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副書記的軟臥車廂吃過中午飯,回到軟臥包廂,他們三個也正在吃飯,看見我回來急忙招呼一起吃,我說吃過了。
鄭建強笑着說道,吃過了就喝兩口,說着弄個紙杯,給倒了半杯白酒。
既然對方這樣說,我也不好推辭,剛纔跟高副書記他們已經喝了半斤白酒,沒有辦法只好坐在一起慢慢地喝着。
我想這三個人已經看出我喝了酒,不過沒有問,聰明人知道啥該問,啥不該問!
就這樣我們邊喝邊聊,吃得差不多,收拾了衆人開始上鋪睡覺。
我躺在鋪上想着心事,跟高副書記的關係迅速升溫,這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參加這個考察團又意味着什麼,難道我要離開黨史辦?可是離開黨史辦我又能去哪裡?
就這樣迷迷糊糊躺着,也不知道啥時候睡着了。
等着差不多下午三點多我們被人叫醒,說快要到京城了,收拾東西,於是我們都起來。
下了火車駐京辦的同志過來接我們,就這樣坐了一輛考斯特去了駐京辦住了一晚。
到了駐京辦吃過晚飯,住宿條件還不錯,每個人獨立小套間。
我爸的一個老朋友在京城,他讓我捎點東西過去,等我回來差不多已經是十一點。
我上樓從電梯出來,拐彎,忽然看見一個女人正站在高副書記房間的門前,吃了一驚,急忙縮回身子,等了幾分鐘我探出頭,那個女人不見了。
是小蔣,我認出了那個女人,沒想到跟高副書記到京城幽會,還真是不辭勞苦,我暗自搖搖頭。
我的房間在高書記的斜對面,打開走進去。
到了半夜外面吵鬧聲把我驚醒,聽見似乎是個女人聲音,在爭吵着什麼,我沒有當回事。
可忽然反應過來,對面是高副書記的房間,急忙穿好衣服衝着貓眼看了看,只見高副書記正在攔着一個女人,而小蔣頭髮散亂,衣服不整的躲閃着。
這怎麼辦?我咬了咬牙推開門,大吃一驚,老婆這是咋回事!
小蔣吃驚的看着我,高副書記也愣了,而那個女人死死的盯着我,好幾雙眼睛看着我,我只能硬着頭皮說道。
那個女人使勁啐了一口,說我不要臉,自己的老婆跑到別人的男人房間還有臉活?
我有些吃驚的說到,梅梅這是咋回事,我不是跟你說918房間,你,你咋跑到916房間。
我扶起小蔣急忙使着眼色,小蔣也是個聰明人,一臉的委屈說她的眼鏡剛摔了,看錯了房間,而且房間門也沒有關,以爲是我留門就走進去了。
看見牀上躺着個人以爲是我,怕影響我的休息也就沒開燈,脫了衣服躺在牀上。
可是沒想到進來個女人,說她勾引男人上來就打,她這才發現躺在牀上的不是我,而是個陌生的男人。
說着嚎啕大哭,說沒臉見人了,要去死!說完就要撞牆,我急忙抱住說老婆別這樣,咱們回屋說,回屋說,說完連拉帶拽把小蔣弄到了我的房間。
到了屋裡,小蔣剛想說啥,我急忙低聲說道繼續哭,使勁哭,越悲傷越好。
而我趴在門上觀察着,看見高副書記跟那個女人解釋了幾句,然後兩個人進了房間,我這才鬆口氣。
衝着小蔣擺擺手,小蔣立刻止住了哭聲,鬆了口氣!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看小蔣說道,你的膽子可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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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蔣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反正就這樣了,還能咋辦!抓起我放在桌上的煙抽起來,可是不會抽,抽了一口嗆着,使勁咳嗽着,我急忙過去拍了拍背。
小蔣眼淚淚汪汪的止住咳嗽,說要洗個澡,直接向着浴室而去,我琢磨了一下,打開門出去,來到高副書記的房間敲敲門。
高諮文打開門,看見我愣了一下,我急忙說道高書記實在,實在不好意思,你看今天這事情鬧得!
高諮文立刻明白了,笑着把我讓進去,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一臉的餘怒未消。
我有些心虛的衝着對方笑了笑,那啥,真的對不起,沒想到我老婆走錯房間,這個事情責任都在我,全都在我,給高副書記和您的愛人造成了誤會,實在對不起,對不起。
高副書記的愛人瞅了我一眼,勉強的說道,這個事情確實有些巧,她也沒問清楚,不分青紅皁白就吵起來,也有些不對,希望我和我的愛人能夠諒解。
估計她也想到了,這事情真的鬧起來,對誰也沒好處,正好有臺階也就下了,當然心裡肯定還有懷疑。
我說沒事,沒事,那就不打攪您們休息,那啥,我走了!
出了門高諮文握了一下我的手,而且很用勁兒,我知道他意思是啥……。
回到房間,我吃了一驚,只見小蔣圍了一塊浴巾,大半個胸口露着,很深的溝壑。還有浴巾的下襬只能遮住半截大腿。
而且坐在沙發上,露出更多的雪膩,在燈光下,折射着柔柔的光芒,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對方穿成這樣,我感覺體內的洪荒之力有些不受控制。
小蔣的兩條腿交疊着,腳丫輕輕的晃動着,十個腳趾塗着粉色指甲油,挺晃眼。
我急忙移轉視線,笑了笑說道,時間不早了,你睡吧。
小蔣問我睡哪裡,我說睡客廳沙發!
小蔣看了我一眼站起來,腿放下的瞬間,我似乎看見更多的內容,好像是沒穿小布料。
心情有些激動,不過我知道這個女人動不得,就這樣小蔣走進了裡面的屋子,我躺在沙發上,好在空調很足不覺得冷。
就這樣迷迷糊糊睡着了,可睡了一會有人推我,我睜開眼睛看見小蔣看着我,我急忙坐起來問小蔣怎麼了。
小蔣已經穿好衣服,說讓我到牀上睡。我說你呢?
小蔣說她要準備走了,我說這大晚上你走哪裡?
小蔣指了指對面的窗戶,我看見窗戶打開,正琢磨問啥意思,可沒想到小蔣猛地衝過去,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我嘴裡驚叫一聲,猛地坐起來。
我靠原來是場夢,心有餘悸的看了看對面窗戶是關着的,滿頭大汗。
小蔣打開燈從套間裡跑出來,問我怎麼了,我看了一眼急忙轉移視線,原來小蔣穿了一身蠻姓感的小布料。
黑色的布料託着渾圓,大半個露在外面,更顯得白生生,就像剛出籠的大饅頭,讓人真想咬兩口。
下面的小布料黑色一層輕紗,半透明,隱隱約約能看見更深層次的內容。
我說做了個噩夢,沒事,沒事,繼續睡吧!
可沒想到小蔣走過來,說我做了什麼噩夢,竟然發出那麼高的驚叫聲。
我搪塞了兩句,可小蔣卻坐在我旁邊,一股幽香傳到我的鼻端,而且能感受到對方身體散發出來的熱量。
我感覺頭皮都冒出汗來,身邊坐着一個穿着貼身小布料的美女,而且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是要發生什麼事的節奏啊!
我感覺渾身不自在,那啥,時間不早了睡覺吧!我有些心虛的說道。
小蔣看了我一眼忽然問我,那天晚上看見了什麼?
我詫異地問道什麼晚上?可是看到小蔣玩味的眼神,我立刻醒悟過來,感情是我夜闖浴室的那天晚上。
說實話,小蔣的翹屯長得真很好看,也很姓感,並不想黃種女人的屯部總是消瘦並且向下垂,而是像白種女人一樣往上翹着,讓男人看了就有想抓一把的衝動。
當然採取某種位置,撞擊着,感覺更好!
我的心頭一片火熱,可瞬間又警醒,站起身說道,你喝水不?
小蔣沒有再追問,而是坐在沙發上仰頭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什麼。
過了一會兒慢慢的說道,如果那天我不讓她主動邀請高書記跳舞,想必就不會有後面的事情發生吧!
聽到這句話我心猛的跳了一下,但裝出一副迷茫的樣子看着小蔣。
小蔣沒有看我,而是繼續說那天她老公去賓館,說是接到一個電話他纔過去的,接着小蔣看着我問道,那個打電話的人是誰?
我打了一杯水送到小蔣跟前,看了看小蔣笑了,問她是不是懷疑我?
小蔣的目光盯在我臉上足有十幾秒,忽然也笑着說道,說這些有什麼意義,都是過去的事情,算了,算了!
我看着小蔣,小蔣看着我,忽然小蔣跟我說想再看她的身體嗎?
聽到這句話,我心就像敲小鼓似的,接下來小蔣竟然抓起我的手放在了她柔軟的胸膛上,那溫度,還有觸感,通過手部皮膚迅速穿感到大腦上,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一個柔軟的身體緊緊抱住了我,我僵直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可是身體卻有了反應。
一隻手抓住了,輕輕地揉着,強烈的感覺就像潮水般迅速席捲了全身,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把抱起小蔣,向着裡面臥室走去……。
她的屯部真的很翹!
第二天一大早我收拾好,看了看牀上還在酣睡的小蔣,躡手躡腳的出去,很小心的將門關上。
坐上了南去的飛機,沒想到我旁邊遇到了個熟人,李菲兒!
李菲兒看見我吃了一驚,我也吃了一驚,四目相對,過了十幾秒,李菲兒笑了,白白的牙齒襯托着紅色的嘴脣,笑的很好看。
我也被這笑容感染,也跟着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