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3 原來他是有前科的
那時候她爲了供養弟弟讀醫科,在海天夜總會做舞小姐,偶爾做做出賣身體的勾當。
正是因此,千葉跟她產生了隔閡。
新葉一直是店裡的紅人,裙下臣無數。
當時的西區老大看上了新葉,想包下新葉,她不肯,來來去去,得罪了西老大。
一次,她晚歸回家,被人伏擊,擄到西老大的車上,西老大想要霸王硬上弓,在緊急關頭,正好碰上風曄他們幾個來尋仇。
20歲的風少酷酷的給了西老大太陽『穴』一槍,熱血迸濺,染紅了新葉身上的白衣。新葉看着風少的冷眸,以爲自己死定了,誰知風少放了她。他、沐澤、景臣還有無追(大帥哥,還沒出場呢。)四人處理好西老大的屍首後,打算絕塵而去。
23歲的樊新葉大膽拉住了他的衣角,“你們殺了人就這麼走了,不怕我去告密?”
新葉的意思,是想要點兒錢做封口費。她本不貪財,但要供養弟弟讀醫科,她需要錢。
“你要是想去,我們也拉不住你。”風少瀟灑的跨上摩托車,一行人奔出五十米後,他扭頭,黑不見底的眸子望着呆立的女子,“記着,我姓風,叫風曄。”說完,不怕死的風大少一騎絕塵消失在夜『色』裡。
“風曄…”
寒風蕭瑟,新葉怕冷的縮着身體,她站在原地好久,直到臉上的血跡早已乾透。
“呵呵,他那個時候,要多酷有多酷。我沒見過像他這樣的,殺了人當無所謂。”樊新葉笑嘻嘻的說着,“幾天後,我更沒想到,他會來海天找我。”
風曄問她,願不願意加入他們。
新葉很詫異,隨即一屁股坐到了沙發裡,“嗨,你來就爲了這個,我以爲你要滅口。”
“我要滅口也不用等到現在。”
風少對新葉的顧慮不屑,嘴角一癟,斜靠在門廊上。
在別人做起來很掉價的動作,新葉卻覺得他做變得很『迷』人。
她點點頭,答應了風少。
一不問,他們是幹什麼的,二不問,他們要她幹什麼,她就這樣跟着風少出了海天大門。
“你知道他要我幹嘛麼?這個死人,仗着自己麪皮好看,竟然要我當他的保姆,給他做三餐,給他洗衣收拾家!姑『奶』『奶』雖然對他有點兒心思,但這太喪權辱國了。我幹了兩小時就撩了挑子。”
莫曉然剛剛喝道嘴裡的柚子茶,嗆到了氣管裡。
咳咳咳,做飯?照顧起居?怎麼聽上去這麼耳熟。
她一下子想到了剛認識風少的那兩個月,曉然天天被奴役做飯喂狼…
看來他是有前科啊。
曉然不大高興,小嘴往下一癟。
新葉瞧見了,不知道所以,調侃道:“哈哈,羊妹,你這個癟嘴,學的真像風大少。”
莫曉然聽了,腦袋冒出一顆大汗珠,甩甩頭。
真是應了那句話——相處久了,表情動作,甚至長相都會相似。她可學不來風曄那股狼勁,風少倒是可以變變曉然。
她把風少的外貌和印象裡的羊一掛鉤。
嫩綠的草地上,只見風少四蹄着地,身上還有白花花的一片羊『毛』,一張嘴:咩咩,然兒,給我做糖醋里脊!給我做糖醋排骨!
當即笑彎了腰。她真有想象力…
“妹子,你一個人笑什麼呢?跟姐姐講講”
“咯咯咯咯,沒…沒什麼,我把他想象成了綿羊。”
莫曉然全須全尾的講了一邊,話一出,二女笑成了一團,樊新葉笑得尤爲燦爛,“哈哈哈,妹子,你太…太有才了”
水星裡被人“算計”的風少,一個噴嚏接着一個噴嚏。
媽媽的,快過年了,最近都要忙瘋了,他可別現在感冒。
他看看外面擦黑的天『色』,路燈已經點亮。他又試着給新葉撥了一個電話,得到的回覆還是那句惱人的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媽的,樊新葉,你真夠了。”死女人,拐帶了曉然,還不接電話,這不是誠心讓他坐立不安麼。
“景臣,你好好管管你的女人!她把然兒*&,¥@…”
景臣點頭如搗蒜,他一面聽着,一面暗地裡心想:媽呀,這個嘮嘮叨叨的男人還是他哥麼?
愛情的力量,果真偉大到讓人罵娘。
他對此深深的點頭稱是,心思卻飛到了家樂福的貨架上。
新葉要什麼牌子來着?蘇菲?還是護舒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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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咖啡廳。
莫曉然和樊新葉走出大門,二女笑嘻嘻的上了新葉的甲殼蟲,隨着發動機發動,消失在蒼茫夜『色』中。
等到二人離去,海燕明亮的大廳裡,一直窩在角落裡的一位客人,緊了緊領子,伸出乾枯的手指,“waiter!埋單。”
鹹腥的海風從窗口涌入,拂起了她額前的黑髮,一隻湛綠的假眼『露』出。
“咦?”
莫曉然看着甲殼蟲的後視鏡,那輛黑『色』的車跟了她們許久。飛速後退的路燈一下一下,照亮那輛車的牌照,是輛外地車,她皺眉。
“怎麼了妹子?是不是暈車?”新葉瞥見她的表情,以爲她想吐,體貼的指指副駕的儲物櫃,“那裡有紙袋和紙巾。”
“不,我在看後面的車。那輛車跟了我們好久,從上了快速路就一直跟着。”曉然白目,但並不傻,她隱約覺得那輛車似乎不懷好意。
新葉順着鏡子,看到了後面的車,黑『色』的轎車,外地牌照,隧道里的燈昏暗不明,找不到開車的人臉。她跟着風少闖『蕩』過一段日子,心裡猜到了幾分,怕是召來了仇家。
靠,什麼人都敢打老孃的主意?上次她着急找風曄要人,碰巧被薄雅祁算計了一回,這次可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