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問,你跟對方不是達成協議,爲什麼不一次說出來,反而要留尾巴,這不是出爾反爾嗎?
我並不是出爾反爾,而是出於自身的考慮,首先我跟他達成協議,那就是幫我解決房海濱的事情。
換句話說,你不幫我解決房海濱的事情,那我就不把後邊的事情說出來!
也可能有人會說,這麼大的領導答應的事情,怎麼會做不到呢?你這樣做不是小瞧人嗎?
我絕不是小瞧人,真的不是,主要是官場呆的時間太久了,我只相信一句話,那就是如果輕易相信別人的話,那就是自己愚蠢。
更何況我這樣做還處於其他的目的,如果我毫無保留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你覺得那個人會不會相信,我說的是實話?
可能有人要說,管他相信不相信,更何況這個事情你並不想參與其中,告訴他不就完了,愛咋咋滴!
如果我真有這種想法,那就說明我這些年官場白混了,幼稚的簡直可笑。
不管我想或者不想,其實這件事情已經把我牽扯在其中,想獨善其身根本沒門,所以我說或者不說,其結果都是一樣的。
至於我跟那個人說,我不想牽扯其中,只不過是一個讓他相信我話語的幌子,而且我想通過這句話來試探他。
而那個人直接告訴我,我們兩個人說的話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其餘人知道那隻能是我說出去的!
這說明景浩牽扯的事情很大,大到足以讓他都要認真並且慎重的來對待。
所以越是這樣,我越不能把事情都說出來,而是要等待,等待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更何況還有一個人,我在等對方,等對方晚上的到來……。
那個人坐在沙發上,眼睛盯着屏幕,屏幕上播放的正是秦昊跟蕭紅那一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說實話,這段視頻他看了已經無數次,而且不斷猜測他們究竟說了一些什麼,或者景浩與蕭紅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猜測終歸是猜測,距離事實的真相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他將畫面定格,嘴裡低聲說道,景浩的手中到底有什麼籌碼,竟然想要跟我合作?張子健這個傢伙到底知道多少?遙控器在他手中顛來倒去。
那個人隱隱約約知道,景浩手中有非常重要的東西,而且這個東西涉及到了不少人,而且這個東西如果能夠利用好,絕對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甚至可以左右局面。
此刻的他正處於關鍵時期,當然需要有這麼一件東西,來幫助他在勝利的天平上,加上一個大大的砝碼。
他心中非常想得到這些東西,可又對這事情感到非常的狐疑,畢竟景浩並不代表他個人,他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家族,更何況景浩與秦家的一個女兒有了婚約,背後的支持絕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到。
但是景浩並沒有,與自己的家族勢力合作,更沒有與秦家進行交流,單單找上了他,這事情不能不讓他產生一個深深的懷疑,這也許是一個陷阱,一個針對他的陷阱!
正因爲這種不確定,他需要一個佐證,而佐證最好的人選莫過於我,因爲他了解到秦昊最近經常跟我聯繫,而且聯繫的非常頻繁,這裡邊已經透露出某種不同尋常的訊息!
畢竟景灝跟蕭婷婷之間的婚事是因爲我而告吹,當然這其中也有他的暗地推動。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對於每個男人來講,都是不容原諒的仇恨。
但是景浩不但跟我和解了,而且頻繁互動,這裡邊兒就透露着某種不尋常,那個人注意到了這個不正常的情況。
而且他分析,出現這種情況,一般的話只有兩種,第一種就是景浩處心積慮想要找機會置我於死地,而先前的各種熱情和拉攏是要讓我放鬆警惕。
但是那個人出於對於我的瞭解,覺得我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鬆警惕,所以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而第二種的可能就是,景浩想與我合作做一些事情,而這事情肯定事關重大!
說實話,那個人開始並沒有往那件東西方面想,但隨後景浩竟然想通過無名來陷害我,還跟苟曉峰說,他想報奪妻之恨讓我坐牢,而且爲這個事情拿出來一大筆錢。
這個理由聽起來好像挺充分,但那個人覺得,這個事情裡面透露着蹊蹺。
因爲用這個事情來陷害我,似乎有些倉促,畢竟我是一個市長,光憑几個人的口供就能夠定罪,實在有些太兒戲了。
而且這個事情太突然,那說明景浩有些急不可待的想要置我於死地,這說明我已經威脅到了景浩,景浩才急不可待的出手!
所以那個人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明面上抓捕了我,但實際上把我送到這裡,本着試一試的態度,看看能不能從我嘴裡掏出一些東西!
說實話,我真不得不佩服他的推理和分析能力,
事實跟他所推斷的事情相差並不是太遠,而且今天我跟他講的事情,儘管並沒有全部講出來,但以管窺豹,他基本上印證了自己的推測。
此刻現在那個人糾結的就是,景浩爲什麼不用自己家族力量,也不介入秦家的勢力,反而單單跟自己合作,到底出於什麼目的?他的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半躺在牀上靜靜思考,今天跟那個人的對話,同時我在推測,那個人跟我交談完之後,會採取怎樣的行動,再或者他跟景浩之間又會出現什麼樣的互動?
蕭紅到底掌握了景浩什麼重要的東西,竟然能夠讓景豪不惜派人去大西洋彼岸暗殺李菲兒?
就在我考慮事情的時候,忽然櫃門傳來一聲響,我有些詫異的看去,隨後櫃門竟然開了,我吃驚的張開嘴,難道這是靈異嗎?
也就在不到一秒鐘,我忽然想起閃靈當中那一個經典鏡頭,一個美豔女子從浴缸裡站起,緩緩向着男主角走去,可背後卻是令人噁心的腐爛的壞肉。
當時我看到這個鏡頭的時候,嚇的渾身的汗毛倏的一下全都立起來,此刻我跟當時的情況差不了多少。
呆呆的看着櫃門,半張着嘴,驚叫聲在喉嚨中醞釀,而且真的從櫃子裡走出來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女人。
這個女人把手放在嘴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而我站起身,向着門口走去,看了看守在外邊的人,皺了一下眉頭,你,聲音小一點,我要睡覺了,說完這句話,我將房門重重地關住。
扭過頭,我看見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蔣豔萍,她怎麼會從櫃子裡走出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蔣豔萍已經坐在了牀上,伸出手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身邊,隨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而我也伸出手,將燈關掉,房間裡陷入一片黑暗。
請諸位不要誤會,關燈並不是爲了做那件事情,而是一旦有什麼突發情況,在黑暗當中,蔣豔萍也可以有一個躲藏的緩衝時間。
房間的窗簾已經被拉住,我關了燈真的是漆黑一片,往前走,…就這樣摸索着到了牀邊,隨後慢慢的爬了上去!
忽然觸手一片溫軟,緊跟着我聽見低低的一聲輕吟,急忙縮回手,原來在黑暗當中,我不小心,摸到了蔣豔萍的高聳!
一團熱氣在我耳邊,緊跟着,低低的聲音響起,你這傢伙,關燈是不是就爲了佔老孃我的便宜。
就在話語之中,我的腿上多了一隻手,而且輕輕的扭了一下,不疼,但有別樣的滋味,心不由得一蕩。
黑暗的環境,男女獨處,聞着那幽幽的體香,還有對方嬌軀散發出來的熱度,我真的有幾分心猿意馬了。
但好歹我能分得清孰輕孰重,不至於精蟲上腦做出那不堪的事情。
我低低說了聲對不起,隨後問蔣豔萍,你怎麼會從櫃子裡面出來?
蔣豔萍輕輕笑了一聲說,如果我說躲在櫃子裡一直等你,你信嗎?
我心中暗暗回了一句,信你個鬼,並且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問蔣豔萍來幹什麼?
可沒想到一隻玉臂摟上了我的脖子,隨後溫軟的身軀靠了過來,感覺耳朵被一團熱氣圍住,隨後耳垂被輕輕舔了一下。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像過電一般,顫抖了一下,這個妖精又想幹什麼?我心中暗道。
我老老實實的靠在牀上,動都沒有動,而蔣豔萍在我耳邊吃吃的笑了,說我現在怎麼這麼老實,像個木頭一樣。
而我心中暗道,如果我不老實的話,早就被你吃了。隨後伸手抓住她摟住我脖子的胳膊,而且稍微用了一點力,蔣豔萍的嘴裡發出低低的呼痛聲!
你到底來幹什麼?我低聲問蔣豔萍。
而蔣豔萍說出的話,讓我吃了一驚,一個女人大晚上爬上一個男人的牀,你說,她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