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你來了……”那二十五六歲的男人走到白凝霜身邊,滿臉笑容中略微帶着些驚訝,雖然隔的很近,葉杉卻說不出,這個男人爲什麼給自己一種特別的感覺,很奇怪。但是具體哪兒奇怪,葉杉始終說不上來。男人目光在葉杉身上停留了將近五六秒左右,隨後轉向葉杉,邪道:“這位是?”
“我朋友!”簡單的三個字,從白凝霜櫻桃小嘴中吐出,美麗的眸子,便注視着其它方向,環視着大廳內的人羣,因爲這個男人的到來,大廳內許多目光,也被吸引了過來,當人們見到白凝霜那美麗的容顏後,不覺得多看了幾眼,大廳角落,幾個無精打采的男人瞬間興奮起來,先前的萎靡不振,就像是在一瞬間被攆走,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你好,我是邱皖濃!”男人笑着伸出手,很難看出這一種笑容是發自肺腑還是屬於僞裝。
“葉杉!”
簡單的兩個字,兩個人的手輕輕握了一下,葉杉神害怕這個滿臉笑容的傢伙會佔自己便宜一半,迅速收回了手,最近看了幾部的小說後,對於同性之間那一種錯中複雜的關係,葉杉也約略有些瞭解。這個世界上,有些人表面上冠冕堂皇,而在性取向方面,卻有着難以啓齒,不爲人知的癖好。
雖然葉杉不敢肯定這一位叫邱皖濃的傢伙是不是性取向有些問題,但至少,他對自己的那一種熱忱,有些讓葉杉受不了。
“兩位隨便坐,我去招呼一下其他客人。”
“好!”
待邱皖濃走後,白凝霜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葉杉也跟着坐下,桌子上放着許多水果,不吃白不吃,仔細一想,此時自己也餓了,葉杉伸手拿了兩根香蕉,遞給白凝霜一根,白凝霜搖頭拒絕,葉杉也不客氣。
無論在哪兒,千萬別和自己肚子過意不去。
不過,葉杉在吃的時候,完全沒有顧忌吃香,尤其是香蕉這一種讓人能夠產生無限聯想的水果。
不遠處兩個少女,不屑的朝着葉杉瞥了一眼,隨後一副高雅的照着鏡子。其中一個女孩兒低聲道:“那個男人是誰,能夠進入這一種場合,怎麼連一點兒吃像也沒有,見了真讓人覺得噁心。”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另一個女孩兒淡淡的道,一身紅色晚禮服,籠罩在酥胸上露出白皙的後背以及肩膀上白皙的一塊,看了不禁會讓一下男人產生不少的,尤其是對胸口那一對白兔,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切,我相信皖濃哥並沒有邀請他們。”
“哎呦,湘湘姐,是不是你對人家有些偏見,所以要怎麼說,不就是吃東西的動作有點兒像異性之間的一種運動嗎?嘻嘻,告訴我,你是皖濃哥是不是悄悄咪咪的在私底下經常那麼幹呀?”
“廖寶兒,我告訴你,別把你那齷齪的事情在這兒將!”
“哼,廖青瓷,我也告訴你,別以爲你們揹着我做什麼我不知道。”廖寶兒十分不滿意,冷喝一聲,抖了抖自己酥胸,一團粉肉掛在胸部,碩大無比,和廖青瓷的胸部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從小,廖青瓷就不清楚,都是一個爹媽生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雖然自己“b罩”的胸部也不算是太丟人的事情,但是每一次廖寶兒晃動自己胸部的時候,都給廖青瓷一種挑逗的信號。
“廖寶兒……不許胡說……”
“我就說,我就說!”
“再說我掐死你!”
“嗚嗚,我好怕呀……”廖寶兒做了一個鬼臉,抖動了一下酥胸,看着廖青瓷朝着自己撲來,躲得遠遠兒的。廖家姐妹天生一對極品,在這燕京城裡也算是家喻戶曉,平日裡很少有人招惹他們。
“美女,跳一支舞,如何?”就在葉杉盡情享受着桌子上的水果、飲料時,一個大鬍子男人,滿臉笑容,略微帶着些猥瑣,不過,卻還是給人一種西域少數民族特有的風範與激情,伸出手,對着白凝霜道。
“滾!”
“美女,給個面子嘛!”
“滾!”
“哎呦,你這個女人,好不講道理,大爺請你跳舞是看得起你,高傲什麼,脫光了伸開雙腿躺在牀上呻吟起來,和天氣下其它女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啪!”
白凝霜實在忍無可忍,本來就很少說話的她,坐在這兒都能夠招來麻煩,這便是美女效應,但是這個大鬍子男人實在太猥瑣了,使得白凝霜不得不對他動粗,雖然大廳內比較嘈雜,但是白凝霜這一巴掌下去,還是引起了大廳內不少人的注意。
“我*,你個臭婊子狗孃養的……”男人被白凝霜一巴掌,十分沒有顏面,當即粗魯的罵道,伸出一雙手,抓着白凝霜擊打而去,白凝霜面不改色,坐在原地,眼神裡充滿了鄙夷。
“住手!”
“你他媽的算老幾,滾開。”大鬍子那原本要打向白凝霜的一巴掌,因爲葉杉的突然出現,瞬間轉變方向朝着葉杉那一副本來就有些欠揍的臉蛋兒打去,葉杉身形一閃,前腿微微擡起,隨後手臂翻轉,手指輕輕在大鬍子腋窩處一扣,大鬍子渾身如同散架一般,只覺得四肢酥軟,樣子狼狽。
“我是白小姐的私人保鏢,豈能有你胡來?識相的,現在給白小姐跪下,爲你剛纔的粗魯行爲道歉,看看白小姐會不會因此而心情轉變饒恕你這一次,否則……”
“雜種,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大鬍子渾身不能動彈,只覺得一陣慌張,像是被人施了魔法或者邪術一般。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大廳內不少人的注意,再加上白凝霜的美貌,本來就是人羣中的焦點。
“哇咔咔,廖青瓷,打起來了,打起來了,這一下有熱鬧看了。”不遠處,廖寶兒一隻手拿着一塊奶油蛋糕不斷往嘴裡塞,另一隻手攀附着廖青瓷的紅色晚禮服,絲毫沒有顧忌的將手上的奶油全部擦在了廖青瓷的衣服上。
“該死的寶兒,你弄髒我衣服了,真是胸大無腦。”廖青瓷一把拿開廖寶兒的肥肥的小手,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