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空懷兄出現,我與你們三人的對決就留在天霖大會之上,到時候我會在衆多風來大陸修士面前,擊殺你們三人。”說話之間,馬久濤身形化作一道白色流光,消失在四人面前。
對於馬久濤的離開,空懷輕蔑一笑,毫不在意的轉過身,看先徐天涯三人。
“多謝空懷兄解圍,不然我們不知道還要在這裡和馬久濤僵持多長時間!”莫言上前坦然一笑,拱手謝道。
空懷擺了擺手:“不必客氣,這次我也是來參加天霖大會解決個人恩怨,馬久濤挑戰你們三人,我卻是看不起他,只有向慧劍無極這樣的人,纔可以成爲我的對手。”
“空懷兄要在天霖大會上挑戰慧劍無極?”徐天涯在旁忽然插話問道。
空懷好奇的看了一眼猜出自己想法的徐天涯,點了點頭道:“徐兄所言不錯,我敗在無極手上,並不甘心,這次我要在與無極比試一次。”
說道這裡,空懷也不在多說什麼,飄然離開。
等到空懷離開,季如風長嘆一聲,臉露無奈之色:“十天合,十莫敵的高手實力太過強悍,方纔與馬久濤交手,我好不容易煉製的六輪虎神煙竟然沒有絲毫作用。”
“你也真是的,六輪虎神煙是我們的殺手鐗,你就這麼失去了,下次對上馬久濤,不知道要使用什麼做爲我們的殺手鐗了!”莫言一臉不甘,瞪了一眼季如風。
徐天涯見此,微微一笑,在旁勸慰道:“莫兄,既然六輪虎神煙被馬久濤輕易破解,就說明六輪虎神煙對於馬久濤的作用並不大,現在被破解,總比臨陣被破解的好,我們三人聯手,馬久濤就是在厲害,也只有飲恨當場。”
“徐兄說的是,這次也不是全無收穫,起碼逼出了馬久濤的鏡花水月奇功,我們再次與馬久濤交手,倒是要小心馬久濤的鏡花水月功。”季如風收起滿臉愁容,笑嘻嘻道。
三人一邊說着,一邊架起遁光,一起離開。
進入天霖大會舉辦之地,徐天涯與莫言兩人分別,莫言與季如風兩人此次是與雲門幾名高手一起前來參加天霖大會,所以也不好與徐天涯一起回到漢國所在的玄奇殿,而是去了天霖大會會一些小型宗門準備的寰宇殿。
數日之後,天霖大會內無數宮殿散發奇異光芒,各自漂浮在巨大的廣場上空,在廣場之上,一名白袍老者對着無數宮殿上坐着的修士拱手一笑。
“歡迎諸位參加此次天霖大會,這次天霖大會與以往不同,除了我們風來大陸的十六國與一些大小宗門參加之外,還有來自其餘三塊大陸的朋友參加,我這次也不在多說什麼,這次大會還和以往一樣,以十六國築基期高手比試做爲開場,有請十六國一百六十名築基期修士出場!”
白袍老者剛剛說完,十六國所在的宮殿內,一百多道身影快速飛落廣場。
一百六十名修士分作十六組佔據了廣場的十六塊區域,這些修士雙目都在望着對方,眼中露出熊熊戰意。
白袍老者見到十六國一百六十名修士出來,微微一笑,雙臂一分,十六道霞光飛出,霞光化作十六道光圈,將十六國一百六十名修士圍在十六道光圈內。
“這次秦,楚,遼,燕,衛,漢,魏,蜀,吳,周,韓,軒,幽,荒,鼎,柯十六國比試,兩國爲一組,至於如何分配,就要你們十六國各自派遣一名修士,由他出手決定出手的順序與交手的對手。”
說道這裡,白袍老者笑而不語,看向在場的一百六十名築基期修士。
十六國一百六十名修士相互望了一眼,各自派遣了一個代表離開光圈,飛落在白袍修士面前。
漢國此次出來的是漢國十名修士內風頭最勁的月天在,其餘十五國派遣出來的修士也都是本國內數一數二的強悍修士。
白袍老者等到十六人都來到自己面前,纔將原本眯着的雙目緩緩睜大,掃了一眼面前的十六名築基期修士,白袍老者點了點頭:“你們既然出來,就說明你們在各自國家中自認實力數一數二,既然如此,你們就接我一招,出手的順序就按照接我這一招之後的狀態來定。”
說道這裡,白袍修士,猛然一抖袍袖,一把金色飛劍飛出,這把飛劍在白袍修士周身一轉,化作一條金色巨龍。
十六名築基期修士見此,臉色一變,身形紛紛退後。
這名白袍老者實力早已經達到元嬰三劫以上,一身修爲遠不是他們這些築基期修士可以抗衡,即使人榜之上的頂尖強者,也遠不是這名白袍修士的對手。
金色巨龍並沒有攻擊月天在等人,而是一聲巨大的咆哮,一道猶如金色聲波從龍口中飛出,向着廣場上的月天在等人緩緩逼去。
“大地驚雷!”月天在悶哼一聲,雙手掐動法決,一道巨大的黑色雷球出現在月天在前方,幫助月天在抵擋這道金色聲波。
在月天在出手的同時,其餘十五名築基期修士也各自施展自己的神通法術,有的修士甚至放出了自己的天品法器或是低階法寶抵擋這道聲波。
一聲聲巨大的轟鳴聲過後,月天在等人被這道金色聲波震出老遠。
“原來如此,天霖大會這麼決定出手順序倒是有些意思!”徐天涯看着月天在距離白袍老者第三的位置,心念一轉,已經想到了白袍老者要以什麼方法決定出十六國築基期修士對決的分組。
事情果然如同徐天涯所想那樣,白袍老者掃了一眼被自己震飛的月天在等人之後,大聲宣佈:“第一戰秦國對韓國,第二戰周國對幽國,第三戰漢國對衛國,第四戰燕國對荒國,第五戰蜀國對鼎國,第六戰吳國對柯國,第七戰魏國對軒國,第八戰遼國對楚國!”
等到白袍老者說完之後,天空上猛然落下一塊巨大無比的比武場,這個比武場看起來足有數千平方米,不過在其中更有無數縮小的山脈河流。
“這是一件法寶!”在場的衆人看到比武場,心中無比駭然。
“第一場秦國對韓國,雙方比試的修士可以進入比武場內,如果感到危險,可以捏碎這塊玉符離開比武場,不過離開的人就不能在進入比武場中,如果不想離開,在比武場內戰死就怨不得旁人了,你們都各自收好這塊玉符,快些進入比武場內。”
白袍老者面無表情一抖手,二十塊散發白色微光的玉符飛向秦國與韓國的修士,等到兩國築基期修士接下玉符,白袍老者才輕聲對着衆人催促道。
兩國築基期修士相互望了一眼,分成兩隊飛入比武場,進入比武場內,二十名築基期修士感到好像進入了一旁異域空間,周圍大山環繞,與在外面看到的縮小的山脈河流截然不同。
“原來這件法寶另有乾坤,還真是大手筆,這些山脈河流都是法寶材料煉製而成,怕是一座山脈的就比起一件天品法器更加珍貴。”玄奇殿內徐天涯看着玄奇殿中心巨大玉屏上顯示出來的畫面,心中不禁暗自感慨。
比武場此刻也緩緩降下一塊巨大無比的玉屏,比武場上沒有出手的修士也都將目光落在玉屏之上。
在玉屏中,二十名修士此刻已然分開,並不在一塊區域,一旦進入比武場,就會被隨機分到一塊區域內,想要見面交手,就要尋找各自的對手。
比武場雖然只有數千平方米,可是裡面的小空間卻是比起十六國任意一個國家的郡都要大上一些,所以二十名修士找尋對手花費了不少時間,而且在白袍老者的御使之下,這座比武場隨時出現變化,使得二十名修士各自遇上距離自己最近的對手。
二十名頂尖築基期修士交手,場面極其慘烈,雙方都發揮出自己全部實力,每一名築基期修士雖然都及不上人榜修士,可是相差並不是十分巨大,這二十名最先出手的修士大半都有一件法寶壓陣,一時之間在比武場上打得天翻地覆分不出勝負。
不過時間一場,在場的衆人都看出了虛實,秦國一方的十名修士比起韓國一方修士實力要佔據了一些優勢,雖然韓國一方也有幾名修士佔盡上風,不過總體來說還是秦國修士更勝一籌。
隨着一名名修士支持不住捏碎玉符,比武場內的修士漸漸減少到了最後,只是剩下了五名秦國修士與一名韓國修士留在比武場內。
“好厲害的張懷生,一個人獨自擊敗三名實力強悍的秦國修士,不過他的法力已經消耗殆盡,再遇上任意一名秦國修士機會敗北!”看着玉屏上揹着三把法寶級別飛劍的韓國修士,徐天涯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敬佩之意。
在韓國十名修士之中,這名叫做張懷生的修士給予徐天涯的印象最爲深刻,此人先前擊敗一名秦國修士倒也沒有什麼意外,不過在憑藉自己無窮的鬥志接連擊敗了兩名實力都不在其之下的秦國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