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找錯了人,今日古楓的目標,甚至不僅僅在四級部落,又怎可能認輸。
古楓沒有傳音,直接開口:“選擇比斗方式吧!”
看到古楓如此言語,血髒自然已經知道了其心意,當即冷聲一語:“敬酒不吃吃罰酒,這是你自找的,那今日,便以個人戰決出勝負!”
個人戰!
衆人目光落在血髒身上。
此刻血髒身上,屬於神念境大圓滿的氣息,直接便是爆發開來。
身爲在一百部落中,本來估算排名第八的部落,妖血部落是絕對的強大,血髒身爲族長,修爲更是強橫。他只是心中有些無法摸清古楓的底,如此纔想借靈石了事,但對方不同意,他也必須全力以赴了。
血髒心中,此刻有着八成的把握,可以拿下此局。
“神念大圓滿!”
“不愧是估算排名第八的部落!”
“這等修爲,個人戰當真無敵!”
“黑凌雖然厲害但畢竟才初入神念境!”
“血髒高他兩個小境,必勝無疑!”
……
一時間,衆人紛紛開口,所有人此時都是看好血髒。
那圍觀的人中,不僅僅有四級部落的人,還有三級部落的人。
這三級部落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刀靈部落的刀拓。
“族長大人,這黑凌能贏嗎?”
一旁副族長刀滅開口。
“呵呵,他輸了,那便直接栽在此處,我們部落大比之後再處理他。若是他贏了,進入前十也沒關係,前十的其他部落,都會買我刀拓的賬,進入前十,他將更爲悲慘!”
刀拓開口。
實則他報仇是其一,最爲重點的,卻是想得到這傳聞中圖騰神明給予黑凌的造化。
“族長大人高見!”
一旁刀滅聽聞,立刻點了點頭。
“出手吧!”
看着血髒,古楓仍舊神色未變。
“圖騰之力!”
話語之間,血髒開口,當即其身上圖騰印記直接亮起,瞬間一片血霧瞬間自其身體之上升騰而起。
很快,其渾身肌肉隆起,身材變得高大了起來,渾身血管都是凸起。
其一頭黑髮都是變得血紅,髮絲之間雙眼瞳孔也是化爲了血色,臉上血紋瀰漫,那口中牙齒,都是變得尖銳了起來。
這正是妖血部落圖騰之力的最強能力,血化!
血化後,雖然血髒的修爲氣息還是神念大圓滿,但其肉身戰力,恐怕已經堪比半步元神境!
其周身血霧環繞,看向古楓冷聲開口:“殺!”
話語之間,其直接雙腳踏地,朝着古楓衝來。
那每一步落下,地面上都會留下一個血腳印,發出轟鳴之聲。
此刻,血髒右拳緊握,其上血霧環繞,竟是幻化成了一個血霧妖頭,朝着古楓狠狠砸來。
比肉身之力,若是原來古楓的肉身,是絲毫不懼。
但如今這黑凌的肉身,卻是太過弱小,如此古楓不能和其硬拼肉身。
這一刻,古楓渾身火焰燃起,當即古楓張開了大口。
也在此刻,古楓身體之上,火焰咆哮而起,竟是在古楓身體之外,凝練出了一顆巨大的火焰異獸頭顱!
這火焰異獸,樣貌猙獰,臉上滿是貪婪之色,若是要吞盡天下一切一般。
這是……
看到這火焰異獸,在場衆人目光齊齊一變。
“這模樣,好像是傳說中的神獸‘饕餮’,只是這神獸饕餮的模樣,此人是如何模仿幻化而出,莫非他見過此神獸不成?”
月升武在衆人之中,年紀最長,見識也是最廣,此刻心中震動不已。
其他人,就算沒有認出這是饕餮神獸,但也均是感覺到了這異獸氣息極爲不凡。
地階極品武技:烈火饕餮吞!
這武技,實則是一門天階武技,此武技,是曾經一個以饕餮神獸爲坐騎的古至尊創造而出,古楓當年觀摩到此武技,也是耗費了一段時間,才明悟其中關鍵。只不過如今古楓施展天階武技恐怕太過高調,對付對方用簡化之後的地階極品武技便是十分輕鬆!
那朝着古楓瘋狂衝來的血髒看到這巨大異獸虛影,當即身體便是一震,眼中滿是駭然之色。
“吞!”
古楓大口猛地一閉。
當即那饕餮巨獸頭顱便是也跟隨猛地一口吞下。
“不!”
在血髒的驚呼之中,其直接被饕餮巨獸的火焰頭顱吞下。
在場衆人,看到此幕,心中震動不已。
這血髒可是施展圖騰之力,已經血化,戰力恐怕和半步元神境武者,都可以鬥上一二了,如今竟然被黑凌一招秒殺。
還是以如此恐怖的方式,一口吞下。
很多人都認爲,這血髒此刻恐怕已經凶多吉少了。
古楓此刻,卻是一揮手。
當即,那饕餮巨獸頭顱消散。
“嘭!”
一道渾身焦糊的身影,自其中跌落而出,重重摔落在了擂臺之上。
此人不是別人,自然就是血髒。
血髒摔落在擂臺之上,只感覺渾身如同散架子了一般,受傷已經極爲嚴重。
他看向古楓,當即抱拳開口:“多謝黑凌大人不殺之恩!”
血髒沒有說‘黑凌族長’而是說‘黑凌大人’足以說明一切。
血髒知道方纔這等恐怖的圖騰武技,想殺他絕對是輕而易舉,但對方沒有,並且還在關鍵時刻收手了,這等強者值得他如此。
古楓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神空部落勝,神空部落,九戰全勝,小組晉級!”
最終,裁判老者高聲開口。
此刻,即便是見多識廣的裁判老者眼中也是帶着感慨之意,以這種碾壓方式小組晉級的部落,他還當真是第一次見。
“族長,威武!”
“族長,威武!”
……
所有神空部落武者,瘋狂大吼,眼中狂熱之色,達到了極致。
今日起,神空部落之名,將徹底傳遍草原!
“此子,果然晉級了,有意思了,看你後面如何應對!”
刀拓看向古楓,眼中閃過詫異之色,而隨即嘴角掛起一抹冰冷。
那武場東側,圖西木眼中帶着疑惑之色,心中自語:“此人,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怎麼總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莫非是我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