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我聽說了,冉柔嘆了口氣說道,而我繼續看着新聞沒有說話。
不管別人怎麼說,但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做這件事,說着冉柔坐在了我的身邊,頭輕輕靠在了我的肩頭。
就在剎那,我的心被溫情所包容,如水般的溫情,暖暖的,在我心間流淌。
你,你不應該來,我低聲說道。
可沒想到冉柔霍的一下坐起身,一把將我推開站起身就要走,而我急忙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她整個人跌入在我的懷中!
她掙扎着要起來,可我緊緊抱着她不撒手,就這樣掙扎了好幾次,終於安分下來,我們就這樣抱着,靜靜的抱着,就像寒夜裡緊緊偎依在一起取暖的流浪狗。
爲什麼?冉柔低聲問我,她這三個字看起簡單,但卻不容易回答。
也許是問我到底怎麼招惹上的破事兒?也許是問我爲什麼說他不該來?在或者是問我與她之間的關係。總之一個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讓我體會出不同的心情!
我的手輕撫着她柔順的長髮,你爲什麼相信我?冉柔嫵媚的給了我個白眼,問我這算是問題嗎?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兒,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話,冉柔的臉頓時紅了,擡起來不輕不重,給了我個嘴巴!當然,這個嘴巴里包含了更多的柔情蜜意!
我問那天九次之後留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冉柔看着我吐出了幾個字,銀樣蠟槍頭好看不頂用!
這句話說的我頓時心頭火起,我什麼時候成了落情頭,我可是名副其實的大鋼槍,連殺了九進九出這也沒誰了。
冉柔咯咯的笑了起來,隨後我感覺懷中的軀體變得火熱,注視我的眼神中包含了無窮的媚意!
子健,吻我!低聲囈語中,額首輕揚,嬌豔的紅脣微微張開,我低下頭噙住嬌豔若櫻桃的脣瓣,周遭的溫度開始漸漸升高,一件件衣服散落在地毯上……!
我是不是銀樣蠟槍頭?說!我摟着臉上紅暈未散的冉柔,低聲問道,可冉柔吃吃的笑着,並沒有迴應!
記不記得你叫我什麼?我接着問冉柔,她怪的瞪了我一眼,揚手在我的胸膛拍了一下,滾一邊兒去!
哎呀厲害了,沒想到你現在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說完我用強壯的臂膀摟住了她。
好啦,別鬧啦,差不多了!冉柔想掙扎着起來,可卻被我一翻身壓在了身下。
什麼叫差不多?差不多的意思到底差多少?嘴裡說着,我的手開始了攻城略地。
不,不要啦,不要這個樣子,你剛纔跟個蠻牛似的,差點把人家撞死,我真的受不了了,冉柔在我耳邊低聲討擾,帶着顫音,如玉般的鼻翼快速翕張着!
說你以前叫我什麼,快點說,我嘴裡說着,在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耳翼輕輕吹着熱氣,冉柔的身體又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你這傢伙,不要這樣,我真的受不了了……,紅暈又悄悄爬上冉柔嬌嫩的臉!
說叫我什麼,快點說,我催促着冉柔!
終於冉柔紅着臉,用銀牙咬着嘴脣,斷斷續續從嘴裡說出三個字,大…老…公…。
早晨的陽光照在了我的臉上,此刻的我坐在牀頭看着身邊的人,潔白的玉臂落在被子外,又露出一抹凝脂的香肩,陽光照在上面,竟然有幾分刺眼!
我很小心的拿起她的胳膊,想將放回在被子裡,而就在此時冉柔睜開眼,看着我笑了,笑的很甜蜜,身體動了動依偎在了我的懷中。
接下來我們都沒有動,任憑縫隙中的陽光照在身上,體會着難得的寧靜和柔情!
我忽然想到長恨歌當中的一句詩,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而且我把這句詩念給冉柔聽!
可沒想到她給我一個大大的衛生球接着在我的胳膊上狠狠扭了一下說道,想的你美還想當皇帝呢?
而我笑着說道,當皇帝有什麼好處?最重要的是有你,說完我將她攬再在胸前,而冉柔輕輕嘆口氣,將頭埋在了我的胸膛上。
你打算怎麼辦?冉柔低聲問我,什麼怎麼辦?我反問道。
你跟廖書記的事情,難道說,你沒有想法嗎?藍柔揚起頭看着我,而我苦笑了一下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怎麼把他得罪的?剛來第一天就拿你開刀,這也太奇怪了吧!冉柔詫異的說道。
我猶豫了一下,將我與那個人之間的糾葛簡略講了一下,當然很多重要的事情都不能說,然後是這樣,冉柔臉上露出驚異之色,嘴裡喃喃的說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
她開始以爲,我是前任胡書記手下的干將,對方一來了之後就想殺雞駭猴,找我的麻煩給別人看看,震懾一下衆人,可沒想到我跟那個人之間有這麼深的淵源!
冉柔問我下一步怎麼辦?說實話我自己都沒有想好,但我可以預想到,這個事情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我們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冉柔跟我說,要不跟對方承認個錯誤,服個軟,有句話說的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你現在正在關鍵的時刻,如果因爲這個事情阻擋了仕途的腳步,那就有點太可惜了。
我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心中暗道,這就是認錯服軟能解決的問題嗎?換句話說,就算是沒有這件事情,我頭上這個代字,十有八九能取掉,但並不是取消一個字兒,而是將所有的字全部取掉!
冉柔又跟我說要不到上邊找找關係,疏通一下,總好過坐在這裡等待強的多!
對於這個想法我不是沒有想過,但是我找誰呢?誰願意摻和這事兒呢?說實話,這個問題根本無解。
我探過手拿起煙,點着抽了一口,而冉柔也伸過手,我把煙給了她,就這樣我們兩個人靠在牀頭慢慢的抽着,相對無語……。
冉柔走了,她說在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渡過這次危機,讓我不要意氣用事,該低頭的要學會低頭,而我笑着點了點頭。
如果說這一段時間黴運不斷的話,冉柔到算是意外驚喜,總算讓頭頂的烏雲露出了一絲藍天。
可能有人會說,你不是口口聲聲愛着曼妮,怎麼又跟別的女人勾三搭四?
因爲我跟曼妮已經離婚了,儘管這段婚姻帶給我痛入骨髓,但我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孤獨的男人,周邊強敵四環,無數的眼睛窺探着我,想在我最虛弱的時候給我痛頭一擊。
所以我必須要讓自己變得強大,最起碼要裝出強大,不給他們可乘之機,但是這種感覺你們誰又能體會得到?累,實在太累了!
我記得丘吉爾說過一句話,政治家最休閒的方式那就是作愛,儘管我覺得這句話確實有些下作,但真頗有幾分感覺,你大腦長期處於緊張狀態中,對於生理上的渴求反而要比平常強烈的多,因爲它需要一種宣泄,將這緊繃的神經鬆弛開,而男女之間的事情可能就是最佳的方式。
再由我跟冉柔之間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但有一點我很清楚,那就是除了曼妮之外,冉柔在我生命中也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我愉快的心情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就接到了省紀檢委再次的電話,讓我下午再次到省紀檢委來說明問題。
心中的煩鬱真的無法解開,不過我已經打定了主意,寧可站着死也不跪着生,因爲我很清楚,就算我跪下來,他也未必會放過。
更何況我還有自己的底牌,那就是肖家,還有胡書記,畢竟肖家還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大不了我跟他們說離開江北省,這一點事情對於他們來講還是輕而易舉的。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用這句話不斷寬慰自己……!
下午我再次到了紀檢委,調查此事的人沒有變,不過這一次並沒有採取訊問的形式,而是劉昌明副書記直接把我讓到了沙發上,丁文亮坐在那裡老老實實,最起碼沒有那種居高臨下審視的態度。
劉昌明先是跟我抱歉,說有些事情確實需要我來說明,一邊說着一邊遞給我一支菸,我掏出打火機,兩個人點着閒聊着,就像老朋友一樣。
但是他越是這樣,我反而心中卻有了更多的防備,劉昌明讓我把事情的經過再講了一遍,於是我原原本本把事情說了一遍!
在說完之後,劉昌明將手中的菸頭摁在菸灰缸裡,看着我問了一句話,這句話讓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說我在電梯門關上後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究竟是打給誰的?
而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丁文亮的眼睛立刻盯住了我,就像是看見了獵物一般。
我遲疑了一下問道,難道這個電話很有關係嗎?
劉昌明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用這個姿態來告訴我,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