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敵人逃竄到樓上,封鎖十樓以上的通道,所有人員全部進入地毯式搜索,這次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絕對不能向上次那樣讓他逃走!”陳百川對着通話耳機大吼道
實驗室上面整個住宅樓再次變成鐵桶防禦形,佈滿尖堆體的樓下是會聚了三百名特種兵!
三百把微衝鋒的槍口對準樓上,如果敵人敢跳樓,肯定在未落地之前成爲槍靶,被特種兵打成篩!
“將這二十幾名兄弟的屍體收好,他們的仇我們一定要報!”陳百川吩咐完後,面色哀痛的走到二十幾具百骨面前,敬禮!
“我們要報仇!”稍微恢復一點的七十幾名特種兵悲憤複合道
“馬上上去給我活捉敵人!”陳百川大聲激勵道
“是!”七十幾名特種兵化恐懼與悲痛爲力量步向出口處涌去!
“薛飛呢?你們看見薛飛沒有?”李燕焦急的聲音響起
南宮擎天,南宮雁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玻璃門口,二十幾具白森森的骨頭!
記得剛薛飛被神秘敵人一掌打飛出去,生死不明,他摔落的地方又是玻璃門口,剛能量彈打中的就是門口的人!
薛飛會不會被四處飛射的能量彈打中,**被腐蝕的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不……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李燕從南宮擎天和南宮雁下意識的眼神中想到了什麼,而後她極力辯解着,她眼中那不能接受,不敢相信的慌亂神情讓,南宮擎天、南宮雁一陣沉默!
雖然他們平時對胸襟狹小,自負過度的薛飛有些意見,可是現在作爲一起對敵的夥伴,薛飛生死不明他們也很難過!
“我想薛飛是被神秘敵人虜走了!”陳百川仔細觀察了二十幾具白骨屍體後肯定的說道
“這怎麼說?”南宮擎天愣道
“如果薛飛化成白骨,他手上帶着的拳套會遺留下來,這裡沒有一具白骨上有拳套!天外隕石煉製的拳套可不是能量彈能夠腐蝕掉的!”陳百川解釋道
幾人聽了陳百川的解釋,仔細觀察了那二十幾具白骨的手骨周圍是否有尖堆拳套,果然他們得到了與陳百川一樣的結果!
“他虜走薛飛幹什麼?”李燕稍微鬆了口氣,疑惑的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現在的耽誤之急是將敵人抓住!他現在帶着薛飛肯定跑不遠,我們馬上上去協助特種兵尋找他!”陳百川急切的說完,人如箭一般衝了出去,李燕擔憂薛飛的安危跟着陳百川向上跑去。
南宮擎天在南宮雁跑到並肩的時候,低沉道“小心點,這個敵人太可怕了!”
“恩,居然認得八卦飛刀陣,我們家族已經百年不曾用過了!”南宮雁點頭道
“不僅是這樣,他還一眼看破了我們兩人刀陣,有形無魄的境界!他如果不是修真之人那就太可怕了!”南宮擎天擔憂道
“你是說……他是……”南宮雁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也想到了,如果真是那樣就太危險!”南宮擎天重重的點了點頭,話語中滿是擔憂
“我願意他是個修真之人!”
“我也是!”
“太氣人了!可惡的變態色狼,我一定要把你那骯髒的雙手砍下來,蒸了,炸了!我要把你變成奴隸,讓你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陳依依拿着一個小狗熊娃娃,使勁摔打着!
今天已經被她列入‘奇恥大辱’日,許奉被她列進了要想方設法,整蠱成神經病的黑名單中!想起許奉一手骯髒的手拍在自己的屁股上,無比猥瑣的說“手感不錯!”
想起許奉毫無顧及的觀看自己的胸部,柔捏自己的屁股,陳依依面紅如霞,羞怒之氣彙集在心頭!
“依依,他到底對你做了什麼?”霸王花對自己好友很似瞭解,有恩她可能不會報,可是有仇那她可就會想方設法的報復!
想起自己衝進房間,許奉扣着依依的脖,然後將依依推給自己,許奉並沒有做什麼,到是看見依依手中拿着那根高電流的電棒!
許奉桀驁、冷血、果斷的性格已經深入霸王花心中,她直關的認爲許奉不可能會是李達那齷齪的花花公!可能陳依依現在將許奉做的事情說出來,已經對許奉認識先入爲主的霸王花也不會相信,就算相信可能也會將罪惡扣到花花公李達身上!
她會認爲許奉能做那樣的事情一定是李達指使的!
“沒……沒什麼。”陳依依面色微紅有些結巴的否定道,精心設計的偷襲計劃失敗,還被許奉佔便宜的事情打死她,她也不會說!
“是嗎?”霸王花看出好友表情不對置疑道
“是的,蘭蘭怎麼不相信我了嗎?”
“不是……”
“蘭蘭能把許奉的詳細資料給我一份嗎?”
“你要他的資料做什麼?”
“哼哼,你不是常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麼?”
“你還要對付許奉?算了,依依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霸王花聞言說道
“哼,現在不只你和許奉有仇了,我和他也有怨了!”陳依依握緊小拳頭,狠狠的打在狗熊娃娃的臉上
霸王花看着陳依依狠癢癢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些異樣的思緒,如果我向依依這樣是不是已經和許奉很要好了呢?
“奉哥,我現在現,來北京城是多麼正確的決定啊!大都市的們就是有性格,有挑戰性!”李達喝着一罐冰啤酒,興奮的說着
“那是,很久沒見你獨身一人這麼久了!”許奉不置可否的回答道
“說的什麼話,我李達也不是那種來自不拒的人,我也是有原則滴!”李達白了許奉一眼自我誇獎道
“恩,對偶,拒者都沒來嘛!這原則是個男人都有!”許奉鄙視道
“撲哧……”李達剛喝進去的酒一下噴了出來,他極度詫異的看着許奉,許久道“許奉你老實告訴我,你還是那個我認識、熟悉的許奉麼?”
“廢話啊,不認識我們會一起喝酒麼?你平時的承受能力沒這麼差啊!”許奉皺着眉頭看着茶几上的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