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理論,尤其是在處理和女人之間的關係的時候。別人的老婆、別人的女人,當然是希望越隨便越好,越暴露越好。而自己的女人,則應該遵從“三從四德”、“笑不露齒,行不露足”、“一馬不配二鞍,好女不侍二夫”等等。
薰兒一直待在牀邊,十分困。
病房裡兩張牀,一張爺爺睡着,另一張被葉杉霸佔着。自己若是跑過去和爺爺一起睡,他腿傷怎麼辦?而如果……怎麼可以和葉杉擠一張牀?萬萬不可,一次又一次,薰兒在腦海中提示着自己。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是開。
四月的燕京,夜裡還是異常的森冷。
到了午夜,薰兒朦朧中被凍醒。看了看溫暖的被窩,管不了那麼多了。或許,穿着衣服睡,沒有什麼的。就一會兒。薰兒在腦海裡,這般的安慰着自己,然後悄悄的走到牀邊,拉上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夜晚,薰兒做了一個夢。
很長,很美的一個夢。原來,自己也會留念於《牡丹亭》中的愛情,會醉死於《西廂記》中的情話,會牽腸於《桃花扇》中的情節。不知何時,薰兒只感覺自己變成了杜麗娘暮色還魂,恰逢柳夢梅。多少相思,多少夢幻,全部掩藏在杜麗娘心底,他和柳夢梅四眼相對的時候,便已經被深深吸引,這個男人,已經在自己夢裡出現過無數次,接着,薰兒感覺自己一陣魂牽夢繞,手中捏着一個粗大的東西:硬硬的、粗粗的……似乎,還會溢出一些所謂的**。
漸漸的,那根粗大的東西進入了自己的身體,第一次,感覺原來是這麼的舒爽。薰兒感覺到一股從來不曾有過的快感,瀰漫着自己的心扉,浸透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那一種一進一出的運動,原來這麼具有樂趣。
顯露飄飄,夢寐晨晨。
是癡了,還是醉了?
說不清,說不好,說不出。薰兒的心底,被一種特殊的感覺瀰漫。渾身上下,一陣**,只感覺有一股**,噴入自己體內,再接着便是渾身上下,一陣熾熱,那一張牀,不斷的扭動。
天濛濛,白晝再次襲來。
薰兒睜開眼,只感覺,昨天晚上那個夢,好長,又好清晰。感覺居然是那麼的神清氣爽。
昨天晚上不是說躺一會兒嗎?怎麼會一覺睡到天亮?而且,薰兒還感覺一隻手在自己的胸部遊走,用自己的手一探,只感覺內衣已經被解開,葉杉那一隻粗大的手,正在輕輕的蹂躪着自己的胸部。
而且,下邊還有一根粗大的東西,在身體裡**……
薰兒不敢再想下去,原來一切不是一場夢,一切都是真實。這般想着,薰兒心底頓是一空。
“你……”薰兒憋紅了臉,想大聲吼出來,卻又不敢,怕將爺爺吵醒了,結果聲音分貝小了不少。“你這個流氓,都幹了什麼?”
“我?”葉杉一臉茫然,道:“大小姐,昨天晚上明明是你要抓住我的那東西,然後塞進你的身體裡,又是你將衣服解開,將我的手放在你的胸部,怎麼能夠怨我?”葉杉一陣鬱悶,自己纔是受害者,這臭丫頭居然惡人先告狀。佔了便宜就佔了便宜嘛,居然還不承認,過分。
“……”是自己嗎?薰兒腮邊淚水,簌簌落下。難道,自己是那麼****的女子,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張牀上便伸手抓住了對方的衣衫,抓住了對方的小jj,還將對方的手放在自己胸部?
還是因爲那個夢?
千奇百怪的思緒,瀰漫在薰兒心間,有着一種揮之不去的痛楚,還有一份說不出的情扉。
第一次對於女孩子多麼寶貴的第一次,就這樣沒有了。
曾經多少次,幻想着在洞房花燭夜,將自己的第一次獻出去,但是此時,葉杉將自己整個人生全部毀了。是愛,還是恨?瀰漫在薰兒心底,難以言說的痛楚,難以排解的憂愁,一次次瀰漫在薰兒的腦海裡。
“啊……”就在此時,葉杉插在薰兒身體內的粗大棒子往前一送,恰好盯在薰兒的深處,一種揮之不去的快感,瀰漫在薰兒心底,浸透薰兒全身,薰兒“啊……”的一聲叫喊了出來。旋即,才發覺聲音過大,還好,老爺子只翻了一個身,又繼續鼾聲如雷。葉杉那東西在薰兒體內****了一陣,待那一股精華全部射了出來,才從薰兒體內拔了出來。
滿屋子分泌着荷爾蒙的味道。
“別這麼看着我,我也是受害者,或許,我們只是滿足一下彼此的生理需要,再說,你又不是第一次。”葉杉風輕雲淡的道。
“你說什麼?”薰兒要崩潰了,這個禽獸上了自己還在傷口上撒鹽,居然說自己不是第一次?薰兒是有口難言,若不是爺爺睡在旁邊,她非要和這個禽獸拼一個你死我活。貞潔,對於一個女孩兒是多麼的重要?而這個禽獸,居然在將自己凌辱了之後,還不承認,還詆譭自己。
“難道我說錯了?”葉杉戲謔的盯着薰兒,潔白的被單上,除了殘留着一些****以及荷爾蒙氣味,並沒有所謂的血跡,葉杉也是這麼判斷的。在這一方面,葉杉並不是什麼專家。以前,老頭子交給了自己精湛的醫術,遺留的鬥技,但是從未交過自己怎麼辨別一個女人是處女與否。雖然自己也看了不少港臺、日韓、歐美的大電影、小電影、大小電影……但是,裡面也沒有涉及如何辨別一個女人是處女與否啊。
但是,看着薰兒的委屈表情,葉杉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貞潔對於女人來說,的確很重要。昨天晚上若不是薰兒雙手捏着自己那東西,也不至於會這個樣子。又一次在禽獸與禽獸不如之間做選擇的時候,葉杉選擇了繼續做一回禽獸。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薰兒撇開葉杉的手,女人天生的高傲與矜持,使得這個女人在面對這種問題的時候,依然保持着高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