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慣例置頂帖表示感謝,擇書而棲兄弟的美酒,溼太與老拉兄弟大力的頂力相助,樹不砍不成才兄弟,未央漢武兄弟,pyuanji兄弟,su35mk兄弟的大力支持,老燈全都感激不盡,他感謝了,千言萬語化爲一句話,啥都不說了,上正菜!
我帶着苦惱靠在車椅上,深深的疲倦,以前覺得自己仕途不順,覺得自己是埋沒於駑馬中的千里良駒,苦於遇不上伯樂。
可現在仕途有了希望,而起貌似挺受重視,委以重任,可是伯樂一下子來了兩個,被兩個伯樂爭奪真的跟樂事一點都不沾邊。
怎麼辦?我下意識掏出要給曼妮打電話,可是等了一會兒,將放在口袋。
如果事事都問人,豈不是毫無主見?我又將放回到兜裡,沉默着,謀劃着!
老周帶我回到市政府,下了車,準備跟藍主任說一聲,然後跟李青山知會一聲,準備去粥坊,看看那些江北廠的老前輩。
可我剛下車,正碰見陳主任過來,直接說了句,這車我用一下,說完直接上車。
老周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點點頭,向着樓上走去。
小事上順手人情做了就做了,不過有些時候,你的順手人情對方並不領情。
事後我才知道,這個陳主任用我的車,直接去了老家,老家離市裡有一百多公里,如果說家裡有急事也就算了,可是這奇葩只是接了個老鄉電話,說他發達了,不相信!
這奇葩爲了讓老鄉相信自己發達了,讓老周開車趕一百多公里,就是爲了在人前顯擺一下。
而且這廝到了地方之後,對老周呼來喝去,就像是用三孫子似的!
老周忙完之後,這個奇葩竟然說你回吧,明天上午七點鐘記得接我!
就這樣別說飯,就口水也沒得喝,就這樣老周飢腸轆轆的又回來了,老周沒有跟我說。
第二天一大早,老周跟我說家裡有點事,我也沒當回事,就說你去吧。這樣老周又把那個奇葩接回來!
這些我全不知道,後來這是逮着了,一有點事就找老周,一次兩次還好,可是時間長了老周被他弄得不厭其煩,我也發現了端倪。
我問了老周之後,老周開始不願意說,後來在我追問下說了,當時我聽完就挺生氣,人至賤則無敵,按照這句話的邏輯,趙主任估計全宇宙也罕逢敵手。
我直接告訴老周,以後趙主任找你,你就推到我這裡!
老周怕給我惹麻煩,我直接到告訴他,如果一個連自己的下屬都照顧不好的領導,那就不配當個領導。
跟何況今天他可以隨便用你,明天就可以對我呼來喝去,狼踢開門狗都撲進來,對於這種給臉不要的臉的人,唯一的應對手法就是把伸過來手,打回去,而且狠狠的打,絕不留情!
老周聽完之後笑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放心吧,有事我在前面,再有這是我的部門,有事他們跟我說!
要想在一個部門確立權威,首先並不是在手下面前樹立權威,而是要在外面把本部門的權威樹立起來。
如果你對部門內濫施淫威,對外部門連句硬話都不敢說,這樣的內部權威只是建立在粗暴上,根本不會讓人們從心裡認同,而且絕不會長久。
其實國家也一樣,就像俄羅斯的普京,儘管俄羅斯的經濟並不怎麼樣,而且國際一直制裁,可是普京的支持率居高不下。
爲什麼,這就樹立了對外權威,不管怎麼樣,外面人不敢小瞧你,內部人自然服你。
還有筷子的故事,一根筷子很容易被折斷,但是一把筷子呢?道理就這麼簡單!
所以儘管現在這個部門只有我跟老高兩個人,但是也決不能被人小瞧,對外一定樹立本部門威信,如果樹立不起來,誰都可以踩一下,領導也會認爲你太軟,沒本事!
至於這種威信如何樹立,就需要一塊磨刀石,就讓這塊磨刀石來磨礪你的刀鋒,讓別人見識到你手中的刀子多快,多鋒利!
而這個趙主任,我認爲是一塊很不錯的磨刀石,因爲一個辦公室副主任,混到連調一輛車,都需要從外面蹭,可想而知混的有多慘。
再有我也觀察到藍主任在說趙主任的時候,總是用一種不以爲然的態度,甚至還夾帶着輕蔑,呵呵,就是他了!
那天晚上我去了粥坊,將事情給他們講了,而且老貝叔將自己的死老婆,娶二房的比喻又闡述了n遍,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共鳴!
只見他得意地搖晃着大腦袋,似乎搖身一變,從一個出色的廚子,立刻化身爲成功的經濟學者。
我不禁暗歎,看來學問之間是互通的,關鍵看你採取哪種方法來深入淺出的解釋高深理論。
還有從這件事情看出來,什麼是專家,就是那些將簡單的事情非要用深奧,大部分人不懂得語言描繪出來,那纔是專家,華夏國就盛產這樣專家。
我呸!
而且老貝叔用了一種最原始也最有效的辦法,喝酒,吃飯,而且連續三天,就這三天裡,我跟那些下崗的、停薪留職的江北廠前輩,建立了互通的聯繫,同時也知道了他們這些年所受到的苦難折磨。
就在最後一天,老貝叔把我叫到旁邊一間屋子,裡面坐着一個人,瘦瘦的,頭髮雜亂,戴着一副厚厚的跟酒瓶底差不多的眼鏡,而且其中一條眼鏡腿用細繩所代替。
不難看出來,生活的窘迫!
老貝叔告訴我,這是原來廠裡的出納!
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猛地顫了一下,腦袋嗡的一聲,我已經猜出來下面會有什麼發生!
我從粥坊裡出來,喝多了,被冷風吹,頭暈目眩,手扶着牆,憑喉一吐爲快!
吐了半天感覺好多了,擦了擦嘴,苦笑了一下,怕什麼,來什麼!
點着根菸,慢慢的抽着!老出納手裡有個賬本,裡面是記載了好多周豔萍當了廠長之後的賬目。
而且這是真的賬目,而不是擺在表面的假賬。
我問出納既然是真賬本,爲什麼回到你手裡,難道周豔萍沒有發覺?
老出納很平靜的告訴我,就因爲這個賬本,他已經五年沒有回過家!
我看了看對方,厚厚眼鏡片後面,一雙平靜的目光,不過這目光看起來有些麻木,甚至有些缺少了生氣。
老出納告訴我,因爲這個賬本妻離子散,而且在顛沛流離中,他又得了癌症,而且去日無多。
想做的就是把這個賬本交給能伸張正義的領導,可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遇到。
後來聽老貝叔說,江北廠要改制,而且市長非常重視,就抱着試試看的想法,想見見我,瞭解一下!
我曾經試探的問道,您難道不怕我出賣您?
老出納淡淡的笑了笑,五年了,生死早已經看淡,大不了就是一死,唯一可惜的就是賬本。
老出納走了,看着消瘦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我忽然發現這個身影竟然變得逐漸高大起來,而且越來越大,壓迫的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慢慢的抽着煙,我思考着,如何處置賬本。
因爲我不知道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誰?兩難啊……!
曼妮打開們,看見一身酒氣的我,氣的罵我不要命了,傷口沒好和這麼多酒!
我笑了笑,那就請柳娘娘賜臣一死,不過臣申請淹死,用酒缸淹死,而且裡面必須裝三十年陳釀的汾酒!
曼妮啐了我一口,開始動手扒我衣裳,我說還沒到開支的日子,就準備打劫是吧!
那啥錢是沒有,要不你劫個色吧!
柳曼妮手一點都不慢,就在說話中間,把我扒的一乾二淨,直接推進了浴室……。
第二天我醒來,看了看身邊的曼妮,有些詫異的問,我咋來的!
曼妮說我昨天來是一身土,還有嘔吐物,簡直是活脫脫的醉貓。
我看了看腿上青一塊紫一塊,頓時說道,還有沒有人權,喝多了也不能家暴吧!
曼妮沒好氣的白我一眼,說昨天晚上讓洗澡非不洗,還要表演什麼鋼管舞,剛扭了兩下直接摔地上。
摔地上還不拉到,讓起不起,直接在地上狗刨,說要超越菲利普斯,爲國增光拿塊游泳金牌回來。
聽到這些,我羞澀了,那啥你肯定是記錯了,騙我,逗我玩是不!
曼妮沒好氣說道,昨天你還跟我賬本的事情,說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聽到這句話,頓時冷汗下來,急忙問道還說啥了!
還說了,什麼風箱老鼠兩頭受氣,等哪天惹急了把風箱砸個稀巴爛!要不是我攔着,你光着身子,拿着錘子直接找風箱去了。
丟人,真特麼的丟人,簡直丟到姥姥家!
曼妮坐起來,看了看我問道,怎麼遊走於兩大勢力之間,感覺不好受了?
我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曼妮慢慢說道,我建議不要想着左右逢源,最後落個兩邊都不討好結局,更慘!
我點點點頭說道,問題是我拿不定主意,按道理說李青山是我師兄,而且我又救了他,於情於理我應該跟他走的近,可是越近我越看不透他,開始覺得這個人平易近人,做事情溫文爾雅,可實際感覺深不可測!
反倒是周建設給我感覺,爲人雖然有些苛責,待人好像是不易接近,但實際上深處下來,爲人只是表面嚴厲,實則寬厚!
曼妮聽完這些話笑了,用手揪了揪我的臉蛋,說寶寶長大了,懂得思考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