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提這件事情了,要不是你給我送張被子被教練發現了,我後來能被教練拉去河裡洗澡嗎?河裡啊!大冬天啊!把我能的!!後來愣是三天吃不進飯!”陳青哭喪着臉說道。
柳巖張開雙手:“來,爲我們多年的友誼,我們抱一個?又爲了慶祝我重新迴歸到你的生活之中!”
陳青和柳巖擁抱在一起,但卻意外發現了一塊傷疤......
這傷疤長在柳巖的脖子後處,呈一道長長的斜線,傷口不深,但是卻可以斷定似乎是已經存在了一段時間了,傷口上還微微泛黃。
“你這兒,是怎麼弄得?”陳青指着那處傷口問。
柳巖轉過身去,“沒什麼,就是唄樹枝劃傷了而已。”
被樹枝劃傷了?
這怎麼可能瞞得過陳青的眼睛?
這種傷口,很明顯就不是樹枝能夠劃傷的,一點這樣的小傷口,柳巖爲什麼又要隱瞞?
陳青的心裡在想着,很有可能,柳巖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瞞着大家!
“咳咳~睡覺去吧,我明天還得回去上班。”陳青也沒打算計較,只是在心裡默默想着,重新回來的柳巖的不同之處。
柳巖還是以段恆的身份回到他開的那個公司,柳大樹爲自己的兒子準備了一頓豐盛的早餐,吃完之後,還特意囑咐柳巖要記得常回來看看,柳巖只是微笑,吃完就走了。
18號 風和日麗 萬里無雲 厲氏集團的大門處
厲鵬傑急匆匆地走出大門,身邊跟着的小助理一個兩個也是急匆匆地不停問着厲鵬傑問題。
“總裁請問需要再次聯繫他嗎?”
“總裁請在這上面籤一下字,我現在需要拿到開發部去實行~”
厲鵬傑不耐煩地停下腳步:“我是總裁,不是萬能的機器貓,我現在有事在身,你們要是長了眼睛就給我回去等着,耽誤了我的事你們誰也別想簽字了。”
厲鵬傑這麼急急忙忙地出去,身邊沒帶着一個人,獨自坐上了車,自己開的。
“喂?你好,我已經出發了,你在那兒等着我吧。”
總裁說話的氣勢就是不一樣,而和他對話的那個人,正是金爺。
“厲總,你來就來,不要帶其他什麼東西了喲!我這裡都很齊全。”
原來厲鵬傑現在正在跟金爺合作,又一批藥物正在途中互送,但是厲氏這一次選擇的路徑,中間會有很多“土匪”打劫,金爺又是混這一行的,於是厲鵬傑就不惜花了大價錢,請了金爺來保護這一批藥物,但是真實的目的,只有他倆知道......
厲鵬傑隻身一人來到金爺這邊,金爺親自款待,兩個人坐在茶亭裡單獨談話。
“金爺,你應該知道,我來找你的目的吧?”
厲鵬傑年輕有爲的臉上透露着一絲狡黠的笑容。
金爺不是傻子,他當然知道能夠讓唐唐厲氏集團的老總親自並且單獨跑一趟的人,沒有幾個。金爺仔細想了想,厲鵬傑在事業上除了君嬌集團是他的對手以外,生活上沒有什麼能夠難倒他,而愛情裡,又還是君嬌集團的那位冷君嬌冷總能夠讓他這麼付出了。
“咳咳——厲總,你這明着說是想過來跟我談保護那批藥物的事情,這暗裡,應該又是跟君嬌集團有關吧?”
厲鵬傑哈哈大笑:“不愧是金爺,我還沒開口,就能夠懂我的意思了,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想讓你幫我順便調查一個人的。”
金爺大腦飛速運轉:“冷君嬌?”
厲鵬傑搖搖頭。
金爺想既然不是冷君嬌,那就是陳青無疑了。
“陳青那小子?”
“你怎麼知道他?”厲鵬傑問。
“切!我能不知道他?那小子不是在冷君嬌手下做事的嗎?哼哼,纔去幾天啊就成冷君嬌的私人助理了,私人的誒,你這個厲總,能不吃醋嗎?哼哼~”
“好,金爺,果然還是你厲害,那你和他打過交道?”
“厲總,容我先問問你,你爲什麼非要單獨來找我啊?這跟他打交道的人那麼多~”
厲鵬傑微微笑着說:“我聽人說,陳青那小子跟你做過買賣,還讓你虧了不少,我就想着這樣的人你都沒殺他,那肯定不簡單,就想來問你了,你放心,這價格,我不會虧待你的。”
“厲總,真是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喜歡冷君嬌那個小妮子?”
厲鵬傑喝了口水,然後直接避開冷君嬌這個話題問道:“金老爺,你是知道的,我這次單獨來,可不是你一兩句話就能將我搪塞回去的。你可得我說清楚了。”
“陳青嘛!不就是一成天吊兒郎當的臭小子,不過有時候心機比較深,小九九多,喜歡發發大財,還愛坑人,但總體來說還是很聰明的,這樣的人最適合留下做手下了,冷君嬌真是打的一首好牌。”金爺平淡地說。
“我知道他聰明!但是你真的只打算告訴我這麼一點?”
“那不成我又不是警察,我怎麼知道他的那些檔案呢?”金爺有所保留,這是在暗示厲鵬傑繼續往後下血本。
“金爺,你厲害呀?好吧,我決定,只要你跟我坦白地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你想要哪個數,自己說,我保證眼睛都不眨一下。”
毒蠍走了進來:“都說厲總是身家過億,是咱們江東省名副其實都大土豪,看來真的是名不虛傳啊,只是我們金爺好奇的是,一個小小的陳青狗腿子,廢得着你花這麼大血本嗎?”
“他可不是小小的狗腿子,他的價值可大着呢。”
“是嗎?厲總和我想到一塊兒去了。”金爺說。
厲鵬傑當然不是也不是傻子,肯定不會把他爲什麼調查陳青的真實原因告訴一個小小的黑道老闆,他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就像你們說的,在事業上順心的人,往往在愛情上會有些許失意,君嬌他不在乎我,甚至比她更在乎她那個助理陳青。”
金爺哈哈大笑:“喲!看來說白了,又是逃不過一個情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