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總客氣了。”
陸子煙瞥了那一束花一眼,笑容僵硬幾分,委婉的拒絕道:“可是我對鮮花過敏,可能沒辦法接受南總的好意了。”
南守仁這個男人在業界是出了名的花心。
和喬恆山不同。
喬恆山風流在業界是出了名,但是周圍的女人都是自願的,可是南守仁喜歡巧取豪奪,得不到的女人也要想方設法的得到。
前段時間,南家剛剛幫南守仁擺平了一個。
那女人也可憐,不過是一個服務員,被南守仁看中了,人家不從,南守仁就把她強了,事後那女的報警,結果沒想到南家仗着勢力把女方害的家破人亡。
南家在A市有勢力,沒人敢得罪。
而南守仁,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陸子煙想到這裡,不自覺退避三舍,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冷了幾分:“南總,您特地來我的樓下,如果只是說這個,我真的不敢怪您。”
對付這樣的男人,陸子煙知道自己絕對不能露出一點厭惡,畢竟狗急跳牆,逼急了南守仁,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嘖,陸小姐這麼見外,都是吃過飯的,就是朋友,我可是很想和陸小姐做朋友的……”南守仁微微一笑,目光難掩邪肆,看着眼前的女人心癢難耐。
上次吃飯的時候,陸子煙穿着一身正裝還看不到凹凸有致的身材,今天換了一身便服,他才發現,這個女人身材這麼有料。
有胸有屁股,哪怕是素顏,皮膚也白的可以,就是不知道摸起來,是不是也這麼舒服。
想到這裡,南守仁的目光yin邪了幾分,從車裡起身,走近陸子煙:“陸小姐,我送你花,你不收,要不跟我吃頓飯?”
“南總,我還要回去給我兒子燒飯呢。”陸子煙面不改色的撒謊。
可是這藉口完全被南守仁識破,沒等陸子煙越過,直接伸出手攔住:“陸小姐,我是真心實意來找你,你何必拒人於千里。”
陸子煙心裡一頓,沒想到南守仁這麼難纏,臉色一凜,,僵着臉道:“南總,我們之間,應該沒什麼交集吧?”
耐心告罄,陸子煙雖然知道南守仁不好得罪,但是被這麼攔着,心裡也不免厭煩。
“沒有交集,也可以有點交集,陸小姐在喬氏集團這麼 有名氣,我可是傾慕已久,想要和陸小姐做一個朋友……”
南守仁聞着陸子煙身上的芬芳,心裡涌起一股yu火,這女人可比自己想象的有味道,要是能睡一晚上,喬鳧寒也不知道還能不能保持那張冰山的臉!
想到這裡,南守仁就衍生一種征服欲,迫切的想要得到眼前的女人,壓低了聲音,雙手下意識搭住了陸子煙的腰肢。
“南總!”
陸子煙感覺到一絲不對勁,立刻抽身退離兩步,語氣陡沉:“南總這麼做,是不是唐突了。”
“唐突?”南守仁邪笑一聲,本就猥瑣的臉,此刻因爲邪念越發的令人作嘔,關鍵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模樣,自詡風流道:“陸秘書,你應該習慣了吧?”
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
陸子煙怒極反笑,臉色冷的駭人,僵着臉道:“南總,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你平時接觸的那些女人。”
“別給臉不要臉,不就是喬鳧寒的女人嗎,聽說你和喬恆山還有點關係?那個男人都玩過了,我倒是不介意,你跟了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南守仁眯起眼睛,見軟的不行,直接放話:“我南家可不比喬家差。”
陸子煙聞言只覺得可笑,白了對方一眼,直接扭身離開。
可是還沒走兩步,就被南守仁拽住了胳膊。
“南總!”
陸子煙動怒,拔高了聲音。
“裝什麼裝,跟了喬鳧寒了不起,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不就是錢嗎?要多少我有多少,我可比喬鳧寒大方,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定保證你能過得比現在好。”
南守仁見陸子煙不識趣,臉徹底的黑了,粗聲道。
陸子煙抿着脣,掙扎不開,一言不發。
南守仁以爲自己說動了陸子煙,笑容越發的玩味,自顧自道:“這就對了,喬鳧寒有什麼好,到現在身邊都沒女人,技術也不到家,我可就不一樣了,我可會哄女人,保證你開開心心的……”
南守仁越說越露骨,也越說越過分。
他自鳴得意,完全沒注意道已經將手探進包裡的陸子煙,見她“沒有拒絕”,下意識湊近,想要一採芳擷……
可是下一秒——
“啊——”
辛辣的液體噴進了眼睛裡,只聽到南守仁一聲狼嚎,一個腿軟倒在了地上,雙手捂着臉,痛苦不堪。
“滾!”
陸子煙看着地上的男人滿地打滾,臉上沒有一絲波動,揚了揚手裡的防狼噴霧,冷着臉道:“南守仁,你還真的以爲我怕你?”
有些人,不知道厲害不死心。
……
“喬總,我似乎,又給你惹麻煩了……”
陸子煙覺得自從跟了喬鳧寒,這句話就是嘴巴上常唸的,可是對方每次都沒有一點不耐煩。
放下電話。
陸子煙聽到了病房裡的鬼哭狼嚎,心裡沒有一點愧疚。
“是他先要非禮我的。”
陸子煙是這麼對警察說的。
而警察雖然知道南守仁是什麼樣子,可是也不敢得罪南家,最後只能例行筆錄便離開,倒是南守仁的保鏢不放陸子煙離開,沒有自家少爺的命令,誰都不敢放人。
所以,陸子煙只能撥通了喬鳧寒的電話。
等待間,南守仁終於被護士扶着出來。
經過清洗,眼睛總算能看得見了,可是南守仁的兩隻眼睛就像是核桃一般的腫着,看起來可笑又可憐。
“jian人!”南守仁看到陸子煙,目眥欲裂,死死握着拳,襯着眼睛越發的可怖。
保鏢雖然替陸子煙捏把汗,但是畢竟是南家的保鏢,哪怕是看不下去,也只能呆在原地,一個個默不出聲。
“給我把她帶走,我要讓她知道我南家的厲害!”南守仁怒到了極致,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這麼對付過。
面子沒了,裡子也沒了,想到這裡,南守仁便恨不得在這裡把她辦了,恨恨瞪了陸子煙一眼,給了保鏢一記眼神。
陸子煙見狀,心裡一沉,下意識起身拿起防狼噴霧,正欲掙扎,隨即身子一軟,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