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顧而心茫然,是天宇此刻心情的寫照。以往跟靈獸幹架,也沒有什麼思想上的傳流,但這一次,這隻靈獸卻很是明顯能和自己交流,從那靈獸的遺言上看,天宇知道,被自己千辛萬苦幹掉的靈獸,大概也是在這裡歷練或接受考驗的。
發了足足十分鐘的呆,天宇終於艱難得擡腳,向最近大叔走去。這一擡腳,立即讓天宇裂牙吡嘴起來,那腳上數十處傷,一起向大腦發出痛的訊息。看着傷口,血也不在流了,但傷口卻沒有和擾,有十幾數傷口,還是如小孩的嘴一般,張着嘴。天宇在心裡默默的大罵:“這個什麼鬼地方,有沒有搞錯啊!要是現在再來一隻靈獸,老子還不是掛了。”隨着心中的罵聲,遠處傳來一聲嘶吼聲來。這一個聲音,立即讓天宇收抵拾起較爲高級,細膩的情感,直奔樹的樹枝而去。開玩笑,現在赤身空拳,傷痕累累,要再沒有一個武器,真會立馬掛掉。
爬上樹,天宇挑了一個看起來,還像樣的樹權,抓住後,就是一折。那樹枝搖晃了一下,一點彎曲的線條也沒有出現。天宇咦了一聲,把手放在樹枝最細處,大概如小拇指上下一般,用力折了一下。就是如此細的樹枝,還是一點面子也沒有給天宇。
盯着樹枝,天宇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很慘的身體,然後一屁股坐在樹幹上,如泄了氣的氣球一般。以這樹枝的硬度,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根本弄不下來。
一動不動坐在樹幹上達二個小時後,小的傷口,差不多合痊了。大的傷口,也在表明結了一層膜。天宇眼睛看着遠處的一座小山,忽然輕聲說道:“去那山上看看,這樣坐着也不是一個事啊!再休息一會兒,等傷好得差不多。就去。”這段時間,天宇還是不甘心得招喚着體內各種的能量,但這些能量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更確切得說,應該是,天宇完全內視不了。
正休息着,一聲嘶吼聲又傳了過來,這一次,距離近了許多。三分鐘後。跟原先一隻靈獸,差不多的傢伙,出現在天宇的視野中。這種傢伙地戰鬥力,天宇可是很深得領教過了,像現在這種情況,再打一架的話,幾乎可以說是死路一條。
雖然不想打,但對方卻筆直的朝天宇竄了過來。天宇是有多高就爬多高。嘴裡喃喃得說道:“老兄,你應該不會爬樹吧!”不過,這種希望有點不現實,那靈獸一躍而起,高度達五米之高,竄到樹的最低的樹枝上。如前一隻靈獸一般,這隻靈獸向天宇傳遞信息道:“我們進行戰鬥吧!”把這個信息傳遞後,天宇就看見這位老兄。把交流通道給關了,身形敏捷的向自己竄了過來。
還好,這種樹的形狀似三角形,天宇站在最高點,只要那靈獸兄撲上來。就起腳猛得踹過去,很有當年,踹小混混的同採,不過因爲光着身子,渾身又是傷痕累累,那樣子,只可遠看。不可近觀。
最後,那靈獸終於想到一個辦法,倒轉着身子,用長長的尾巴當武器,鞭子似得,向天宇傷痕累累地身體抽去。這一下子。天宇頂不住了,那傢伙的尾巴太有威利了,自己要是在這樣蹲着,非給死死抽死不可,只能硬着頭皮衝下樹去。
接下來,當然又是極慘的肉搏戰。有可能,是吸引了前面一隻靈獸的能量。天宇暫時也撐得住,各種最毒的招式,紛紛在天宇手中誕生出來,當然,在靈獸利爪和利齒下,天宇身上的血肉,也紛紛脫離。三個小時後,天宇終於以垂死之體,又是以一招黑龍掏心的招式,結束了這一頭靈獸的生命。
吸引那靈獸地能量後,天宇如泥一般,攤在地上。體重差不多喪失了十斤左右,隨處可見,一處處白骨,暴露在外面。天宇喃喃得呻吟道:“完蛋了,要完蛋了。這樣下去,非完蛋不可。這纔多長時間啊!
老子一身精肉,就差不多給啃光了,要是再來一頭,就是不死,也非得成爲骷髏不成。”呻吟得這裡,天宇猛得舉起雙手,向天呼喊道:“老天,給條死路吧!”
陰沉的天空,並沒有給天宇一個答覆,但是出現了一個人。一人穿着毛皮的男人,從雲層中飛了出來。天宇也看不處那個男人,是否對自己有惡意,裂開嘴,笑了笑。跟第二頭靈獸開仗,那傢伙一爪子下來,就從天宇的左臉處,撕了一條肉絲下來,這一笑,天宇又痛得抽了一口氣。
那人落到天宇身邊,眼神中,沒有一絲情感。把天宇上下打量了一番,開口道:“跟長尾虎打架,也能搞成這樣子,這麼弱,是怎麼來得這裡的?”見到這裡,還有人這一種生物存在,天宇的心情,不由的好了一些。邊讓身體站起來,邊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族長說,我該到歷練地時候了,就被弄到這裡了,大哥,在這裡,我怎麼一點能力也施展不出啊!”此時,天宇也不管了,眼前這個人,有衣服,還會非。連想都不用想,天宇知道,自己是打不過那傢伙的,看這情況,這個人對自己應該沒有惡意,因此就大膽得發問了。
那人皺着眉頭,說道:“你是哪裡的?以你的實力,根本在這個世界,生存不了。看你這情況,再來一隻長尾虎,你恐怕就會被殺了吧!”天宇老實得應道:“我是從銀河系來的。”那人思索了一下,搖頭說道:“沒有聽說過,這個給你,我馬上就要出去了,這身皮衣也沒有什麼用了。如果你想要武器,去那些小山上尋找,這些樹地樹枝,以你的能力,根本弄不斷。”說着,這個從天而降的人,很利落得把皮衣脫了下來,向天宇遞了過來。
天宇很感激的接過來,那人向天宇揮了揮手,沖天而去。摸着身上的皮毛。看着那人的身影,天宇很是感嘆道:“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啊!”那毛甲摸起來,很柔軟,手感很好。天宇一步一步向那小山走去,心裡不住得想着:“這個傢伙,可以飛。那老子也應該可以飛啊!好人應該做到底啊!要全心全意,去感受嗎?”那些山,距天宇有三四十公里之遠。天可憐見。一路上,天宇再也沒有遇到那種靈獸。
小山上,長着青青的小草,在小草上,天宇看到,有隻如鹿大小地生物,正在靜靜的吃草。對這個生物,天宇也沒有起危機感。這是常識,眼前可是食草動物,對自己沒有什麼危害。事實上,天宇在這小鹿大小地生物旁邊走過,那生物,擡起頭,看了天宇一眼。天宇要命的感受到,從那生物眼神中。傳來憤怒的神情,也不知,這位老兄,那皮衣地原料,好像跟眼前這位仁兄差不多。天宇擠出笑容,指着衣皮說道:“這個,是別人送的。可不是我自己搞來的。”話音一落,那生物頭上的二隻角。亮了亮。二顆能量彈,向天宇砸了過來。
那個食草類生物,竟然會發能量彈。天宇的腦袋一下子就空白了,忘了閃避。能量彈地速度很快,就是天宇成心想躲避,也是沒有辦法。那能量彈着着實實擊打成天宇的胸口上。頓時,天宇的身體如石頭一般,被遠遠的擊飛出去,飛了大約二十米左右,撞在一顆大樹上,直接昏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宇悠悠醒了過來。雙眼直直的看着,那陰沉的天空。半響後。天宇才意識到,自己現在身處這個要命的世界上,看現在這情形,自己還沒有被掛掉。傷口都已經結疤了,爬起來的時候,也不是如何得疼痛。看着自己,又是處於赤身裸體地狀態,天宇不由苦笑了一下。這個世界,也不可能有小偷之類,那皮衣,很明顯是讓那食草兄給扒了。
那位食草兄,此時,已經不再天宇的視線之內。爬起來後,經過尋找,天宇看中了幾片樹葉比較大的,左看右看,嘴裡小聲得說道:“摘些樹葉,已經沒有問題吧!”說完,天宇很是果斷的摘下樹葉。
半個小時後,一件很是簡易的樹葉裙,出新鮮出爐。天宇坐在草上,思索着今後該乾的事情。毫無疑問,這個世界,是充滿了自己所不能理解的事情。
這時,在天宇眼裡,在前方二千米處,突然出現一隻猩猩模樣的生物,很快,跟天宇打過二回地靈獸兄,又一次出場,二個生物,就在天宇眼前,上演起全武行來。看樣子,那人嘴裡說的長尾虎,真不是如何的強大,半個小時後,長尾兄就被猩猩兄,壓倒在地上,活活用拳頭給砸死。那猩猩兄,吸了失敗兄的能量團後,雙手上升,向天嘯起來。
一幕絕豔得光景,出現了,陰沉的雲層,破開。一道七彩地光芒,包裹着那猩猩,這個樣子,維持了近十秒。光芒退去,連帶着那個猩猩類的生物,雲層再一次合攏。這事,天宇很快就推斷出,那個靈獸完成了歷練,回到原來的世界上去。
草地上,坐着是相當的舒服。不過很快,天宇就感覺,自己肚子餓了。這下可不能再坐了,只能站起來,尋找起可以充飢的東西來。經尋找,樹上還真有不少的果實。拿在手心處,思量再三後,天宇憑着自己已經是龍的身體,百毒不侵,咬了一口。味道不錯,但是,接下來地事情,卻不是好玩,那頭食草兄,又一次憤怒的衝了出來,頭上的角一亮,二顆能量彈,又一次擊打成天宇的胸口上,在天宇昏過去的時候,天宇地意識是這樣的“用的可以,怎麼就不能吃啊?這是爲什麼啊?”
再一次醒過來,天宇感到,渾身被飢餓感所包圍了。而那頭食草兄,此時是專心致致得看着天宇。在這樣下去,那是非給死死餓死不可。天宇突然想到,在這裡,那些靈獸怎麼不進來。想到這裡,天宇忙爬了起來,光着身子,就向山外跑去。
小山和平原的分界線,很明顯得能看出來。在天宇邁出那道分界線後,強烈的飢餓感。如同不存在似的,消失了。摸着肚子,天宇喃喃得說道:“難道,那小山是另一個世界,靠靠靠,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啊!忘了挑一個武器了,拿根樹枝,那位食草兄,應該不會介意吧!”
十分鐘後。天宇拿着一根樹枝,離開了小山的範圍。手上的樹枝,雖然不像平原上,那變態的樹枝,這樣堅硬,但拿在手裡,也很給天宇以安全感。
憑着直覺,天宇向前走去。不走的話,也沒有什麼用。天那是永遠地不會暗下來,也不知走了多久,天宇終於遇到了,那種空手打死長尾虎的猩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