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索妮的話,葉杉險些沒有一口噴出來。再仔細打量了一下索妮豐滿肥碩的胸部,給人一種無限的遐想。這個精緻的女孩兒,怎麼老是喜歡誘惑人,勾引人,昨天晚上“研究大腿”的事兒,葉杉還歷歷在目呢。
早飯過後,樑大森親自過來,派遣了幾輛悍馬車護送醫療隊進入疫區。
一路上,黃沙漫漫,越是往西,越是風沙彌漫。
車窗外,淺淺的綠草在四月爛漫的天際裡發出新芽,偶爾,一兩座山脈,聳入雲霄。高大的山脈之巔,依稀可見還未融化的積雪,一股森然的寒意,瀰漫在每一個人的心間。這四月的天際,祁連山脈附近,卻還很冷。偶爾,半山腰的菜花金燦燦的一片,給整座山脈披上一束特別的裝扮。
車子經過大半天的顛簸,在金昌市區停歇了片刻,便又匆匆朝着永昌而去。索妮坐在葉杉的身邊,不時打量一下窗外的風景。索妮還是第一次,見證華夏國西部的這般地老天荒,臉蛋兒緋紅,彰顯着無數的欣喜和驚訝。蘇菲依舊拿着筆記本電腦查詢着一些什麼。蘇菲一路很安靜,只偶爾擡頭,打量一下身邊的索妮,總是看見索妮和葉杉說着一些什麼。不過,這一切蘇菲都不怎麼在意。
“到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悍馬車停下來,一處並不大的縣城。一位武警戰士對着車上昏昏欲睡的醫生道。
“嘎嘎,到了耶……”索妮拍了拍葉杉的胳膊,葉杉朦朧中睜開雙眼,一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過了。在悍馬車附近,一位農民打扮的人和武警戰士說着一些什麼,一個土菸袋掛在腰間,十分耀眼。
經過介紹,這個農民打扮摸樣的人是者來寨……也就是此番葉杉等人的目的地的村支書。
“葉醫生,前邊不通公路,車子沒法去了,咱們就此別過,有什麼事兒,就給我打電話。”樑大森一臉熱情,道。
“好!”葉杉點頭,一行人提着緊急醫藥箱,行禮,跟着那位村支書上路。
“還有多遠?”葉杉在村支書身後,問道。
“哈哈,莫得好遠,就走四五個小時的山路就到了。”村支書一邊抽着土煙,煙霧裊繞,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騷味,華夏西部喜歡用尿浸泡土煙,據說用尿泡製過的土煙,味美,還可以驅寒。
具體怎麼回事兒,葉杉自然不清楚。
但是這種用尿泡製過的土煙,葉杉自然不願意去抽的,除非……是一位閉月羞花,貌美無比的女孩兒的尿液泡過的土煙,或許自己有興趣去品嚐一番,否則的話,葉杉絕對沒有那一份興趣。
聽着村支書的話,葉杉點點頭。
華夏西部山區綿延數千裡,一般翻越一座大山就需要很久的時間,四五個小時的步行,在葉杉的預料之中。
“什麼,需要四五個小時?我的那個媽呀!”
“天哪,我們是來行醫救人,又不是來走路的。”
“天黑了都走不到。”
一些年輕人,紛紛議論。這些從小生活在東部平原的嬌氣大學生,哪兒走過四五個小時的山路?就是陪女朋友逛街,也不願意一逛就是四五個小時吧。陳天明走在索妮身邊,道:“別怕,如果你累了,我可以揹着你。”
“咯咯,好哇……”索妮淺淺一笑,身子一溜煙跑到蘇菲面前,道:“蘇菲姐姐,行禮重不重,我幫你吧?”
“不用了……”蘇菲淡然一笑,溫文爾雅。
“蘇小姐,我來幫你吧!”
“我來……”
“我來……”
一羣西醫,在蘇菲都沒有開口的時候,紛紛衝上來獻愛心,搶走了蘇菲手中的行李,蘇菲對着索妮默契一笑,見着那些爭着提行李的人,不由的感慨,美女出行,就是方便許多。很多事情,都有人代勞。
“這個是我的……”一個男人拿着蘇菲的包,另一個男人的搶的時候道。
“什麼是你的,蘇菲小姐明明讓我幫他提包的。”男人不屑的道。
“切……”
“給我……”
“不……”
索妮和蘇菲輕輕一笑,緩步前行。蒼穹被淡淡的黃沙彌漫,陽光顯得略微有些昏暗,山路崎嶇。村支書對着大家道:“大家都小心些噶,你們叫我老榔頭就可以了,不必客氣,此番前來疫區,還真是辛苦你們了。”
“現在疫情怎麼樣,榔頭大叔?”葉杉問道。
“哎……”老榔頭感嘆一聲,想起村子裡的狀況,就是一陣心慌,道:“很麻煩啊,來了幾波人,就走了幾波人,還有一些醫生……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沒有怎麼爲國家做貢獻,便將自己的身軀捐獻給疫區了。”老榔頭一邊說,一邊摘掉一根草掏着自己的耳朵,將掏出來的耳屎在褲子上一把抹掉。
“知道傳播源嗎?”
“不曉得。”
聽着老榔頭的話,葉杉陷入沉思。索妮跑到葉杉身邊,拿着一瓶“營養快線”遞給葉杉,道:“渴了嗎,喝一口吧?”
“不渴,我不喜歡喝別人喝過的東西,感覺就像是在間接接吻一般。”葉杉打趣的道。他不是不喜歡喝,而是不喜歡喝太甜的東西。
“切,不喝算了。”索妮沒好氣的道,臉蛋兒緋紅。
“女娃子,你喝的那白色的水水是啥子哦,就像是我們家羊崽兒吃的奶一樣。”老榔頭笑着問道。
一羣人一陣大笑,鄉壩頭的人,怎麼曉得這是啥子?
“你嚐嚐吧。”索妮將營養快線遞給老榔頭,老榔頭喝了一口,道:“感覺還怪好喝的嘛,這不會要好幾毛錢一瓶吧?前一段日子,我那孫娃子吵着嚷着要喝,我硬是沒買給他。”老榔頭一邊享受着營養快線的味道,一邊道。
路,很艱辛。
走了大約三個多小時,已經完全是山路,除了一些少量的植被,山脈千溝萬壑,似乎在這祁連山脈勾勒下一道奇特迥異的圖層。醫療隊許多人都感覺到很累,有些來不起了。但是看着兩個女同事都還沒有吼,他們作爲男人,自然也不好叫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