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眼前一輛輛車,摁着喇叭呼嘯而過,我的心已經在嗓子眼兒了。
死死抱住小裴的腰,她,她竟然逆向行駛!
一輛大卡車,狂按着喇叭向我們開了過來,可小裴卻抓着方向盤,腳踩油門衝了過去。
車燈的強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猛地閉住眼睛,嘴裡高喊道,停車,快點停車。
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這次徹底完了。
可過了幾秒鐘,我耳邊卻聽到輕輕的笑聲,睜開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又回到了,正常行駛的道路上!
你,你瘋了嗎?我用顫抖的聲音問道,可小裴卻輕輕扭動了兩下腰肢,似乎在用動作回答我。
而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涼氣,嘴裡發出嘶的聲音,而小裴又輕輕的笑了起來!
儘管我驚魂未定,但懷中溫暖的身體,還有緊密接觸的部位,讓我不可抑制的產生了反應。
這個瘋丫頭,到底是要鬧哪樣啊!我心裡嘆了口氣!
原來就在剛纔,小裴坐在我懷裡開車的時候告訴我,後面有人跟蹤我們,讓我抱緊她的腰肢,不要動,她會盡力甩開對方。
而且她也確實這樣做了,可是行爲卻非常瘋狂,在下一個拐彎兒時候,直接上了逆行道。
雖然是夜晚,車少了許多,但每輛車的車速卻比白天快了很多,我算是體會到了,在地獄邊緣遊走,在剃刀頭上舔蜜的感覺。
有人也許會問蜜是什麼?很簡單,那就是小裴在cao控汽車時,坐在我的懷中,儘管我高度緊張,但是在緊密的貼合,還有來回扭動的摩擦下,我真的怒劍拔張了!
車速慢慢降下來,可是小裴並沒有離開我的懷抱,那水蜜桃般的渾圓,開始在我的懷中,輕輕來回揉動着!
酥癢的感覺,從一點開始向全身擴散,情不自禁嘴裡發出悶哼一聲。
丫頭,下來吧,還是讓我開車好嗎?我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可是小裴繼續用扭動的腰肢,來代替她的回答,而且我聽到她的鼻子裡,發出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別,別這樣,這樣不好,容易出事兒,要不你把車停下來好嗎?我啞着嗓子說道。
可就在這時,小裴的手摸索到了拉鍊,輕輕拉開,握住了我,輕輕揉動着!
車繼續緩緩向前,我們兩個人坐在一起,一盞盞街燈,將車內星塵的明明暗暗!
不知道何時,車內的音響被打開,裡面傳來陳昇,低沉謳啞的聲音。能不能讓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說留不住你,回去的路有些黑暗,擔心讓你一個人走!
我想是因爲我不夠溫柔,不能分擔你的憂愁,如果這樣說不出口,就把遺憾放在心中……!
一輛黑色的帕薩特,在黑夜中向前行駛,一輛輛車從它身邊飛馳而過,一盞盞街燈被逐一慢慢的拋在身後。
把我的悲傷留給自己,你的美麗讓你帶走,我想我可以忍住悲傷,可不可以你也會想起我……!
就在歌聲中,小裴慢慢擡起身,慢慢的一點點坐下來,滑膩溫軟將我完全的包住,不留一點縫隙。
座椅調了下去,我向後靠着,從車窗看過來,只能隱約看見小裴一個人在開車,絕對想不到,車內卻是如此香豔的景象!
車越開越慢,小裴的嘴裡發出低低的吟哦,腰肢輕輕的扭動着,溼滑的感覺在不斷的擴大!
壞哥哥,你,你又在欺負人家,小裴顫抖的聲音,在車裡低吟,我握住了她的腰肢,感受着腰肢那驚人的柔韌和彈力!
我們的車拐到了一條寂靜無人小路,終於停了下來。
小裴的腰肢快速的起伏起來,我握住那堪堪一握的蠻腰,兩個人共同在尋找和諧的節奏!
我們的律動,就像一個個跳動的音符,彈奏出華麗的靈與肉的樂章,而我們兩個人既是樂章的演奏者,又是樂章的指揮者。
車窗上氤氳了一層淡淡的水氣,一隻白嫩的玉手,摁在上面,胳膊輕輕的有節律的顫抖着!
樂章的音符跳動得越來越快,樂曲也變得越來越激昂,樂聲變得越來越高亢。
向上,一直向上,向着頂峰衝去,那積澱已久的力量,那沉澱已久的熱情,都在頂峰那一刻完全的釋放了出來。
小裴揚起雪白的脖頸,嘴裡發出尖銳的叫聲,緊跟着整個人趴在了方向盤上,汽車的喇叭聲頓時響起,在這個寂靜夜的上空迴盪,久久不停的迴盪着……。
不知過了多久,小裴從我懷裡坐了起來,很認真的看着我說到,她幻想這一刻,已經很長時間了!
說完低下頭,在我臉上輕輕一吻,在耳邊說道,youareperfectlover!
本來我應該自傲,但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卻覺得空空的!
小裴問我她還走嗎?我考慮了下說道,還是先離開省城,回老家再說吧!
小裴搖搖頭說,她還是要回去,因爲孩子還有她媽媽都在澳洲,應該把他們都接回來!
不過再回澳洲之前,她要拜祭一下父親,就在前一段時間,她還夢到了他,說小裴走的太遠了,想看她一次都不容易,所以這次她要回來拜祭!
我問她李青山那裡知道不?小裴猶豫了一下搖搖頭,隨後冷笑了幾聲,說一個人心裡只裝着自己,已經容不下任何人了。
我們正說着,手機響了,我掏出來看了一眼,是胡書記秘書小劉的電話,說讓我明天早上到火車站,跟胡書記一起去京城!
如果換成以往,我聽到這個消息肯定會非常激動,但是在此刻卻覺得這個消息來得實在不是時候。
可是我又不能推脫,問清了時間和地點後,掛了電話。
小裴問我是不是有事兒?我把事情跟她說了一下,小裴說,讓我放心的去吧,她會照顧好自己!
我讓小裴聯繫李青山,最好跟他在一起,小裴嘴裡答應但神情淡淡的,恐怕她未必按我說的辦。
我還想說些什麼,但小裴說自己又不是三歲的孩子,讓我放心,隨後狡黠的笑了,說她已經想到了一個好地方,我都想不到!
可我要問什麼地方?小裴卻說,這是一個秘密,隨後讓我下車,說這車她先徵用了!
就這樣,連說帶笑的我被趕下了車,小裴腳踩油門很快消失在了夜幕中。
忽然感覺小腹涼涼的,這才發現剛纔的戰鬥痕跡!
這個瘋丫頭,越來越大膽,我心裡暗暗說道……。
回到家裡換了衣服,躺在牀上我忽然有個感覺,似乎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第二天要跟胡書記去京城,還是趕緊睡覺養足精神,至於其他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第二天一早急匆匆趕到火車站,與胡書記碰面後就上了火車。
這一次去京城除了我之外,還有李端江,李端江看見我笑了,笑容裡表現的很熱情,也很真誠。
胡書記並沒有帶自己的秘書,而我就充當臨時秘書的角色,好在以前工作都做過,所以駕輕就熟不至於手忙腳亂。
胡書記一個人一個包廂,我跟李端江兩個人一個包廂,不過此刻我們都坐在胡書記的包廂裡,三個人正好鬥地主!
說起鬥地主想起一個小笑話,快年底了,地下的先烈們紛紛打來電話詢問
江姐問:國民黨被推翻了麼?
答:被阿扁推翻了。
董存瑞問:勞動人民還當牛做馬嗎?
答:不勞動了,都下崗了。
吳瓊花問:姐妹們都翻身得解放了嗎?
答:思想解放了,都當小姐了。
揚子榮問:土匪都剿滅了嗎?
答:都改當公安和城管了。
楊白勞問:地主都打倒了麼?
答:都入黨了。
雷鋒問:那資本家呢?
答:都進人大和政協了!
劉胡蘭問:同志們都藏好了麼?
答:都隱身上網了
偉人問:大家現在都在忙什麼?
答:都在鬥地主
偉人:那我就放心了!
不過後面還有一段話更有意思,過了一段時間,偉人又問,現在大家都在忙什麼?
答:大家都在偷菜。
偉人立刻潸然淚下,哭着說道,解放了這麼多年,現在人民還沒有脫貧啊!
雖然這是個小笑話,但也證明鬥地主跟偷菜這兩項全民運動,影響之深之廣。
李端江要了一把地主,大小王還有付zha彈,可是沒想到胡書記和我手裡都有zha彈,這下可好,李端江以爲自己穩贏,結果輸了個底朝天!
胡書記瀟瀟灑灑,把最後幾張牌甩了出去,看着李端江笑着說道,工作就像鬥地主,有時候得到一手好牌也不要太囂張,滴!
李端江點點頭說,小小一把牌蘊含着如此深的哲理,讓他想起佛經裡有句話,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其實大智慧往往隱藏在點滴的小事情裡!
胡書記哈哈地笑了兩聲,隨後指了指我,又說了一句話,聽到這句話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