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落雁宮,‘精’致而華美,桌椅皆爲萬年檀香木鑄就,‘玉’器羊脂雪白,由寒‘玉’雕琢而成,宛若琉璃般清澈。
沉魚落雁宮如此大氣磅礴,華貴而絕美,但它的主人究竟是誰,卻罕有人知,即便在天帝城,也是一個謎,與閉月羞‘花’殿的主人一樣。
隱約有傳聞說,這兩座宮殿之主皆是‘女’子,但究竟真假不得而知。
還有一種說法,沉魚落雁宮與閉月羞‘花’殿的主人是同一人,這兩座宮殿屬於同一個‘女’子。
“你們宮主不比小龍‘女’、星辰天‘女’遜‘色’?”‘花’無缺眸光輕閃,問道。
“當然!”紫簫點頭,眼中掠過一抹自傲。
“你見過所謂的宮主?”卓越挑眉。
紫簫見卓越開口,連忙點頭,眼神竟有些畏懼,讓卓越‘摸’不着頭腦,皺眉道:“你害怕我?”
紫簫連忙搖頭,低聲道:“沒……沒有!”
“如今你卓越之名誰人不知?”‘花’無缺道:“英雄碑之舉就不說了,自進入天帝城,連敗數位虎榜高手,適才又在普陀河畔冷酷斬殺血焰子,手段如此血腥而冷漠,她們豈能不怕?”
“她們在沉魚落雁宮,怎麼會知道外界的事?”卓越愕然,難道血焰子被自己斬殺的消息已傳遍了天帝城?
“沒那麼誇張!”‘花’無缺搖頭,似笑非笑道:“不過你也未免太小看沉魚落雁宮了……”
沉魚落雁宮可不僅僅是吃喝玩樂的地方,這裡人來人往,多爲權貴子弟,消息傳播的最快,卓越於普陀河畔斬殺血焰子,對於紫簫等‘女’來說,自然算不上秘密。
卓越微驚了下,旋即點頭,瞥了紫簫一眼,淡淡道:“我長得面目可憎?”
紫簫擡起頭看了卓越一眼,俏臉微紅,連忙低下,有幾分扭捏。
卓越失笑,道:“說說你們宮主。”
對能創建沉魚落雁宮的‘女’子,卓越頗爲好奇,一個‘女’子能一手創建如此勢力,當真‘胸’襟不小。
“我……我就見過宮主兩次!”紫簫低着頭,小聲道:“宮主行蹤飄渺,很少出現在宮內,她對我們卻極好,命人教導我們修行,教我們琴棋書畫,從不責難我們,而且一旦有人鬧事,她還命人給我們解圍……”
卓越挑眉,自語道:“還真是古怪啊……”
“能與星辰天‘女’媲美,卻隱在幕後,天帝城竟無此‘女’的傳聞?”‘花’無缺眯起眼睛,“天帝城還隱藏着這樣一位奇‘女’子,看來我選擇來天帝城,還真是來對了……”
“閉月羞‘花’殿呢,也屬於你們宮主?”‘花’無缺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
“不知!”紫簫遲疑了片刻,道:“不過應該不是,閉月羞‘花’殿與我們沉魚落雁宮敵對,聽樂姐說,宮主曾與閉月羞‘花’殿的殿主‘交’過手……”
“敵對?”卓越眸光輕閃,“難道還有另外一個‘女’子掌控閉月羞‘花’殿?這天帝城還真不是一般的複雜啊……”
兩座宮殿的幕後,竟隱藏着兩個神秘莫測的‘女’子,外人卻極少瞭解。
“能與我姐姐媲美?”
溫柔眼泛不屑,顯然不信,她冷哼了聲道:“整個天帝城,沒有誰能與我姐姐相比!”
“宮主不比小龍‘女’差!”紫簫頂嘴,頗不服氣。
洛瀚卻默然無語,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砰!”
卓越與‘花’無缺對視,彼此‘交’換了眼神,正要開口,包廂的‘門’卻砰一聲被踹開,略微一怔,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看來自己來到天帝城,還是太低調了啊,喝個酒都有人打擾,還敢踹‘門’,這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太囂張了吧?
一行七人快步走入,爲首者是兩位青年男子,一位身着一襲錦衣長袍,容顏普通,眼神卻極爲‘陰’戾,恍若一條毒蛇,時刻‘欲’擇人而噬,另一人身穿玄衣勁裝,極爲沉穩,雙眸犀利,藏匿一股霸氣,好似仰天狂嘯的猛虎,霸氣側漏。
“滾出去!”卓越並未擡頭,他手中把玩着酒杯,聲音平淡,卻蘊着一股子冷酷與冷漠。
‘花’無缺也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敢踹‘門’進來,竟有人如此囂張,這不僅是挑釁,更是蔑視。
在衆人進來的剎那,溫柔臉‘色’閃過一抹慌‘亂’,更多的卻是憤怒。
“你就是卓越?”玄衣青年盯着卓越片刻,突然開口。
“你們失去了最後的機會!”卓越緩緩擡起頭,掃了幾人一眼,眼中盡是冷漠,有一股徹骨的冰冷。
“不愧是卓越,夠囂張夠狂妄,難怪能擊敗黑白雙虎。”玄衣青年濃眉大皺,一股無形的霸氣流‘露’,氣勢不凡。
“他就是虎榜第一人,虎王鍾景天!”洛瀚低聲道,向卓越說明其身份。
卓越掃了鍾景天一眼,冷笑着道:“你來找我麻煩,不怕自己也和兩頭小虎般,成爲死虎?”
鍾景天臉‘色’‘陰’沉下來,冷聲道:“閣下是不是太囂張了點?”
“我囂張是因爲我有囂張的資本!”
卓越不屑冷笑,他瞥了七人一眼,道:“你們呢,你們憑什麼囂張,竟敢踹我的們,誰借你們的夠膽?”
“你曾揚言虎榜無能,並羞辱於我,是也不是?”鍾景天臉‘色’‘陰’沉無比,他冷冷掃了眼‘花’無缺,不屑道:“還有什麼狗屁無缺公子……”
“一羣找死的玩意兒。”‘花’無缺聳聳肩,一向灑脫的無缺公子此刻臉‘色’也沉了下來,有一股殺意在醞釀。
“敢跟我囂張的人都死了!”
卓越不屑冷笑,他一向肆無忌憚,天不怕地不怕,再大的勢力也敢得罪,懸空山、天卓帝國、甚至血墟的傳人,說殺就殺了,何曾畏懼半分?
他無比狂傲,說難聽點,就是唯我獨尊,心高氣傲,豈甘心受別人指責羞辱?
更何況,咆哮的人還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傢伙,他揮手就能捏死,豈能甘心忍讓?
以卓越的想法,他們肆無忌憚的踹‘門’闖進來,那就是來挑事的,既然他們狂,那索‘性’自己就比他們更狂。
“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啊……”
卓越不屑冷笑,“今天你們每人都要斷一條‘腿’,你們兩個……”他伸手指了指鍾景天與錦衣青年,道:“你們兩個另外再加一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