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運功。”明詩約抱着小白,好心提醒,“我給小白的牙齒抹了劇毒,這三笑半步顛毒性詭異,一旦你運功,血脈運行加快,劇毒便很快侵入臟腑。還有,你不能走半步,一走,劇毒很快就擴散。因此,你只能當鳥人,像小鳥一樣展翅飛翔。”
“你……”他的俊臉已經迅疾凍成了極地冰川。
“你最好打消用藥物控制我的念頭。”她努力憋着笑,“不送。”
男人眼裡的陰霾幾乎擴散至天幕,最後也只能恨恨地瞪她一眼,飛身離去。
原本下午他就要出城,卻鬼使神差地留下來,想看看她被二皇子和明三小姐生吞活剝的場面。沒想到,這小女娃竟然察覺他的存在。沒想到,他竟然被那隻畜生咬了一口。沒想到,他竟然也不想對小女娃怎樣。
以前的他可不是這樣的,這不科學!
不過,這個小女娃當真是狂,天不怕地不怕,連二皇子的重要部位也敢打,還當着太子的面連扇庶姐三個耳光,這般狠辣,夠意思!
明詩約放聲大笑,就連小白也樂呵呵的,眼巴巴地看着主人,邀功呢。
她親它一口,摸她的頭,“小白,真是個聰明厲害的好孩子。”
翌日,明詩約沒等到太子、二皇子等人,卻等到了一個壞消息。
綠衣擔憂地說:“早上飯後,紅綢去街上買綢緞絲線,爲四小姐縫製衣衫,可是,午時都過了,她還沒回來。”
明詩約眉心微蹙,“你派個人去街上找。”
紅綢穩重,不會這麼沒交代,一定是出事了。
綠衣匆忙去了。
“找也是白找。”
明婉然走過來,一襲杏黃春衫羅裙將她修塑得婀娜多姿,紅腫的臉蛋經過大夫的診治和一夜的復原,消腫了大半,不減媚色。
明詩約冰冷地問:“你什麼意思?”
“我想,你那賤婢,現在應該到了百餘里之外的軍營。”明婉然的淺笑如春光明媚,卻毒如蛇蠍,“軍營那麼多如狼似虎的將士,應該有不少人需要她的撫慰。不過,她一個卑微的賤婢,有幸伺候保家衛國的將士,是她天大的福分,是不是,四妹?”
明詩約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眼眸寒芒閃爍。
明婉然的目光宛若淬了劇毒,毒辣無比,“這次是那賤婢享受人盡可夫的滋味,下次便是你這個賤骨頭。”
說罷,她張揚得意地離去。
明詩約慢慢鬆開手,回房更衣,找了一匹駿馬出城。
在路上問了樵夫,在驛站換了馬,入夜時分,她終於趕到平城百餘里之外的軍營。
平城是大燕國的西北重鎮,軍事戰略地位重要,常年駐軍五萬,是燕國戰功赫赫的御王麾下將士。不過,御王並不在平城駐軍大營。
倘若潛進軍營被發現,將會很難脫身。明詩約脣角微勾,緩緩眨眸,對站崗的士兵柔媚道:“兵哥哥,我想問問,今日是不是有人送姑娘來營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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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