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外邊,丫蛋和肖媚兩人心急如焚,不知道包間內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一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因爲肖媚而起,肖媚心底特別自責,兩人正想闖入包間看一下究竟的時候,葉杉突然打開包間的門,走了出來。
“杉哥哥,沒事了吧?”丫蛋一臉擔心,見到葉杉平安無事,懸着的一顆心,才安頓下來。
“沒事,我們回去吧!”葉杉拍了拍丫蛋的肩膀,隨後又看了肖媚一眼,微微一笑,道。事情都解決了,酒足飯飽後,就想回去睡一個好覺,明天就要去酒店上班了,葉杉還是第一次進入酒店上班,說實在的,內心還是有幾分擔憂,不知道那一種工作自己能不能坐下來。
“等一等……”丫蛋、肖媚兩人同時轉身,只看金不凡頭破血流的站起身,朝着包間外邊走來,兩個女孩兒擔憂死了,難道剛纔葉杉只是將金不凡打暈了,此時金不凡清醒了過來,伺機報復?
“杉哥哥,快跑……”丫蛋突然發力,一把將葉杉推開,然後擋在金不凡面前,怒吼道:“有什麼事情衝着我來就好了,不要爲難杉哥哥,剛纔杉哥哥打你,現在你……你要報復,就打我好了。”丫蛋說完,還特意挺了挺自己的胸部。
“兩位小姐誤會了,剛纔葉少教訓的是,都是我鬼迷心竅,一把年紀老糊塗了,成天吃了飯沒事幹,惹事生非。”金不凡愧疚的道,然後目光投在葉杉身上,恭敬的道:“葉少,此時天色漸晚,要不我開車送你們回去吧!”
“好!”葉杉沒有說什麼廢話,有免費的車坐,爲什麼不?一來一去,還可以省十幾塊錢呢。金不凡一臉恭敬的結了帳後出去開車,葉杉身邊,丫蛋和肖媚兩人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盯在葉杉身上。
“葉少……杉哥哥,你對金不凡做了什麼,剛纔還那麼兇殘的想要殺你,現在就這麼服服帖帖,溫順的就像是一條狗一樣了?”丫蛋一臉好奇,這些年,葉杉經歷了一些什麼變化,丫蛋心底也不是很清楚。
“這傢伙不經打,打了幾下就跪地求饒,保證下次不再就範……”葉杉一陣搪塞,他肯定不能告訴丫蛋事情的真相。再說,古老玉石的事情,除了老頭子以及自己知道外,還沒有第三個人知曉。未解開古老玉石的秘密之前,越少人知道越好。
三個人回到家裡,已經深夜。
肖媚終於擺脫了金不凡,心底倍感舒爽,同時,對於葉杉的辦事能力,多多少少,也有一些改變。
“大家都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上班。”丫蛋給葉杉泡了一杯茶,葉杉晚上有喝茶的習慣,許多年下來,都沒有改變過,丫蛋今天特地買了西湖龍井。待葉杉喝完茶,對着葉杉和肖媚道。
“好,都休息吧……對了,肖媚,放心吧,金不凡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了,若是他不吸取教訓的話,你只管告訴我。”
“謝謝!”
“謝什麼,都在一個屋子裡睡了,同在一個屋檐下。”
“……,滾!”肖媚一個枕頭朝着葉杉砸去,這隻禽獸,剛纔才覺得他人還可以,此時又想辦法佔人便宜,一邊,丫蛋笑的合不攏嘴,這纔是她心目中的杉哥哥,偶爾開開小玩笑,生活其樂無窮。
寒風依舊在每一個夜晚掠過燕京的徒土地,那一顆古老的槐樹在寒風做不斷擺弄着枝條,沙沙作響。
“咳咳!”
“咳咳!”
“咳咳!”
輕輕的幾聲咳嗽,將葉杉和丫蛋同時吵醒,丫蛋關切的問:“肖媚,怎麼了,身體哪兒不舒服嗎?”
“我……沒什麼……咳咳……咳咳……”肖媚話沒說完,又是一陣咳嗽,丫蛋手朝着肖媚的頭部摸了一下,只覺得肖媚渾身滾燙,心底一陣驚慌。
“怎麼燙的這麼嚴重?”
“不知道,可能是晚上喝了酒,然後傷風感冒了。”
“走,我送你去醫院。”
“不……”
“怎麼?”
“這麼晚,哪兒有……有車……”
“這……”
丫蛋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新鄉這一帶到了這個時間,基本上沒有什麼往來的車輛。就在丫蛋心急如焚的時候,葉杉走了過來,拍了拍丫蛋的肩膀,柔聲道:“你去休息,我來看看吧……”
“杉哥哥……”
“別說了,你和肖媚情同姐妹,你的姐妹,也就是我的姐妹,放心吧。”
“恩,那一切,都拜託你了。”丫蛋站起身,又拿了一件一股披在葉杉身上,葉杉伸手觸摸了一下肖媚的額頭,只感覺一陣滾燙。
葉杉在肖媚額頭上的幾個穴位按摩了一下,輕聲問道:“好些了嗎?”
“恩!”
“有沒有針?”葉杉轉身問丫蛋。
“只有補衣服的針!”
“拿一根來,然後拿一瓶白酒。”
“馬上!”
不一會兒,丫蛋找了一根最長的針,然後又找來一瓶白酒,葉杉將白酒倒在一個碗裡,用火點着,然後用大頭針放在酒裡面燃燒了將近一分鐘,纔拿去來,消過毒過後,便可以使用,肖媚這一種病,並不是普通的感冒,肖媚體制本來就很弱,所以,葉杉只有通過鍼灸的方式,儘量減輕肖媚的疼痛。
“放心,不疼!”葉杉拿着針,安慰道。
“恩!”意識朦朧裡,肖媚恩了一聲。
外感頭痛一般發病較急,痛勢較劇,多屬實證。外感風寒者,頭痛多連項背,惡風寒,口不渴,苔薄白,脈浮緊;外感風熱者,頭漲痛,甚則頭痛如裂,惡風發熱,面赤口乾,舌苔薄黃,脈浮數;外感風溼者,頭痛如裹,肢體沉重,苔白膩,脈濡。而肖媚這一種,顯然屬於外感風寒。應當緊急處理,否者後果嚴重。
祛散外邪,通經止痛。取手足少陽、陽明,足太陽經穴。乃是治病之要。
“來,把內衣解開,我要下針!”葉杉嘴角一陣邪笑,這可不是他想佔誰便宜,風池位於項部,解開內衣,便於施針。
“內衣?”肖媚一愣,臉上一陣紅潤,和先前的燙熱聯繫在一起,只感覺身體內更加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