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冉柔辦公室,把高曉亮講的事情說了一下,冉柔說下面的基層幹部確實挺苦。
我說光說苦不來點實際的,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冉柔說我有什麼想法,我說扶貧救濟款裡面還有些錢,要不給大家發點。
冉柔沉吟了一下說道,扶貧救濟款都是專項資金,這樣給人們發下去,要違反財經紀律的,更何況……,說到這裡冉柔看了我一眼。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別人發沒事,咱們一發屁事都來了!
冉柔說她來想想辦法,我說果體工資在這麼拿下去,真的把人心寒了!
冉柔點點頭,接着又問起程嘉梓老先生的事情,我將實際情況講了一下,冉柔說掏錢的事情,人家難免要慎重,既然不願意咱們也不要勉強。
有說了一些近期工作,我從冉柔辦公室離開了……。
我將資金情況跟常市長說了一下,常市長聽說有二十億資金之後真的吃了一驚,說我還真有幾分本事,竟然跑下這麼多資金。
我苦笑着說道,真是逼急了,說實話我現在看見銀行都得壓抑住心中的衝動。
常市長哈哈的笑了兩聲,直接打了幾個電話,將交通、國土資源等頭頭們叫到辦公室,將河西修高速路的事情說了一下,直接說道這是頭等大事,一定要特事特辦,今天就將所有相關手續辦好。
既然常市長這麼說了,這些人趕緊動起來,而且很快河西縣要修高速的路事情不脛而走,不少人都表示不信,更多的人是抱着看笑話的心理。
我也懶得理他,辦下來之後,直接往省裡跑,跟林書記作了彙報,表示目前手頭籌措資金已經差不多有二十個億,涉及到省、市和私人。
同時將邊修邊籌措的想法說了一下,林書記說既然這樣按照你的想法辦吧,同時讓我跟省發改委和省交通廳聯繫!
到了這兩個部門,他們將手續辦好,接着報國家發改委和國家交通部等部委等待着批示。
不過爲了加快報批手續,省發改委副主任吳殿亮帶着我直接跑步進京,就這樣我們去了京城。
到了京城之後,吳殿亮聯繫了幾個熟人將報告送了上去,不過對方告訴他最近審批的項目非常多,所以需要時間。
問多長時間,對方說最少也得半年,聽到這句話我心是涼了半截!
半年?都快養下孩子了!吳殿亮問能不能快一點,對方說這得大領導說話,只要大領導點頭,他絕對二話不說,立刻審批!
對方又跟我們說,不是不幫忙,而是真的事情太多,接着又說了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人可是赫赫有名,名字是耳熟能詳的,說上個月報來一個項目,現在還在部裡壓着!
說完看了看我們,言外之意,你們能跟人家比嗎?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算是涼了!
吳殿亮說這個事情還是跟林書記彙報一下,給林書記打電話,林書記說他跟部裡溝通一下,看能不能加快進程。
第二天林書記打來電話說,溝通了,讓我直接去找某某司長,就這樣我們去了。
某某司長屬於少壯派幹部,看到對方我不禁嘆口氣,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不到四十歲已經跟地市級幹部平級了。
對方見到我們進來,倒是挺熱情,不過說出這個事情後,他的臉上也露出幾分爲難之色,說目前項目實在太多,都壓在那裡等報批,把誰擠掉也不合適。
吳殿亮說想請賈司長吃個飯,不知道賈司長有沒有空。
對方沉吟了一下說道,中午吧,看看中午有沒有時間,然後給我們打電話。
就這樣我們從部委出來,我說辛苦吳主任了,這麼大歲數帶着我跑來跑去。
吳殿亮說只要能把事情做成,他這麼辛苦也值得,問我準備了嗎?
我先是一愣,緊跟着點點頭,說十個夠不夠?
吳殿亮沉吟了下說道,再多準備十個吧!
就這樣到了中午,我們接到賈司長的電話,說飯店他已經安排好了,讓我們直接過去。
就這樣到了飯店,是一傢俬人會所,門口還有兩個保安,問了我們的名字纔打開門進去。
進去之後,我也懶得看裡面風景,因爲心裡揣着事,可迎頭走過來一個人,看見我對方我愣住了,對方愣住了,怎麼是你?我嘴裡詫異的說道,原來是周豔萍,馬寶三的老婆。
上一次在京城一傢俬人會所我碰到了她,這一次又碰到了她,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周豔萍挽着簡單的小發髻,穿着一件淡雅的淡黃色旗袍,上面是雛菊的淡淡花紋,領口、袖口與裙襬處鎖着精緻的花邊,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麗的雛菊。
旗袍在她完美身段下被演澤的淋漓盡致。朱脣翠袖,眼波流轉,確實讓人賞心悅目。
旗袍開衩處露出半截晶瑩的美腿,更彰顯出一份嫵媚的風流。
吳殿亮有些詫異地問我們是不是認識,我急忙說以前來京城見過兩面。
周豔萍笑着說道,張主任好記性,幾年前的事情還記得!
吳殿亮說,這可不是什麼張主任已經是張縣長了,我急忙說吳老闆別開玩笑,那啥咱們趕快過去吧!
吳殿亮笑了笑,就這樣我們兩人來到包廂裡。
進來包廂賈司長在,同時還有兩個陌生人,賈司長介紹了一下,我們才知道是主管審批手續的兩個人。
坐在一起賈司長點菜,服務員在旁邊記好了,出去了!
我們閒聊了起來,過了一會熱涼盤擺上來,三千多的紅酒打開,我給衆人倒酒。
衆人開始邊吃邊聊,吃得差不多,賈司長將我們的情況說了一下我們的情況說了一下,這兩個人面露難色,說這個事情確實不太好辦。
賈司長說人家大老遠來的,能加快點速度加快點速度,再說是老林頭親自說的話。
說出老林頭這三個字,我心猛地跳了一下,我靠還真敢叫!
對方最後遲疑了好一會而才說,他儘量幫忙吧,賈司長端起杯說,好,痛快,來喝一杯。
我看見賈司長出去,也跟着出去,將信用卡塞到他手中說道,賈司長這個事情拜託您,如果不夠的話,您儘管開口!
這事情沒有必要遮遮掩掩,這時候把話說清楚就成。
賈司長說這事包在他身上,就這樣我們結束了飯局,算賬嚇了一跳三萬八。
三千多的紅酒就喝了八瓶,接着那些菜……,我掏出信用卡結賬,心裡不禁嘀咕,出來帶了五十萬不知道夠不夠!
周豔萍過來說都是老熟人,將零頭免了,收了三萬,就這樣離開了。
當天晚上我接到周豔萍電話,問我能不能出來一趟,我說時間是不是太晚了,其實也不算晚,才九點鐘,這個城市的夜生活剛剛開始。
周豔萍說我是不是害怕?害怕的話就算了,說完掛了電話。
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怕,因爲跟周豔萍有過春風一度,而且是在非常極端的環境下,儘管之後沒有了聯繫,但是回想起來,真的回味無窮!
不過現在還是算了,而且能在京城開私房菜館,而且不止一家,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能少一些糾葛就少一些糾葛。
我繼續看電視,可是電話響了,還是周豔萍,這個女人想幹什麼,我心裡有些納悶,接起來,對方說問我沒種,竟然害怕她這個女人。
我笑着說道有種沒種你還不知道,這句話帶着幾分**的意味。
周豔萍在電話裡罵了我一聲流氓,我笑了說有事沒,沒事的話我掛了!
周豔萍說我這個人怎這樣,我說到底有什麼事,周豔萍說自己離開家太久,好不容易遇到個熟人想坐在一起用家鄉話扯一會,結果遇到我這麼個不理解人的傢伙。
我說這樣啊,行,在電話裡說吧,就這樣周豔萍問了了一些市裡的情況,還有一些人的近況,反正我知道都說了。
我後來問她爲啥不自己回來看看,周豔萍沒有說話,反而問我是不是今天疏通關節辦審批手續。
我也沒隱瞞說是,周豔萍說我真是捨近求遠,景少不是跟我挺好的,找上他肯定沒有問題。
我笑了笑也沒說爲啥,就這樣我們結束了通話。
可能也有人奇怪爲啥不找景浩,實際我心裡有些彆扭,說實話跟對方已經有快一年沒聯繫,有句話說的好,三年不上門當親也不親,更何況是朋友。
我這樣貿貿然找上門,對方心裡肯定不舒服,哦沒事把我忘了,有事找上我,什麼意思?
再者說了,身份在那裡擺着,人家啥身份我啥身份,跟他在一起總感覺不自在。
還有就是他跟蕭紅的事情,我感覺是個麻煩事,景浩的女朋友我見過,從說話從做事來看,絕對是不是一般人,萬一知道景浩跟蕭紅在一起是我攛掇的,到時候肯定夠我喝一壺。
所以我考慮來考慮去,還是沒有聯繫景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