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慣例置頂感謝,感謝與你同行qwe兄弟和pistol92兄弟,對老燈的大力支持和感謝,,感謝,真的感謝,啥都不說了,從醫院回來後,晚上爭取再寫一章,敬請期待,上正菜o(∩_∩)o~
曼妮一直等到華燈初上,本想給我驚喜,可是現在我的人還沒有出現,心裡有些發嘀咕。
給我打通了,可是我父親接的,當曼妮聽我父親哭着把事情說完,一滑掉落在地上,t108摔成了兩半……。
我躺在牀上,已經第四天水米未進,加上毒癮的折磨,說實話,雖然算不上奄奄一息,但也相去不遠。
要不是怕擔責任,估計早把我送到太平間,而且爲了不讓我死,將我死死綁在牀上,而且強制給戴上口嚼,然後給我灌流食,說實話,我的大**都沒有管。
嘴裡全爛了,渾身散發着難聞的氣味,街邊的乞丐都比我體面。
當曼妮出現在我面前,我正是毒癮發作的時候,在朦朧中感覺有個溫暖的懷抱,緊緊摟着我,還有那股熟悉的味道。
在恍惚中聽見有人喊我,聲音忽遠忽近,是那麼熟悉的聲音。
在混沌中我看到一張臉,那張臉在模糊和清晰中轉換,可依舊是那麼熟悉,曼妮,是曼妮,她怎麼會來?
難道我的幻覺,或者我要死了,臨死前的意識的錯亂?
我不敢肯定,可體內似乎有個聲音再告訴我,是她,沒錯是她!
我用殘餘的力氣一把推開她,嘴裡像野獸般的嘶吼,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快點滾,滾……!
等我再次醒來,發現渾身乾乾淨淨,躺在病牀上,旁邊有個人趴在我的腿邊上睡着覺。
長髮披散開,就像一層光亮的緞子,很美,我勉強的伸出手,手銬和牀架發出清脆的聲音。
輕輕動了動,頭側到一邊,露出潔白如玉臉龐,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着,是她,沒錯是曼妮。
她繼續睡着,眉頭輕輕蹙起,似乎夢到了什麼難過的事情。我想摸摸她,而是手伸出一半僵住了,我還有資格嗎?
我有了艾滋病,我是個骯髒的人,怎麼能再去污染她呢!我看着曼妮,恍然隔世,過了一會兒放下手,慢慢的擡起腳,一點點的,一點點的!
我痛苦的閉上眼睛,腳猛地踹了出去,也就在我踹出的一瞬間,心就像被巨大的力量,猛然撕裂,痛的令我渾身戰慄着。
驚呼聲中,曼妮倒在了地上,滾,你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滾啊,聽到沒有,我歇斯底里,不停地大叫着。
身體在牀上不停掙扎着,鐵架牀左右搖擺,發出刺耳的咯吱聲!
門推開,好幾個護士和警察走進來,將我摁在牀上,讓我老實點,同時用牛皮帶將我牢牢捆住。
我看見曼妮從地上坐起來了,額頭有片黑青,她看和我,我看着她,四目相對,曼妮平靜的整理了一下頭髮,衝着我微微一笑,慢慢的說道,老公我回來了。
一種濃濃的悲哀抓住我,牢牢的將我抓住,而且就像是一雙巨手,不停地**,擠壓,傾軋,捶打,要讓着這種悲哀浸入我的血肉,五臟,骨髓還有靈魂。
看着曼妮的笑臉,我哭了,我簡直不能自已,曼妮也哭了,周圍的人鬆開我,都這樣靜靜的瞅着我們兩人,似乎他們也被這濃濃的傷感所感染。
求求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我慢慢地說完這句話,似乎就像是用盡全身力氣,軟軟的躺在牀上。
透過佈滿焊死鋼筋的窗戶,我看了藍天,真的好藍,就像是一塊無垠的巨大晶瑩剔透藍水晶,上面飄着幾朵白白的雲彩,一羣鴿子在天空中飛翔。
酥麻的感覺在身體蔓延,我知道它又來了,來了,我扭頭看着曼妮,曼妮還是看着我。
求求你,快點走,走吧,我真的不想見到你!
可是曼妮卻輕輕搖搖頭!
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不停地顫抖,被牛皮帶捆住的身體掙扎着,不停地掙扎着,整張鐵架牀也跟着顫抖。
不可抑制的,我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尖利的嚎叫,用腦袋不停地撞着牀鋪,曼妮過來想抱住我。
可是被我一腦袋頂開,我衝着她吼道,看到了吧,看到吧,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了吧,我是不是很像一條狗,是不是,告訴我是不是?
曼妮吃驚的看着我,我痛苦的哀嚎着,嘴裡不停的叫罵着,讓曼妮滾,永遠不想再看到她。
曼妮看着我搖着頭,慢慢的搖着頭,捂住嘴猛地衝了出去,看着她的背影我笑了,再見了,我的愛人!嘴裡低低的呢喃道……。
當天晚上,我看見了一個人,讓我銜恨入骨的人,孟小軍!
他帶着詭異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得意,告訴我,這一次都是他安排的,怎麼樣很完美吧!
他還說,我憑什麼跟他鬥,現在這個樣子,好可憐啊!
我低聲說了幾句話,孟小軍聽見孟強還有貪污證據幾個字,急忙湊過來問我說什麼,我用更很糊的聲音說道,就在我的……。
孟小軍將耳朵湊過來,我猛地張嘴狠狠的咬上去,一口咬住,死死不鬆口。
滲人的慘叫,在樓道里迴盪,有兩個警察衝進來,急忙過來捏我的腮幫,可我牢牢不鬆口。
猛的一發狠,就聽見咔嘣一聲脆響,嘴裡多了點東西,而孟小軍捂着耳朵在屋裡狂跳。
使勁嚼了兩口,狠狠將這團東西啐出來,笑了起來!
孟小軍狂吼着,衝過來,卻被那兩個警察攔住,孟小軍說會讓我死得很慘。
而我笑了,別忘了我有艾滋病!
聽到這句話孟小軍愣了,徹底傻了,緊跟着臉色變了,而我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笑的很瘋狂。
我用很匪夷所思的辦法,報仇了……!
我把孟小軍的耳朵,咬下去大半個,這樣的造型讓我想起兒時看過的動畫片《黑貓警長》,那裡面的大反派一隻耳!
蘇曉梅來了,她說要替我辯護,而且看了我的卷宗,所有的人證和物證都對我不利,希望能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給她聽。
我已經很不耐煩了,關於筆錄我已經說過很多次,可是並沒有人相信,更何況那個時候我只是一心求死,所以沉默不語。
這個時候曼妮走進來,說我是個懦夫,沒有勇氣面對現實的懦夫,並且撩開胳膊讓我看。
一個很清晰的牙印,很深,周圍翻着血肉,處理過不流血了,但是新傷!
我看見大吃一驚,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怔怔的看着曼妮,曼妮笑着看着我。
不,不可能,不可能!我吃驚地喊出來。
曼妮說爲什麼不可能,這就是昨天晚上她抱着我,我狠狠咬上去留下的牙印!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將我整個人震傻了,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我自己不夠,還要傷害我最心愛的人,而傷害我最心愛的人正是我自己!
我傻傻的看着曼妮,曼妮笑着看着我,過了會兒說道,老公,你還趕我走嗎?
淚水模糊了視線,我真的,真的感覺就算粉身碎骨,也無法報答面前這個女人的恩情……。
我將事情的經過很詳細的說出來,蘇曉梅很認真的聽着,而曼妮在一旁也聽着。
等我說完了,蘇曉梅問我到底跟陸茗什麼關係?
我說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見過兩面。
蘇曉梅不相信地看着我,可是曼妮說她相信我說的是真的話。
蘇曉梅接着又問了幾個問題,等我說完了,蘇曉梅說道目前這個案子,已經到了檢察院調查完備,下個星期就要開庭審理,而且時間非常緊,難度又很大,希望我做好心理準備!
我看了看曼妮,曼妮伸過手抓住我的手,我慢慢點點頭!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說我在看守室還被注射過毒,品,聽到這句話蘇曉梅臉上露出嚴肅之色,而曼妮平靜地看着我,可我能夠感受出來,她心中的怒火。
我基本恢復了健康,又被轉移到看守所,因爲我是疑似艾滋病人,所以被單獨放到一個房間。
另外外面的家人積極想辦法,還有一些朋友的努力,基本上在飲食上沒有太大的問題,不過附骨之蛆的毒癮每次發作讓我苦不堪言。
不過我一直忍耐着,盡力的忍耐着,每次毒癮發作,我就蜷成一團縮在角落裡,實在忍不住就咬自己,將雙手咬得鮮血淋漓。
隨着時間推移,毒癮發作的時間開始變得減慢,而且症狀輕了許多,我知道這是對毒,品的依賴性開始減弱!
可是就在一天晚上,我正毒癮發作,蜷縮在牆角里發抖的時候,門打開,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拿着一個小包,打開,裡面是我熟悉的針筒,還有白色的粉末。
對方將白色粉末化開,用針筒吸了之後擺在地上,兩個人就這麼看着我
那個東西,就像最妖豔的女妖,散發着無窮的魅力,吸引着我,似乎在對我發出最魅惑的的招呼。
就一次,就一次,最後一次,快點拿起來最後一次,我慢慢地從牆角出來,爬着過去,一步,一步,向着那裡爬過來,真的好像是條狗。
我瞅見這兩個人笑着,而他們的眼神看我,也就像在看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