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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學成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挺吃驚,而且想起了一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姚學成笑着說道,不知道健哥在這裡,要不然肯定要過去罰酒三杯!
我笑着說道,真沒想到在這裡碰見學成,真是有緣!
我們兩個人親熱的就像是最親密的朋友,可是心裡怎麼想的,彼此應該更清楚。
鄭偉看見我跟姚學成親密的樣子,有些吃驚,同時也看見曹處長和蔣佩佩,眼中閃過一絲嫉恨。
不過笑着過來打個招呼,我們寒暄了一會,就這樣分手離開。
上車後,蔣佩佩說見不慣我們這些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蔣佩佩說姚學成不是好人,我沒有接話茬,蔣佩佩也覺得沒有意思,不知道該說點啥,車廂內氣氛有些沉悶。
我要送蔣佩佩回家,蔣佩佩說現在回家也沒意思,要不陪她逛一逛!
我本來想拒絕,可是看見蔣佩佩懇求的眼神,再加上這個時候我想回家也不太可能,於是輕輕點點頭,蔣佩佩挺高興!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省城的商業街,時間儘管快九點,但商業街霓虹閃爍,人來人往,還有一些姑娘已經迫不及待提前穿上了夏天衣服,讓更多的皮膚,感受着春天晚上並不溫暖的夜風。
下了車,我跟老周說了一下,讓他先回賓館,第二天早上走,老周點點頭開車走了。
蔣佩佩說還是企業老總好,專職司機車接車送,待遇好的沒法比啊!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可是心裡卻暗道,如果把你放在我的位置,恐怕早就叫苦連天了!
說實話,二十分鐘後,我發現了當初答應蔣佩佩逛街,就是一件錯誤,因爲女人的逛街那是名副其實的逛街,從一家店鋪走進另一家,衣服試了好幾套,可一套都不買。
而且穿出來衣服還要問我的意見,我既不是她的老公,也不是她的男朋友,只要從專業性的審美角度,給出了幾句點評。
蔣佩佩說我講話乾巴巴的,就像是官員的講話稿,我笑了笑,其實官員的講話稿水分是最大,只要稍微一擠,估計全國經濟增長速度就會被拉低一大塊!
那些賣衣服的小妹,一個勁的說衣服好,穿的如何漂亮,都想把衣服賣出去,弄得我好幾次都有掏腰包的衝動,但是蔣佩佩拉着我直接走了。
說實話,我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堅貞的定力。
後來我問蔣佩佩爲啥你只試穿衣服不買衣服,蔣佩佩告訴我,女人逛街最大的樂趣,就是看到鏡子各種各樣的自己,但是掏錢並不是樂趣!
我倒!
我走的腳脖子痠麻不堪,蔣佩佩確實興致盎然,我真不清楚,那細細的高跟,還有瘦骨伶仃的腳踝,怎麼會承受住那麼大的運動量和高昂的熱情!
最後我終於堅持不住了,舉手投降,對方纔戀戀不捨的罷休。
蔣佩佩說肚子餓了,我終於明白了,爲啥對方會有如此大的精力,原來把剛纔的的食量,早已經轉化爲逛街的熱情!
找了一家類似於茶吧和酒吧小店,蔣佩佩坐在高架椅上,我坐在旁邊,要了一份糕點和兩份飲料。
合體的套裝,將成熟的身材勾勒姓感無比,用小叉子優雅的將一小塊糕點送進紅脣,還有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一隻包裹在黑絲中秀氣的腳丫,勾着黑色高跟鞋輕輕地晃盪着,將女人魅力的風情,優雅和妖豔的展現出來。
我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不在她身上停留,我忽然發現蔣佩佩真的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有魅力的女人,跟我一個男人,快十點不回家,應該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蔣佩佩說我小氣,我說爲啥,蔣佩佩說請她吃糕點,我卻一臉的苦大仇深,是不是肉疼了?
我去,我這叫高冷好不好,咋成了小氣!我招呼了一下服務員,說把你們這個店最貴的糕點打包一份!
蔣佩佩咯咯咯的笑了,說這還差不多!
這時候她的響了,蔣佩佩看見號碼臉色變了一下,接起電話,淡淡的說了一句喂,接着又說了幾句話,可能是對方問在哪裡,跟誰在一起。
蔣佩佩說用不着你管,你管好自己就好了!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剛纔還眉花眼笑的蔣佩佩,此刻卻一臉的不自然,將剩下的糕點推到一邊,拿起飲料慢慢地喝着。
我試探的問了一句,老公?
蔣佩佩勉強笑了笑點點頭,我本來想說這麼晚回家吧,可是蔣佩佩說她想喝酒,嚇了我一跳,搞毛啊!
你一個單身女人,我一個單身男人,這個點鐘喝酒,難道這不是赤棵棵的暗示嗎?我,我可是守身如玉的好人啊!
蔣佩佩看了我一眼說,如果我有事情就先走吧,她想再坐一會兒!
擡手招呼過服務員,說來一瓶特吉拉!
我聽了嚇了一跳,特吉拉也就是龍舌蘭酒,酒精度高達四十度,剛纔蔣佩佩喝了差不多半斤白酒,這一瓶特吉拉喝下去,還不醉倒了。
我說回家吧,別喝了!
可是沒想到蔣佩佩卻說,想走沒人攔我,可以滾!我靠,這話說得,讓我很受傷,出於好意這樣說,你卻讓我滾,我去!
站起身向着門外走去,出了門攔了一輛車,坐在車裡,看見玻璃映襯了一個消瘦的背影,看起來是那樣孤獨和落寞……。
幾分鐘後,我坐在了她的對面,蔣佩佩手中拿着酒杯,輕輕地晃盪着,另一隻手將酒瓶推過來。
我輕輕嘆口氣說,有心事犯不着跟自己身體較勁!
蔣佩佩乾脆倒了一杯,直接推給我,我端酒杯喝了一口,一股炸裂般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特吉拉果然名不虛傳。
就這樣我們喝着酒,特吉拉一般是配酸檸檬和食鹽,可像我們這樣直接喝,確實有些少見。
沉默了一會兒蔣佩佩說了聲對不起,我笑了笑說,其實人生有很多無奈,但別把無奈作爲折磨自己的藉口。
蔣佩佩說我廢話真多,我說不是廢話多,而是作爲朋友的勸告!
蔣佩佩笑了說了聲謝謝,不過將杯中殘酒一飲而盡!
過了一會兒,蔣佩佩問我,一個這麼晚不回家的女人,跟一個男人喝酒,難道不奇怪嗎?
我聳聳肩膀說,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的權力,更何況我並不是太八卦!
蔣佩佩笑了,說我說話真的挺有意思,我笑了笑沒說話!
過了幾秒鐘,蔣佩佩說店裡播放的音樂實在太軟,讓人提不起勁兒,直接把服務員叫過來,讓換個勁爆的音樂!
我靠這個女人要幹什麼,時間有點晚了,店裡只有我們兩個顧客,服務員一臉的疲憊,一臉的不帶介,可是蔣佩佩將幾張粉票扔給他,立刻換上了熱情的笑臉。
幾分鐘後,《swingdance》勁爆熱情的音樂在店中響起,蔣佩佩端着酒杯隨着節奏,輕輕扭動着身體。
伸手解開了髮髻,放開了頭髮,說實話我真的沒見過這麼好的頭髮,就像是洗髮水廣告中那樣,如水般的披散開來。
蔣佩佩乾脆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下來,站在地上開始舞動着身軀,同時朝我勾了勾手指,我笑了笑搖搖頭。
蔣佩佩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扭動着身體,釋放着,釋放着體內那快要沸騰的酒精!
我忽然感覺此刻就像看過的一部電影《低俗小說》,影片中烏瑪瑟曼娃娃頭白襯衣在酒吧那段熱舞,將男女之間欲擒故縱,若即若離,用身體語言表現的淋漓盡致!
但在這段熱舞中,又包含了一種放縱,似乎看不到明天的放縱,而這個女人又在期待什麼,或者在放縱什麼?
我不知道,同樣也不想知道……。
半個小時後,我扶着蔣佩佩從小吃店裡出來,蔣佩佩腳步踉蹌,我問她家裡在哪,她卻說不想回家,沒有家!
我在店員羨慕和嫉妒的眼神中扶着她進了出租車裡,蔣佩佩響了,我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三個字王八蛋!
我接起電話,裡面有個男人聲音問什麼時候回家!
我說我是蔣佩佩的朋友,可還沒等我說完,對方聲音立刻變了,帶着憤怒的聲音問我是誰,問我們在哪裡,讓蔣佩佩接電話。
我說蔣佩佩喝多了,對方更加憤怒,說如果我對蔣佩佩不利的話,絕不放過我。
我去,搞什麼,要想不利的話,我接毛電話!耐着性子說,蔣佩佩喝多了,我想要送她回家,如果你能來接她更好!
對方聽到這句話語氣柔和了很多,問我在哪裡,我問了一下司機,說出了地址,對方說十分鐘,十分鐘以後有人過來接蔣佩佩。
不過我有點不放心,問他是蔣佩佩的什麼人,對方直接告訴我,這一點不需要我知道,說完掛了電話。
我低低的罵了一句,王八蛋!
果然不到十分鐘,有一輛黑色桑塔納停在了出租車旁,從上面下來兩個人,但我感覺那輛桑塔納車玻璃背後,還有一雙眼睛,正在看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