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幹什麼啊。”索妮悄咪咪的看着葉杉,聽了聽酥胸。“到了巴黎,有些睡不着,所以想找人來聊一下天。”
“可是我想睡呀。”這幾天葉杉一直覺得身心疲憊。聽着葉杉的話,索妮沒趣的狠狠瞪了葉杉幾眼,便跑回自己的房間中,其實葉杉很想說要是聊一會兒“性”方面的話題也並不是不可以,不過對於索妮又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
葉杉等人到了巴黎修正了兩天之後,第三天,一年一度的世界醫學研討會在巴黎召開,本次研討會是在聯合國的倡導下,集中了世界一大批醫學專家一起參與,當然這兒主要是西醫。中醫代表團就葉杉那麼幾個人,當葉杉等人一走入會堂的時候,便受到一陣嘲笑,這麼多年以來,中醫一直不受關注,所以,即便是葉杉等人受到了邀請,所安排的位置也是在整個會議大廳比較靠後,比較不受重視的位置。
“你們也是西醫?”葉杉坐下後,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用華夏語問道。
“不是!……”葉杉打斷了她。“我是中醫。”
“中醫?”女人一臉難以置信。“怎麼會,這麼高規格的學術會議,會邀請你們中醫參加?”女人說完,才知道自己的情緒有些失常,鎮定了許久才穩定住自己的心絃,道:“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
“沒關係。”葉杉冷冷的回答,已經對這個女人瞭然無趣,狠狠的在女人胸部掃了兩眼作爲精神安慰之後,葉杉纔將目光轉向一處。或許,這個女人本來就說的對,一直以來華夏國都很難融入世界。無論是醫學、科技、文學以及其他領域,就像是從一開始整個西方世界便極爲排斥一樣。兩種不同的理念以及文化的對碰,此時已經徹底開始。而上次紐約之行便已經決定了中西醫之間的一場對決已經展開,而且最後中醫還獲得了一些小小的勝利。
“其實,我的意思是說,以前這種會議從來沒有邀請過中醫,此時看到黃皮膚人覺得有些奇怪。”女人補充道。“而且,你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華夏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咱們能故做朋友。”
“爲什麼?”
“做朋友還需要理由嗎?”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對不起。”女孩兒委屈的道,其實她也想說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是這樣的話始終沒有說出口,接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歐洲男人便走上了高臺,男人用英語對着與會的麼一個人表示熱烈的歡迎之後,道:“諸位,很榮欣站在這個地方,而很榮欣能夠請來諸位參加本次會議。”
臺下響起一片掌聲!
那男人環視了一下全場,頓了頓,繼續道:“本次會議與以往與衆不同之處在於,咱們邀請了中醫代表團參加。”男人話一說完,整個華夏引起一片唏噓,無數的人都回頭將目光集中在幾個華夏人身上,同時,大廳裡還有細微的一輪。
“爲什麼會邀請中醫參加?”
“對呀,中醫參加這種會議能夠有什麼用處哦?在對世界醫學貢獻的前一百項貢獻條目中,幾乎都沒有中醫什麼事。”
“我覺得中醫就是招搖撞騙,裝神弄鬼,根本就沒有實際的效用。”
大廳裡,你一句,我一句,一直持續了將近十分鐘。歐洲的會堂與華夏比起來與很大的差別……更加自由還開化。無論什麼會議,每一個人都有打斷別人說話的權利,也有自己發言的權利。很顯然,從大廳內這些人們的發言中葉杉可以看出,他們對中醫的反感程度一句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饒是如此,葉杉依舊坐在那兒。
聽着這許多的議論就當自己什麼也沒有聽見一般。
“諸位,請靜一靜。”那個男人拍了拍手掌。“之所以邀請中醫參加本次會議,不是沒有原因的,衆所周知,隨着華夏國國際地位的提高,華夏人蔘與國際事務的頻率也逐漸增大,而且,不久前中醫在紐約一系列出色的表現更是打開了美國的市場,中醫都能夠走上北美,爲什麼不能踏入歐洲?”
“不行!……”
“對,堅決不行,咱們歐洲有西醫存在就已經夠了。”
“拒絕中醫的文化入侵。”
聽到男人的敘述之後,大廳裡反映更加強烈。從男人的話語之中,葉杉嗅到了濃烈的陰謀。他口頭表面是在誇讚中醫,而實際上卻是在激怒與會人員,將中醫推向一個極端,看來,本次會議主要是針對中醫展開的,葉杉不禁吸了一口涼氣。坐在葉杉身邊的吳秋波轉過頭輕聲問道:“咱們要不要回避一下?”
“不必。”葉杉回答。“這次會議是一個陰謀,如果咱們現在迴避恰好中了對手的陰謀,無論怎麼樣都要堅持到最後,我就要看看他們準備玩什麼花樣。”葉杉不但沒有迴避,反而坐在座位上看看對方有什麼表現。高臺上的男人又發表了幾番言論,而且,幾乎沒一番言論都是在表揚中醫,越是這樣,下邊的憤怒便越多。特別是當男子提及中醫解決了“hiv”感染的問題這一項重大成果之後,全場靜默。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西醫將會受到空前的威脅。畢竟“hiv”是西醫研究了許多年而又毫無進展的一個領域。
“這位先生,中醫真是太神奇了,你能不能教我學習中醫?”坐在葉杉身邊的女人再一次一臉笑容,用流利的華夏語道。“其實,我從小就比較喜歡華夏文化,喜歡華夏長城,喜歡華夏故宮,喜歡華夏的長江黃河,喜歡華夏的方塊文字……今天過後,咯咯,我相信我還會喜歡中醫。”女人一臉憧憬。
“不能!……”葉杉冷冷的回答。
“爲什麼?”女人遭到閉門羹,原本充滿憧憬的臉上瞬間黯淡下來。
“只有中國人才配學習中醫。”葉杉找了一個自己覺得有些牽強的理由。畢竟他現在不能夠判斷這個女人是敵人還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