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閹,你這老狗不得好死,要是你敢殺我兒子,我就算是化作厲鬼,也不可能放過你。 ”君鴻奮力的嘶吼道。
沒想到,這些老狗,站在大千世界最巔峰的人,竟然能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來,實在讓人覺得可恥。
“父親,不要說,秦少對我們君王府不薄,而且你給我起名‘天烈’,不是讓我性如烈火,剛正不阿麼,怎麼能屈服在這些老狗的**威之下。”君天烈同樣嘶吼道,死又何懼?
天閹見如此之下,都威脅不了君鴻和君天烈父子,心中憋着一口悶氣,無比的暴怒。
這些傢伙,見識又臭又硬,面對生死存亡,竟然都不開口,實在把他氣炸了。
“既然嘴硬,那就殺了吧,留着他們也沒用。”
此刻,一直盤膝坐在那裡的天地宗老祖馮天行,淡淡開口道,彷彿是神王一樣,下達了死亡命令。
可就在天閹即將動手的時候,門口卻傳來了一道冷笑的聲音,譏諷道:“嘖嘖,北斗老傢伙,馮天行,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們還真做的出來啊,老夫對你們,倒是刮目相看了,佩服,佩服!”
聲音落下之後,太初老祖和秦羽、夏雪三人,一前一後走入了大廳之中,眼神若有若的掃過衆人。
“太初老祖,是你這老傢伙,你的傷勢沒事了?”
看到太初之後,北斗老祖驚聲說道。
太初不是被半步虛神境的高手擊傷了麼,這個時候應該躺在牀上等死,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太初老祖的傷勢,幾人都查看過,那種嚴重的傷勢,絕對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恢復到現在這種程度。
也正是因爲如此,幾人纔敢如此大張旗鼓的對狂武戰盟動手,絲毫不顧及太初老祖這個通天榜第二的強悍存在。
“這老傢伙不會是吞服了什麼天地靈物,傷勢完全好了吧。”
“不可能,被半步虛神境高手一擊命中,就算是有天地靈物,也不可能好的這麼快,依我看,這老傢伙不過是強行支撐而已,燃燒生命之力纔看起來完好無損。”
北斗老祖和馮天行、楊同生等人暗中傳音道,確定太初老祖重傷在身,不會對他們產生任何威脅,這才放鬆了下來。
“呵呵,承蒙北斗老祖掛念,老夫傷勢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卻也無礙了,戰力應該能發揮出七七八八吧。”
太初老祖冷漠的一笑,隨後走入大殿,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秦羽和夏雪兩人,也不客氣,同樣坐了下來,而後冷漠的看着天地宗和北斗宗的所有強者。
“秦少!”
狂武戰盟的人,看到秦羽之後,全都興奮了起來,不用猜,他們都知道秦羽是來幹什麼的,而且有秦羽在,他們就能活下來。
“都先不要聲張,一切憑秦少做主,若是打亂了秦少的計劃,不僅我們活不了,還會給秦少惹來麻煩。”
君鴻趕緊傳音給衆人,無比興奮的衆人,這才安靜了下來,一個個將喜悅壓在心中。
北斗老祖和馮天行等人,看到太初老祖和秦羽這般大大方方的坐下來,眼眸之中,都升起了一抹不爽。
要是太初全勝時期,他們自然不敢說什麼,現在一個將死之人,卻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這讓他們內心極爲憤怒。
“太初,既然你的傷勢只恢復了一些,那就應該好好養傷,到處亂跑,可是容易讓傷勢復發,到時候連小命都不保。”馮天行不鹹不淡的開口道。
在此之前,他們一直處於太初老祖的壓制之下,如今他們再也不用懼怕太初老祖,倒是顯得有一些放肆。
“你這是在咒我死麼?”
太初老祖聞言,雙眼微微一眯,一股可怕的威壓,從身上爆發了出來,彌散在整個大殿之中,使得大殿的人,全都齊齊一震。
按照這股威壓來看,太初老祖果然恢復的差不多了,否則不可能釋放出讓他們如此忌憚的威壓。
莫非太初老祖真的有什麼療傷的聖藥不成,但這根本不可能啊,相比較這個,他們更願意相信太初是虛張聲勢。
“老夫不敢,不過太初老祖,這裡可不是你們太清宮闕啊,不知道你所來何事?”北斗老祖冷冷的說道。
太初老祖咧了咧嘴,倒是沒有過分的計較,而是恭敬的說道:“呵呵,老夫只不過是來隨便轉轉,不過坐在我旁邊的秦少好像找你們有事。”
“秦少?”
衆人的臉上,同時浮現一抹驚訝之色,目光看向了秦羽,震撼無比。
太初老祖是通天榜第二的存在,縱然是東皇那個老傢伙來了,也不見得太初會有多麼的客氣,可現在竟然將一個青年稱呼爲“秦少”,這太不可思議了。
“是你……你竟然沒死……”天閹老祖突然失聲道。
秦羽剛纔進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秦羽,覺得有些眼熟,如今經過太初老祖的介紹之後,他才確定,眼前這個青年,就是差點殺了他的秦羽。
不是說秦羽死了麼,怎麼現在又出現了,而且無形之中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讓他感覺到一種惶恐和不安。
“原來你還認得我啊。”
在衆人的眼眸之中,秦羽緩緩的從座位之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幾步,來到天閹老祖的面前,淡淡說道:“你腳下好像踩着人了。”
“啊……”
天閹老祖聞言,下意識的驚叫一聲,趕緊將自己的腳從君天烈身上摞開,一臉驚恐的看着秦羽。
秦羽臉上的表情,平淡到了極點,說話的時候,也極爲溫和,不火不怒,可天閹老祖面對秦羽的時候,卻始終感覺自己在面對着一頭天地巨獸一樣。
“嗯,還算你識趣,知道自己主動摞開腳,不過你踩了我的人,活罪可免,死罪難逃,這一隻腳,怕是要保不住了。”
秦羽淡淡說道,在衆人的眼眸注視之下,手中一道金光掠出,落在了天閹老祖的右腳之上,帶起了一抹鮮血。
天閹老祖只覺的自己的右腳不知道怎麼的就被撕扯了下來,整個人下意識看了下去,許久之後,才感受到了上邊傳來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