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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庭軒說跟魏強吃飯是老頭子安排的,我吃了一驚,有些詫異地看着對方。
唐庭軒告訴我,下個星期城區要拍賣一塊地皮,然後用你懂得眼神看着我。
當他說出這句話,我心中明白了,原來今天吃這頓飯就是爲了將那兩個煤老闆,介紹給魏強,真正的意圖就是那塊地!
唐庭軒嘆口氣說他跟周書記十幾年,這樣的事情是頭一次,接着又嘆了一口氣。
我知道他嘆氣的意思,我想了一下問道,那錢是他們?
唐庭軒點點頭說,這個事情結束後,咱們兄弟兩個人就無債一身輕咯!
我坐在池子裡有些發呆,就在這時候,傳來腳步聲,扭過頭看見一個白生生的身體,尖尖穿着一身天藍色的比基尼走進來。
深藍色比基尼更映襯出膚色如雪,而且胸前布料根本遮不住那沉甸甸,大半個雪膩,深深地溝壑,足以讓人狂噴鼻血。
還有平坦的小腹,堪堪一握的纖腰,小巧精緻的肚臍眼,更小的布料遮掩着重要的部位,簡直,簡直,我急忙轉移了目光,心撲騰騰的狂跳着,急忙用毛巾圍住腰間。
尖尖笑嘻嘻的走進池子裡,我在也不是,走也不是,神情尷尬的看着對方。
因爲此刻的我除了腰間一塊毛巾,再沒有其他可以遮擋,而且就算是這塊毛巾也是捉襟見肘。
那啥,我說你咋進來了,尖尖說這地方又沒分男女,再說她穿着泳衣,能看的肯定讓我看,不能看的肯定也不會給我看。
接着又看了看我說,身體蠻結實的,是不是經常鍛鍊。
我說還行,不過我發現的她的目光,似乎在朝着不該看的地方瞟,我說那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我打算出去。
可我說出這句話,尖尖卻靠了過來,眨着大眼睛問我,爲啥讓她出去,莫非我沒有穿……,說完這句話,眼睛意味深長看着我腰間的毛巾。
我靠,現在的丫頭膽子咋這麼大,我有些無語,可沒想到尖尖卻笑嘻嘻的說,既然我現在這個樣子,她也不能佔我便宜,這樣吧,便宜我,乾脆她也脫了算了!
聽到這句話,我冷汗直冒,看見她的手伸向後背,我直接捂住重要部位,從池子裡跳出來,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是剛要站起來,卻被一隻手拉了把,腳底一滑,噗通一聲掉進了池子裡。
我慌亂的撲騰兩下,剛露出頭,一個柔軟的身體將我抱住,緊跟着柔軟的脣瓣堵住了我的嘴。
頓時有些意亂情迷,手不知不覺放在了軟軟帶着彈性的上面,兩個人糾纏在了一起。
忽然尖尖將我推開,衝着我狡黠的一笑,緊跟着吸了口氣,沉入水中,而我隨後感覺到一尾靈巧的美人魚,輕輕的圍繞着我,敏感的地方被輕輕的啄着。
酸癢的感覺在體內不停的蔓延着,緊跟着更加溫暖將它包容,強勁的吸力,差點讓我繳械投降。
過了一會兒,尖尖冒出頭,吸了口氣接着沉下去,如此這樣幾番,忽然讓我想起一首樂府歌詞。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把將尖尖揪出來,飛濺的水珠,氤氳的熱氣,微張的紅脣,迷濛的眼神。
我將這個可人摟在懷中,此刻真的要把她撕碎,將她整個揉進在懷中。
可忽然曼妮出現在我腦海中,高漲的預望如潮水般的褪去,尖尖也注意到我的變化,有些詫異的看着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了聲對不起!
尖尖說沒事,想繼續幫我,我說那個不要了,我,我沒有心情。
尖尖聽到這句話,很懂事的伸出手幫我按摩着,說實話手法確實不錯,有些發脹的腦袋變得舒緩起來。
我們聊了兩句,才知道尖尖是市裡大學的藝術系學生,當然在她身上並沒有蕭紅那麼勵志的故事。
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活的舒適一下,別人有的都想有,別人沒有的也想有,所以用自己的資本來賺取這些。
換句話說,別人用錢來購買她的青春,而她用錢購買自己的生活。
尖尖告訴我,像她這樣的女生在大學裡到處都是,像她這樣的女生只是偶爾出來玩一玩,同時拓展一下人脈,最好是能幫助自己畢業後找到一份好工作,或者能找個有錢人保養自己。
還有更多的女生,乾脆明碼標價,一晚上八百到一千!
聽着尖尖說的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曾經無比純潔,人人嚮往的象牙塔,而今卻變成這個樣子。
真不知道是這個社會變化太快,讓我無法接受;還是原本就是這樣,我從來不知道;再或者是……!
我出來,唐庭軒坐在外面穿着一件浴袍,圓圓坐在他的懷裡,兩個人調笑着。
我輕輕咳嗽了一聲,唐庭軒看見我出來,圓圓想站起來,可是唐庭軒卻不以爲意,摟着對方。
既然這樣,圓圓也就不在意了,用牙籤紮了塊水果,遞到唐庭軒的嘴裡,唐庭軒笑嘻嘻的吃了,表情挺愜意。
說實話,每個人都自己的道德標準,沒有必要把自己的標準強加在別人的身上。
既然對方不在意,我也懶得管,坐下來拿了塊西瓜吃起來,尖尖也出來坐在我旁邊,用手摟着我的胳膊,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過了一會兒唐庭軒拍了拍圓圓的渾圓翹臀,說我們說會話。
圓圓很乖巧的站起身,拉着尖尖走了,只剩下我跟唐庭軒兩個人。
唐庭軒問我滋味不錯吧!
我知道他是說剛纔我跟尖尖在一個浴池的事情,我含糊了一聲。
唐庭軒跟我說,不要害怕尖尖會粘人,這樣的女孩分得很清楚,如果看對了,找個地方讓她住,然後每個月給個一兩萬生活費,一切都ok!
如果有啥不方便,他可以幫我安排妥,還說咱們兄弟之間沒啥說的!
我笑了笑說道,家裡面管得嚴,偶爾偷個腥還行,如果真的這樣,恐怕是自尋死路。
唐庭軒說,鄧偉人不是曾經說過嗎,膽子再大點,步子再邁開點,看來師弟膽略上還是有待提高啊!
我說,跟師哥比起來,我可是拍馬也趕不上!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唐庭軒說,最多下個禮拜事情就可以全部結束,還問我有沒有興趣參與一股,把那些錢投進去,到時候回報利潤輕輕鬆鬆翻倍。
我笑了笑說道,這個事情我可做不了主,再說那些債主天天給我打電話,能把這個事情解決,我也能睡個好覺。
唐庭軒看我沒有那個意思,也就不再勉強,而是說了一會閒話,說晚上不回去,這裡有客房,而且是剛纔那兩個煤老闆,自己開的地方,隨便點沒關係!
我說有家規,,不論多晚都得給家中祖宗歸位,如果不歸位的話,明天我可就真的歸位了!
唐庭軒說我是新時代聽話的好男兒,我說聽老婆話跟黨走,這是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
就這樣我離開了這裡,坐在車裡暗暗捉摸,我發現唐庭軒變了,沒有了當初的儒雅以及沉穩,更多的是浮躁。
對在他的身上多了一股浮躁之氣,而且這個浮躁裡還帶着極強的功利,同時還透露出一股及時行樂的頹廢。
爲什麼他會變成這樣,我有些琢磨不出,難道是壞境改變了他?還是位置改變了他?再或者是他本質就是這樣?
我弄不清,其實今天晚上我何嘗不是差點迷失自己!
不過錢的事情終於能夠解決,我還是很高興的,畢竟身上有四百多萬的債務,誰也不可能睡得安穩……。
第二天我來到公司,剛進辦公室,有人敲門,我回過身門推開胡景泓走進來,在我耳邊說了兩句話。
我輕輕皺了一下眉頭,跟他說道,讓這些人進來吧!
胡景泓出去,門再次推開,郭平安走進來,後面還跟着幾個人。
來的人都是投資方的董事,我看着他們一起來,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臉上笑着說道,誒喲,今天是哪股金風,把各位貴客吹進門。
我嘴裡說着,暗暗觀察着這幾個人的表情,他們看上起神情淡淡的,尤其是郭平安繃着臉,看起來比茅廁裡的石頭還石頭。
我招呼他們坐下來,胡景泓給他們倒茶,我掏出香菸遞過去,郭平安冷冷的說道今天他們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召開董事會。
我聽了愣了下,問爲什麼?
郭平安冷笑了幾聲,說爲了保證他們的合法權益,所以他們要求召開董事會!
我說,公司一直保護投資方的合法權益,怎麼郭董事會有這樣的想法。
郭平安直接說道,作爲股份合資公司,最高的權力機構是董事會,而現在我大權獨攬,他們這些董事就像是聾子的耳朵擺設。
爲了避免我一方獨大,防止他們權益受損,所以要求召開董事會,並且今後也要參與到公司經濟日常管理中。
聽到郭平安這麼說,我心中暗暗冷笑,看來這些人是有備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