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天上月色高掛,繁星點綴,預示着明天會是個好天氣。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對於繁華都市的倫敦,真正的夜生活還是剛剛開始,而在公主的豪華別墅內,戴安娜公主此刻卻在房間裡面生着悶氣。
剛剛四個小時前的一幕,大廳中:“程楓,過來。”戴安娜命令式的叫着程楓過來。
“什麼事?”程楓上前兩步,和顏悅色的對公主說道。
戴安娜可憐兮兮的望着程楓,“幫我去廚房的冰箱裡拿杯熱奶過來——”一臉希冀的望着程楓。
“不行——”程楓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彷彿學過四川變臉般,冷冷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爲什麼?”戴安娜帶着哭腔說道。
程楓正義稟然的說道:“我要隨時跟着公主,要去一起去。”而臉上的決絕讓戴安娜有力沒地方使。
“我要嘛——”戴安娜撒嬌的說道。
“不行——”
“帥哥,我要嘛——”
“不行——”
……
程楓口裡機械的回答着戴安娜,腦海中想的卻是在大牀上,戴安娜在牀上一直叫着“我要嘛——我要嘛——”,那畫面,讓程楓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哇咔咔。
幾次的哀求不得其果,還見到程楓的奸笑,考慮下,頓時滿臉羞紅的戴安娜憤憤的把沙發上的抱枕丟向了程楓——程楓身手一抓,就把襲來的抱枕拿在手裡。
戴安娜看着更氣,於是雙手抓着沙發上的抱枕。
“看你怎麼接。”說着,手中的抱枕就飛向了程楓,臉上閃過一絲得意。
程楓竊笑,就這麼點水平你也敢砸我——一手抓住飛來的其中一個抱枕,另一個就要飛到程楓臉上的時候,被程楓雙手夾在中間。
“丟夠了嗎?”程楓問道,顯得很和氣。
“不夠——”
“啪!”沒等戴安娜說完,程楓手中的一個抱枕就砸在戴安娜的臉上。
戴安娜的美麗的臉上被抱枕砸中,雖然不痛,但是心裡十分的委屈,眼淚在眼眶打轉,咬牙切齒地對程楓說道:“你敢砸我!還砸我的臉!”白皙的左手貼在臉上,一雙晶瑩欲滴的藍色眼珠直直的盯着程楓——其中的委屈不言而喻。
“好吧,我不砸你的臉。”程楓清脆的聲音回答道。當戴安娜稍微好受點的時候,程楓又是一個乾脆利落地偷襲,再一次命中目標。
戴安娜見抱枕又一次飛來,雙手抱住頭,怕他又砸她的臉,但是這次他竟然換了位置。感覺到自己的敏感地方傳來的快感,臉上變得一片潮紅,分不清是憤怒還是羞澀,只見戴安娜指着程楓憤怒的大叫道:“你——你——竟然還砸我的胸!!”
程楓這次答都沒答,又一次命中戴安娜的大腿。
“我跟你拼了——程楓!”當程楓第三次命中的時候,戴安娜頓時爆發了,整個人張牙舞爪的撲向了程楓。
但是不到一分鐘,就被程楓整個人按在沙發上,任她怎麼掙扎也無濟於事——戴安娜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掙脫程楓的束縛,但是程楓哪裡給她機會。只是雙眼閃爍着厲芒,嘴裡用教導的語氣對戴安娜說道:“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不要以爲自己身份多麼高就能指揮別人做什麼,記住:我只是保鏢,而不是保姆。”
果然,戴安娜沒有了剛纔的高傲,臉上陷入了沉思。雖然她是公主,而以前總是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她心中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本來就是建於平等基礎上的。如果你總覺得自己比別人更尊貴,那麼你永遠都沒可能交到
知心朋友。或許你覺得你的交友面很廣,認識的達官顯貴很多。但是再多的人也不及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你有嗎?以你高高在上的身份,一定有人阿諛奉承你,但是真心待你的又有幾個?”程楓沒等戴安娜思考完畢,又出聲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彷彿直接突破一切,直穿戴安娜的心靈深處——交心的朋友——戴安娜愣在沙發上,忘記了掙扎,彷彿陷入了死寂。聽到這簡單的五個字,戴安娜彷彿受到雷擊一般。
交心的朋友——爸爸媽媽算嗎?不算。
交心的朋友——哥哥算嗎?不算。
交心的朋友——飛車黨的朋友算嗎?不算。
交心的朋友——貴族算嗎?不算。
交心的朋友——禮儀學院的同學算嗎?不算。
交心的朋友——程楓算嗎?也不算。
不算——不算——還是不算——戴安娜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眼裡的熱淚奪眶而出,已經沾溼了臉額,已經十八歲的自己竟然連一個知心好友都沒有——難道自己就這麼失敗嗎——“別那麼痛苦,如果你真的以誠待人,以後還有機會可以交到知心好友。”程楓沒有了剛纔的嚴厲,看到戴安娜的神態,程楓知道她已經陷入了反思當中,現在只是一個引導而已。其實,這並不只是戴安娜的問題,而是整個貴族之間存在的問題。
貴族之間的勾心鬥角哪裡是普通百姓可以瞭解得到的,然而也是這種隱晦的關係,導致了他們的子女很少有普通百姓之間那純潔的友誼。甚至一些人,從小就被灌輸利害關係,跟人做朋友也不禁有些勢利,往往會因爲某人的身份地位而接近某人。
就像公主,大部分人跟她交好,討好她,都只是因爲她那富貴的身份而已。當然其中不乏一些因爲她的美貌——“真的嗎?我可以認識那樣的朋友嗎?”戴安娜整個人有點恍惚,囔囔的說道。語氣中有點不可置信的味道。
“真的,如果你真的坦誠以待,我希望成爲你第一個朋友。”程楓誠懇的說道,在他的意識裡,外國的女人最多合適做情人,而不合適做自己的女人。當然,做朋友並不會反感,而且程楓不是一個助人爲樂的人嗎?哇咔咔。
“真的嗎?”戴安娜停止了哭泣,兩個玲瓏美麗的雙眼望着程楓,眼中只有真誠,沒有其他。
“真的。”程楓微笑的說道。
其實戴安娜只是一個喜歡惡作劇的女孩子,說白了,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當然,這跟鷹女王對她的疼愛有關,所以現在她只是需要一個人點醒她而已,讓她慢慢的學會以誠待人,以心待人。未來還很遠,如果真的這樣做,程楓知道,這個女孩子的未來是美好的。
“嘻嘻——”戴安娜公主破涕爲笑,樣子十分的傻氣,但充滿了童真。
戴安娜沒有發現,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笑得如此開懷,沒有絲毫掩飾的笑。
……
三小時前的一幕,仍然在大廳內:戴安娜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突然發現好像缺少了些什麼。
“程楓,過來。”戴安娜已經恢復過來,響鈴般的聲音叫着程楓。
“好——”坐在旁邊凳子上的程楓說着就走了過去。
“程楓,幫我去冰箱拿下薯片和牛奶吧——冷的就好,不用你加熱——”戴安娜雙眼希冀的望着程楓,覺得自己的行爲有點過分,頓時把自己要求降低了。
說完,還滿意的點點頭,對自己這次的聰明很是滿意。她認爲這樣的要求他一定會答應的,開心的笑了出來。
“不行——”
“爲什麼——”戴安娜錯愕的說道。
“我
們不是朋友了嗎?”戴安娜略顯疑惑的問道,朋友不是應該互相幫助的嗎?
“你笨蛋啊——”程楓拍了拍戴安娜的腦袋瓜子,“既然是朋友,就不能什麼事都麻煩他。你難道不知道嗎?”
“但是——但是,以前那些朋友都會幫我拿的啊——你也幫我拿吧。”戴安娜委屈的說道,看來程楓如果再不去拿,立刻就要使出女人殺手鐗——一哭二鬧三上吊。
“我們他們不同,他們不是真正的朋友。他們接近你都是有目的的,我可不同。而且作爲你的朋友,我要告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這是我們華夏三歲小孩都知道的事情。”程楓大義秉然的說道,直接把戴安娜貶得連三歲小孩都不如。
但是戴安娜明顯沒有聽懂程楓的貶義,反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自己的事自己做!自己又學會了一樣東西。
是哦——想到,戴安娜就起身離開了沙發,自己走去了廚房拿東西……
又安靜的看了一個多小時的電視,就走回臥室內上起了網。
……
一小時前的一幕,戴安娜已經在臥房玩了半個多小時的電腦。
“程楓。”戴安娜又叫了起來——“來了。”程楓不厭其煩的,又一次走到了戴安娜的房門口,敲門打開。
只見戴安娜已經換了一套性感可愛的卡通睡衣,整個人趴在牀上,雙峰受到擠壓,探出了兩個小小的白色半圓,隱隱透着紅光,看似已經被擠壓了很久。
雖然看到如此噴血的一幕,但是程楓的臉上卻沒有絲毫變化,平淡的望着戴安娜,樣子顯得有些後知後覺——戴安娜招了招手,指了指牀上,說道:“來,過來。”
程楓剛邁出步子,就停了下來,說道:“不行——”想到男女授受不親,頓時就警惕的望着戴安娜,難道他想*自己就範?
戴安娜單純的一個女孩,哪裡知道程楓的想法,急忙的說道:“過來吧,快過來。”說着還甩甩手,大有發飆的意思。
程楓看到戴安娜如此強烈的要求,臉上頓時就視死如歸的走過去,但是舉步維艱,顯得十分的不情願——程楓心裡做着鬥爭,心裡感嘆,以前聽說保鏢兄弟們,經常要安慰一些被保護的對象,沒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難道這就是有錢人的惡趣味嗎。
其實程楓內心已經心花怒放,整個人就像撲到戴安娜的身子上,但是表面上還是要靦腆的,畢竟咱是二十一世紀有文化的人不是,華夏人的含蓄怎麼也不能在自己身上破壞不是?
程楓坐在牀邊,雙眼緊閉,等待着暴風雨的襲擊——突然,戴安娜的手伸向了程楓了程楓,程楓感受到,內心一片緊張。戴安娜嫩滑的手觸摸到了程楓——的額頭。
“程楓,你怎麼了?沒生病吧——”戴安娜關心的問道,看到程楓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程楓趕緊回答道,“沒事,你來吧。”心裡還隱隱有些期待,畢竟是第一次嘛——“來什麼?我是問你能不能出去逛下街,在家裡好悶——”戴安娜可憐兮兮的問道。
“什麼?你叫我過來就是爲了這個?”程楓臉上急劇變幻着,陰晴不定。
“不行——”程楓大失所望之下,丟下兩個冰冷的字,摔門離開了房間。
戴安娜莫名其妙的望着程楓,他好像真的病了————————————————————————————————————————————————
今天唯一的一更,沒心情碼字了。不好意思——舟曲堅挺,大家都去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呵呵,祈禱舟曲重建順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