑天周圍的一切,讓那些後面的太平道弟子爲之恐懼,他們之前並沒有真正見識過刑天的可怕,而現在他們終於見到了,而就是這一擊徹底擊潰了他們的信念,讓他們的信心受到了打擊,讓他們恐懼!
這個時候,這些太平道弟子還能夠站住,還能夠保持戰陣,這已經是很難得,當然這並不是他們的意志有多堅定,對太平道有多了得的忠心,而是他們不敢逃跑,因爲他們承受不起太平道的怒火,一但他們逃跑,那就死定了,太平道對畏戰不前的弟子可不會心慈手軟!
留下來還有一線生機,逃跑是十死無生,所以在門派那殘酷的壓迫之下,太平道的這些弟子雖然恐懼刑天的可怕戰力,雖然心生畏懼,可是他們不敢逃跑,而且他們也逃不掉,要知道在外面還有着太平道弟子的包圍,他們要是轉身逃跑,用不着回到宗門,身後的太平道弟子就會直接滅了他們,直接將他們斬殺,所以無論這局勢有多兇險,有多可怕,這些太平道的弟子只能強打着精神,繼續站立在當場,等待着自家長老的命令!
只可惜,無論這些弟子再怎麼強大精神,但他們的身體卻背叛了自己,一個個身上依然流露出一絲恐懼,一絲不安,甚至是有人的身體都在顫抖,生怕下一刻刑天會針對他們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