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
在旺角酒吧這個地方,從來都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有人敢打他?
在自己的地盤被打,這對於王黑虎來說是一種恥辱!
他滿面怒容,怒喝道:“給我乾死他!打死了算我的!”
正在摩拳擦掌的幾個壯漢立馬吼叫一聲,獰笑着衝了上去。
在他們看來,王黑虎被踹飛,只是因爲王黑虎輕敵,而且陳當歸屬於偷襲。
現在他們幾個人不給陳當歸偷襲的機會,陳當歸想要傷到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
因爲雙方的體型差距實在太大了。
在他們看來,打倒陳當歸,就像捏死一隻小雞一樣容易。
所以他們面帶獰笑,絲毫沒有如臨大敵的緊迫感。
周敏拉着夏晚歌的手,緊張而擔憂地道:“晚歌,咱們怎麼辦啊?”
夏晚歌雖然擔心等會兒陳當歸打了人走不掉,但卻不擔心他是不是這幾個人的對手。
陳當歸的個人戰鬥力,她還是見過的。
只是那個被圍攻的男人畢竟是自己的老公,所以夏晚歌也實在沒心情說些安慰周敏的話。
“去死吧!”
幾個大漢終於來到陳當歸近前,當先一人厲喝一聲,一拳重重地砸向了陳當歸的腦袋。
這是一記典型的右擺拳。
右擺拳本就是拳頭攻擊中最強勁的一拳,再加上這壯漢一身爆炸性的肌肉,這一拳如果真的打實了,陳當歸這條小命也就不保了。
但他的速度快,陳當歸的速度更快。
陳當歸只是輕輕側了側身,然後便躲開這恐怖的一拳,然後一拳打在了壯漢的腋窩下。
與此同時,他一觸即退。
壯漢剛喪失戰鬥力,另外一個速度比較快的壯漢,拳頭已經打在了陳當歸前一刻站立的位置。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陳當歸的速度會這麼快,瞬間就退了下去,所以這一拳竟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同伴的臉上。
伴隨着一聲怪叫,揮拳的壯漢有些歉然。
只是他剛分神,陳當歸的拳頭就砸到了他的下巴上。
下巴,是拳擊比賽中最容易致敵休克的地方!
隨着接連兩人倒下,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不再盲目,一個抄起桌面上的酒瓶,一個縱身撲上去要抱陳當歸的腰。
你不是速度快嗎?那好,我鎖住你的身子,看你還怎麼挪動!
他們的動作雖然是分開進行的,但卻是連在一起使用的。
陳當歸的腰剛被抱住,另一個壯漢已經拎着酒瓶砸向了他的腦袋。
陳當歸面露譏色,手中明晃晃一閃,一根銀針已經刺進了身後壯漢的穴道里。
這次用的不是飛針術,而是單純地使對方感到疼痛。
環抱陳當歸的壯漢吃痛,立馬怪叫一聲,鬆開了雙臂。
陳當歸後肘猛地一頂,那壯漢的腦袋立馬伸向了前來。
那隻即將砸到陳當歸頭上的酒瓶子,剛好砸到了這環抱陳當歸的壯漢頭上!
“哎呦。”
隨着一聲怪叫,又是一人慘叫倒地,腦袋血流如注。
“砰!”
與此同時,陳當歸一記正踹,重重地踹在了那手持半個酒瓶的壯漢肚子上。
“啊!”
伴隨着一聲悶哼,壯漢面色瞬間蒼白如紙,只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這一腳踹了出來。
他坐在地上,痛得額頭青筋暴起,抱着肚子,痛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這一系列戰鬥,說來慢時則極快,僅僅發生在一瞬間。
但卡座內外的人們,卻震驚得瞪大了眼睛,有些說不出話來!
一個打四個,這種戲碼雖然少見,但經常在酒吧廝混的人們倒也不是沒見過。
但像陳當歸這種偏瘦弱的體型,居然能放倒這麼四五個壯漢,實在匪夷所思,也只有武打電影裡面才能看到了。
“好啊!”
卡座內,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周禾忽然跳起來,興奮地拍着手給陳當歸打氣鼓掌。
她實在沒想到,這個僅僅見過三面的廢物贅婿,竟然擁有這麼強悍的戰鬥力!
這對於身爲小太妹唯恐天下不亂的周禾,興奮異常!
“坐下。”
周敏瞪了周禾一眼,將周禾拉到沙發上坐下。
但看着那個傲然而立的男人,周敏的眼中也滿是驚色。
她顯然沒想到,陳當歸的戰鬥力竟然這麼恐怖!
陳當歸和夏晚歌已經結婚兩年了,她身爲夏晚歌的好閨蜜,竟然從不知曉。
怪不得陳當歸那麼自信,說要將她們完好無損地帶出去,看來陳當歸真有這個能耐!
周敏拉着夏晚歌的手,神色複雜地道:“你剛纔的態度不符合你的性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陳當歸那麼厲害了?”
通過這兩個月的表現,周敏可以看出,夏晚歌是真的愛陳當歸。
既然是真愛,陳當歸被圍攻,怎麼夏晚歌一點兒異常表現都沒有?
那就只有一點可以解釋。
夏晚歌早就瞭解陳當歸的戰鬥力。
面對閨蜜的問話,夏晚歌只能點頭,道:“上次工地上有人鬧事,有八九個混混堵着不讓沙石車進去,是陳當歸來解決的。他一個人打跑了八九個混混,當時我就知道,他打架很厲害。”
“還有這事兒?”
周敏意外地道:“你怎麼從來都沒告訴我?”
夏晚歌聞言苦笑一聲,但終究沒有解釋。
周敏知道她爲何不解釋,只能嘆了口氣。
周敏言辭之間,全都是對陳當歸的厭惡,夏晚歌就算解釋,她也不信,更不會聽。
既然那麼麻煩,夏晚歌乾脆不解釋。
周敏忍不住苦笑一聲,心道:怪不得夏晚歌忽然那麼愛陳當歸,看來是自己太不瞭解陳當歸了。陳當歸爲夏晚歌做的,也許遠比自己知道的要多。而且,陳當歸打架那麼厲害,自己至今才知道,那麼陳當歸還有什麼沒展現出的能耐,是自己這位夏晚歌閨蜜所不知道的呢?
“小子!”
這時,王黑虎已經重新看向陳當歸,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
他顯然沒想到,陳當歸的戰鬥力居然這麼強悍。
但作爲王海龍的親弟弟,他的底牌顯然不止這些。
他大手一揮 ,酒吧各個角落都有穿着黑色襯衫的男人露頭涌現,粗略看去,最起碼三四十號人。
王黑虎森冷地道:“旺角酒吧作爲北海市最大的酒吧,我既然負責鎮場子,你不會以爲我手底下就這三四個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