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癡’一向喜歡素衣白裙,但是,如今,卻也換下了自己一貫喜愛的素衣白裙,換上了一身金‘色’長裙。79小說·中·文·網·首·發
她面容清麗脫俗,一向不愛帶繁複的頭飾首飾,即使穿着一身金‘色’長裙,氣質也十分的脫俗。
天下四癡之一的‘琴癡’很出名,關於她的愛好,幾乎整個神州大地都知道,更別提以前她跟蘇恨天關係還有那麼一點特殊,那麼,身爲蘇恨天師弟的白沉星,就更比旁人更瞭解這個‘女’人一些。
如今看着她一身燦爛絢麗的金‘色’長袍,再想之前,光明神殿弟子對她的稱呼天諭神座。
她竟成了天諭神座!!!
白沉星心中疑‘惑’,昨晚,光明神殿到底發生了什麼?
光明神座變成了那麼一個廢物,而天諭神座雖然‘琴癡’如今是九階巔峰高手,進步不少,但跟之前的天諭神座卻是不能相比的。
三大神座執掌光明神殿,如今兩個都換了說不定,第三個也換了,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他們一夜之間,如此匆忙的連換這麼多神座。
他們的位置非常的重要,卻定的如此匆忙……
“六先生,好久不見,近日可好?”
比起金鬆,‘琴癡’對白沉星的語氣要熟絡了一些。
在沒看到白沉星的時候,‘琴癡’還沒感覺,在看到白沉星之後,她就忍不住想起了蘇恨天,然後心底就升起一番恨意。
白沉星俊秀風雅,溫潤如‘玉’,笑的清淺而溫柔,輕聲道:
“神座你這樣的人都能過的這麼好,我自然也過的好。”
‘琴癡’素來驕傲,不過以前驕傲,卻也還知道分寸,如今驕傲,就有些忘記分寸了。
因爲如今的她是站在光明聖壇壇主身邊的‘女’人,不止是天下四癡之一的‘琴癡’,還是神州大地上光明神殿中最年輕的天諭神座。
這使得她的心態不由自主的高了許多。
若是以前的她,看到來自不可知之地的人,特別是像白沉星這樣來自靈院的先生們,她必定是目眩神‘迷’,心裡‘激’動的不行。
但此刻,她可以隨意進出不可知之地光明聖壇,自身也是天諭神座,便覺得自己身價高了許多,再看白沉星,便不覺得靈院六先生白沉星比自己尊貴到哪去。
所以,白沉星的話,稍有幾分譏諷,她便忍不住皺眉,美麗如清水潑墨畫一般的容顏上,‘露’出了一抹明顯的不悅之情:
“本座是什麼樣的人?還請六先生說清楚。”
“呵呵。”白沉星笑了兩聲,他至今還記得,當日在攝政王府清秋榭中,她憑着自己天下四癡之一的身份,與蘇輕盈比試,想要蘇輕盈出醜,最後自己輸了,卻又不認賬,當初她曾許下諾言,輸給蘇輕盈就在街頭彈曲三日,卻是直到今日都沒兌現。
當初她只是天下四癡之一的‘琴癡’,她便放不下身段做那樣的事,更別提如今她已經是天諭神座了,就更不可能去市井之中,當街彈奏。
白沉星意味不明的輕笑兩聲之後,緩緩搖動手中的白‘玉’骨扇,開口道:
“人而無信,不知其可也!是小人。”
‘琴癡’聽此,面‘色’猛地一白。
這句話的意思是,一個人如果不講信用,那麼就沒什麼可肯定的了。
這句話,讓‘琴癡’也自然而然的想起了當日攝政王府中的那場賭注。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嚐到失敗的滋味,如今想起來,還是覺得抑鬱難平,憤怒不已。
但是她也很聰明。
她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強忍聽到白沉星的評說之後產生的屈辱,開口問道:
“不知六先生來此,是爲何事。”
白沉星嘆了口氣,邊嘆邊搖頭:“雖然你也一樣不夠資格知道我的來意,不過,我看連你都坐上天諭神座的位置了,想來光明神殿也沒什麼人了,那麼,我便將自己的煩惱告訴你,希望你幫我解決。”
敢情他闖山,扇飛那麼多人,又羞辱新任的光明神座和天諭神座,只是因爲想讓人家幫他解決煩惱?
‘琴癡’強忍不悅。
“六先生請說。”
白沉星點頭:
“是這樣的,我聽聞我的愛徒琴聖蘇蘇,被擄到光明神殿來,被強安了光明聖‘女’的頭銜……哦,你們還試圖越過我這位琴聖蘇蘇的師父,來安排她的婚事?”
‘琴癡’美麗如清水潑墨畫一般的臉‘陰’沉下去,仿若籠罩着層層烏雲。
“這是誤會。”
“誤會?那你說,你們光明神殿的人,有沒有擄我愛徒琴聖蘇蘇?”
‘琴癡’咬牙:“有,但是那是以前的光明神座做的,而且光明神座已經叛離……”
她話還沒說完,白沉星繼續問:“那你們是否又封她做了光明聖‘女’?”
‘琴癡’立即解釋:“以前是有,但現在的光明聖‘女’已經不是……”
白沉星不給她回答的機會,繼續問:“那你們是否又告訴世人說,要把光明聖‘女’嫁給聖子?”
“是,可……”
白沉星猛地合上手中的白‘玉’骨扇,伸直手,搖了搖手中的白‘玉’骨扇:“呢呢呢,你可是都承認了的……”
“住口!”‘琴癡’終於在惱怒至極之後爆發了,她那雙美麗的雙眸中幾乎能噴出火來,哪還有平日的驕傲冰冷的模樣。
白沉星看着她這番模樣,心知她已經有些憤怒了。
人一憤怒,就會犯錯。
‘琴癡’聲音冰冷道:
“你說的那些是昨晚之前的事,六先生,本座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把琴聖蘇蘇擄來的光芒神座已經隕落,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將一個叛離光明神殿的人的錯推到我們光明神殿頭上,而且,琴聖蘇蘇已經逃離光明神殿了,現在的光明聖‘女’,是壇主新封的聖‘女’,與琴聖蘇蘇沒有半點關係就連婚禮也沒有了,因爲聖子離開了光明神殿。”
白沉星聽着‘琴癡’的話,在心底慢慢推測昨晚事情的過程,有些出神。
‘琴癡’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微微眯起美麗的眼眸,目光不善的看着白沉星:
“六先生,該告訴你的,本座已經告訴你了,還請六先生看在我們過去還有些情分的面子上,就到此爲止吧。之前六先生所作所爲,本座不‘欲’計較,也希望六先生不要再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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