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搞笑,還’月經不調‘呢,怎麼不診斷是’陰氣不足‘需要找一個致’陽致剛‘的人補足陽氣呢?”
“就是,簡直就是一場玩笑。這可是面對整個華夏觀衆的一場對決,居然連’月經不調‘之類的謬論都有。”
“還說什麼是《鬼醫七絕》的傳人,我看呀,就是拿出一個大家都不知道的狗屁七絕,四處招搖撞騙,哼,這一種敗類最好早些清除出中醫這個莊嚴、聖潔、神聖的領域,華夏民衆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臺下,許多人紛紛指責,謾罵。
華夏人喜歡跟風,不管什麼事兒,一旦有人表達了自己的看法,他們都喜歡一個跟一個,顯出是自己是多麼的大智若愚,是多麼的有遠見。每一次但凡什麼比試、評選,都是一次表現自己的機會。男人泡妞,喜歡在女人面前炫耀,女人勾引漢子,喜歡在男人面前誇嘴。久而久之,整個社會都成了一種習慣。
“葉大哥,沒事兒,這一輪若是失敗了,咱們還有第二輪、第三輪……”祝無雙在葉杉的身邊,安慰着葉杉。心底也泛着嘀咕。葉杉怎麼會犯怎麼低級的錯誤?不可能,還是故意而爲之?
葉杉出牌一向詭異,讓人摸不着頭腦。
溫哥華站在不遠處,一副傲視羣雄的樣子,等待着老者宣佈結果。其實,在溫哥華的心底,這種結果基本上不用宣佈,就已經清晰明瞭。
老者頓了頓,拿着兩張診斷的結果。目光投向葉杉,道:“你說,月經不調,可有什麼根據?”
“有!”葉杉坐在原地,毫不顧忌身邊的嘲笑,對着女人道:“敢問這位小姐,最近是不是時而早來例假,時而晚來?”
女人臉色緋紅,略有一抹嬌羞,點了點頭。
她最近的確時而早來,時而晚來。
“而且,還伴隨着頭疼、噁心、渾身無力?”葉杉追問。
“恩!”
“所以,這是血寒性月經不調。月經後期,量少色暗,有塊,或色淡質稀,伴有小腹冷痛,喜溫喜暗,得熱則減,或畏寒肢冷,小便清長,大便稀薄,舌淡,苔薄白,脈沉緊或沉遲無力。”葉杉分析道。
中醫認爲經水出諸腎,指出月經病和腎功能有關,和脾、肝、氣血、衝脈、任脈、子宮也相關。主要分爲兩種:一是虛證,即“不榮則痛”,是由於氣血虛弱或肝腎虧損造成的,這類人平時應注意調補,補氣養血或滋補肝腎。二是實證,即“不通則痛”,是由於氣血運行不暢造成的,這類人宜祛淤止痛,活血通氣。現代人缺乏運動,多爲不通之症。
而這個女人,除了此證之外,還表現在**無規矩,**過頻,需要協調**。血寒性月經不調,只不過是一種表象。剛纔溫哥華其實也看出了這一點。但是由於女人的體制比較特殊,既然確診,所以,溫哥華纔會診斷是“傷寒”,這也無可厚非。
“哈哈,本次比試,葉杉勝。”老者站在高臺宣佈。原本以爲自己的追問會讓葉杉手舞足蹈,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葉杉鎮定從容,大氣磅礴,卻讓老者有些略微的驚訝。
聽到老者的話,臺下一片唏噓。
溫哥華一臉難以置信的坐在下邊,先前的狂妄和自豪,在這個時候已經消耗殆盡,怎麼可能?溫哥華在心底這般想。這麼多年以來,“溫病派”在傳染病,傷寒病方面有着獨特的優勢。而且,溫哥華被譽爲溫病派最爲傑出的晚輩,怎麼會出錯?
除了溫哥華,臺下溫病派成員以及許多觀衆都是一臉震驚。而臺上許多老中醫,大致都明白了幾分。溫爾頓嘴角含着一抹笑,拍着溫哥華的肩膀:“這一次,你的確輸了。傷寒治法,是可以將她的病治好;可是,哪有不用藥的好呢?”
“……”溫哥華俊秀的臉上,閃現出一絲愁容。首戰不利,他將會面臨許多人的指責,遭受許多人的白眼。
“第二場,中醫正骨!”老者站在高臺上宣佈。葉杉小勝一場,而第二場中醫正骨便是和“逍遙堂”比試。
四大醫派中,逍遙堂是全面發展,略有所重,在“正骨”方面,有着獨特的方案,被列爲華夏“中醫正骨四大家之首”。以“手法精、無疼痛、顧穩定、癒合快、功能佳”以及“一保性命、二保肢體、三保功能”爲特色,享譽華夏。此番出戰的,正是“逍遙堂”實力最強橫的少主冉千重。
爲了確保比試的公平、公正性。
六大比試項目,次序略有改變。
冉千重一身青色長衫,雖然長衫和冉千重的年紀有些不穩和,但是穿在冉千重身上卻恰到好處。一張清秀略微有些帥氣的臉蛋,使得葉杉有點兒想將冉千重這一張臉貼在自己臉上,那樣去泡妞的時候,可能爲更加吸引人一點。葉杉深刻的記得《鹿鼎記》中,韋小寶長相不及臺北鄭克爽,在追吳三桂之女阿珂的時候,廢了很大一番周折,若是韋小寶直接有劉德華、郭富城、黎明等人那麼一張臉蛋兒,讓女人一見傾心,魅惑三生,還需要費盡周折,廢寢忘食嗎?
葉杉和祝無雙對望一眼,道:“這一場,我去吧。”
“好!”祝無雙對葉杉有着充分的信任,或者換句話來說,自己到這兒來就是陪襯,看熱鬧。
“葉少,請……”冉千重恭敬一笑,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
這個男人,時時刻刻都彬彬有禮,溫文爾雅。
當然,葉杉也不願意失去禮數,作爲一個邀請的動作,道:“冉少,請……”幾大比試中,與冉千重這一場,將是最關鍵,最扣人心絃的一場比試。葉杉清楚,自己身後絕對不單純的是自己一個人。還有中醫協會、中醫事業、廣大華夏老百姓。而且,燕京方面,祝老爺子肯定在認真關注。
更大的一個潛在敵人……任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