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盈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的擡頭,然而對方將她摟的緊,再加身高的差距,她擡頭後竟然只能看到一截線條優美的下顎。(шщш.щ網首發)
她在男人的懷中掙扎,但男人攬在她腰間的手,就像是燒熱的鐵鉗一樣,不止熱的能燙傷她一樣,還非常的牢固,無論她怎麼踢騰都撼動不了。
她心裡又怕又悔,早知如此,她就不會貿然跑出來了,更可怕的是,在掙動的時候,她明顯的感受到了男人身體的某一部位正在慢慢的甦醒,此時耀武揚威的頂在她腰間,讓她被嚇的煞白了小臉,再也不敢掙扎,只能僵硬如石的被男人摟着。
蘇輕盈與男人的較量,只是在片刻之間就有了分曉,對於乖順下來的蘇輕盈,男人愉悅的笑出了聲,被他緊擁在懷裡的蘇輕盈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震顫的胸膛,她有些忿恨的咬着脣,若非是周圍那些男人的眼光太可怕,她此時一定要踢壞這流氓胚子的子孫根!
但此時被一個男人輕薄,總比被許多男人輕薄的好。
所以她只能保持沉默,在擁着她的男人泛着青草氣息的懷中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思考接下去的路。
這樣逃走顯然不可取,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下次再打算逃的話,一定要將所有的事情計劃好再逃。
“小東西,我喜歡你這麼乖乖的待在本公子懷裡。”
男人在大笑中將蘇輕盈抱了起來,蘇輕盈只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就被男人打橫抱起,她正準備發怒,就聽到男人大聲的對四周的人道:“從此之後,這小東西就是我南宮翔的人了呢,各位想想可以,但可千萬別做出讓本公子不開心的事。”
說完就抱着蘇輕盈大步離開大堂,徒留呆滯的衆人,待男人抱着蘇輕盈離開之後,纔有數道輕呼想起:
“他是南宮翔?”
“那個先天通了十三竅的天才南宮翔!”
“西北荒原烈焰莊少莊主南宮翔?”
“據說他還是丞相白沉星大人的義弟……”
……
……
蘇輕盈不知曉抱着她的這個男人的身份如何高貴,是被人如何敬仰稱讚的天才,她只知道她之前之所以平靜的待在男人懷裡,就是想借助這個男人離開之前的困境。
如今剛一離開大堂,到了後院,她便踢騰起來,白皙的小手毫不客氣的推搡着男人的胸:“放我下來!”看來她以後還要備些防身之物,免得跟今日一樣白白被別人佔了便宜。
她面容精緻,五官嬌小妍麗,本就生的好看極了,生氣時蒙上一層薄薄的紅暈之後,看上去更是可愛的讓人心癢癢,男人見此就更有逗她的興趣了,笑嘻嘻的低頭看她:“小東西,過河拆橋乃是小人行徑,不可取,不可取啊。”
說着,略顯粗糙的大掌還向蘇輕盈的臉頰摸去,蘇輕盈立即躲閃點,用白皙的小手捂着臉,防備的看着他:“我多謝你把我從大堂裡帶出來,但你這樣抱着我,終歸是不合理的,你放我下來,我好好向你道謝。”
這時候,她才終於看清男人的相貌,竟然非常的英俊,英氣勃勃彷彿要飛起來的粗眉下,是一雙閃閃發光似乎擁有無限活力的黑眸,再下面是直挺的鼻樑,和寬厚適中的脣攝政王也很俊美,但攝政王的俊美帶着陰翳,讓人看了背脊發涼,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是另一種陽剛的英俊,看上去就像是一捧暖陽一般,讓她幾乎看呆了去。
男人對懷裡嬌嬌小小,粉嫩又漂亮的小人兒也滿意的不得了,趁着蘇輕盈發呆的時候,猛地低下頭,用自己的鼻尖抵着蘇輕盈的:
“小東西,謝謝可不能只是嘴上說說就行的……本公子我,喜歡收些實在的謝禮。”
他話中帶着滿滿的邪氣和不懷好意,這讓蘇輕盈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她警惕的瞪着他:“你想要什麼謝禮。”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沒想到這樣的陽光美男竟然真是個下流胚子。
兩人的鼻子緊挨在一起,幾乎能嗅到彼此的呼吸,臉頰與臉頰之間,只隔着蘇輕盈捂着臉的小手,男人看蘇輕盈如被侵犯領地炸毛了的貓兒一樣瞪圓了眼睛,心裡越發的覺得她可愛起來,非常快速又有些寵溺的親了一下她的鼻尖:“這樣的謝禮我就喜歡。”
如此親密的接觸,對蘇輕盈來說,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她頭腦一陣眩暈,全身因羞怒而發顫,黑白分明的眼底更是盪出了一層水霧:“你……你……”
雖然她曾不着寸縷的被大荒攝政王威脅過,但那位尊貴冷漠的攝政王對她更多的是厭惡不屑與憤怒,他帶給她的是死亡的恐懼,沒有半分旖旎的色彩,所以,她不曾如此羞惱過。
而眼前這個男人卻是以一種萬分曖昧的行爲挑逗她,似是將她當做了平常的青樓女子,未曾給予半點尊重,讓她沒由來的覺得委屈。
看着她眼中的水霧,原本笑的神采飛揚的陽光美男竟有點慌了,不但如蘇輕盈所願,放開了蘇輕盈,反而是有些委屈道:“大哥明明說你們青樓女子都喜歡男人喜歡你們的,你怎麼怎麼這麼經不起逗。”
蘇輕盈雙腳一挨地就忍不住蹬蹬的後退兩步,離男人有段距離了才道:“誰稀罕你的喜歡!”她忿恨的說完後,還指着男人氣呼呼道:“還有,我不是青樓女子。”
南宮翔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蘇輕盈,聽蘇輕盈這麼一說。眼神非常直白的上下游移着打量蘇輕盈,然後英俊陽剛的臉上不由的流露出一絲疑惑來:“就算我再不知曉你們大荒的規矩,也知道良家女子不可能穿成你這個樣子出現在這種地方!”
“……”他的問題竟讓蘇輕盈無言以對,盛怒羞惱之下她竟忘記大荒那個最尊貴的男人,已經狠心的將她丟到了青樓他說過,他想讓她做歌妓,那麼,她就只能是大荒最低賤的歌妓。
歌妓麼?
不,她是不會認命的!蘇輕盈狠狠的咬着下脣,帶着水霧的眼底燃起一道明亮的光:“就算是青樓女子,也不見得喜歡穿成這個樣子,出現在這種地方!”
南宮翔沉默下來,看着眼前這個嬌小柔弱,一眼就能看穿是故作堅強的小人兒,莫名的感覺心裡有些不舒服,便開口了:“你是不是不喜歡這裡,要不我把你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