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當家的,你確定沒記錯,人傢什麼來頭,皇妃!還幾個男人,當家的,封建社會不比女性社會,女性當老大,要真如你這麼說,那皇帝是不是太窩囊了,妾室都公然造反了”?
楊芷柔“去你家二叔公”!說着,踹了郝海一腳。“你小子聽清了,知道冥婚是怎麼回事不,死人結婚,要是我現在把一具女糉子許給你,你要嗎”?!郝海抿了抿嘴,不說話了。
滇妃一生有四個老公,這是張叔從楊芷柔那聽到,轉述給我的,具體到底是不是那回事,我還要證實一下。
“張叔跟我說過,滇妃一生有四個老公,具體情況,我不清楚”。我對楊芷柔道。
“嗞……你說對了,她確實是有四個丈夫,一個是當代古滇國的皇帝慧王,其他三個都是滇國死去的幾代傳奇帝皇”!
“你是說,是慧王把滇妃冥婚許配給自己的祖宗”?我腦子一陣眩暈,感覺十分的不可思議,這於情於理根本說不過不是?
不止我一個人覺得不可思議,郝海在一旁聽得也是水裡霧裡,完全沒明白這到底怎麼回事,一陣瞠目結舌!楊芷柔觀察能力不必說了,自然看出我們兩人一臉上寫滿的不相信,噎的一聲怪叫,對我們說道:“你們不要認爲這沒有出現過,歷史上擁有這榮譽象徵的不止滇妃一個女人”!
“你是說還有其他的女人有過這等待遇”?我問。
楊芷柔的眼睛頓時變得犀利無比,看了一眼黃龍玉棺槨
“婦好”!她突然的說出這兩個字!
“婦好?什麼玩意?歐美洋進中國那女性用品簡稱”?郝海又插了一嘴巴子。
我一聽,差點就因爲憋着沒笑就哭出,楊芷柔怎麼會有這麼糊塗的夥計,沒被氣死,她其實真不容易!我知道婦好是誰,追溯其歷史的淵源得到商朝,是至今中國考古學,有文字記載的第一個女將軍!也是商武丁王的王后,文治武功,貌美如花,上能帶兵打仗,下能安撫治國,求神問卜也是一把好手,國內大大小小的祭祀活動幾乎都是他主持下來的,所以史料上記載她又是滇國的大祭司!這麼出色的女人,上天一般都不會給這樣的人長壽的生命的,婦好亦是如此,年紀不過三十歲,便因爲爭戰沙場留下的老傷成疾痛苦折磨得不治身亡了,這麼一個優秀的女人,跟花木蘭,穆桂英比起來,形象程度可想而知,不過,這也側面的體現了一點,一個國家能讓一個女人帶兵打仗,說明它離滅亡真的不遠了!當然,這只是我的有感而發,婦好死了之後,被五丁王埋在我自己的皇宮之下,武丁擔心她黃泉路下寂寞,又把婦好許配給自己的三位先祖,武甲、武丙、成湯,這三位先祖都是商朝赫赫有名的,把婦好冥婚嫁給他們,武丁王這纔會放心!婦好可以說是一個女性的成功典範,集合了後世的花木蘭,穆桂英,甚至無人不知的女皇帝武則天了!
“陸掌櫃,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愣了這麼久算是怎麼回事對吧”。郝拍着我的肩膀,叫了一句。我不喜歡別人隨便的碰我,直接把他手拿開,瞪了他一眼對楊芷柔說道:“婦好我知道,你的意思該不會想說,這滇妃,跟婦好一樣,?”
楊芷柔搖了搖頭
“我覺得沒那麼簡單,滇妃什麼來頭現在還是個迷!現在我們手頭的資料不多,想徹底弄清楚怎麼回事那還要開棺,死人是不會說謊的”!
楊芷柔這女人何等精明,告訴我這麼多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一步一步的把我的好奇心激發到最高,然後心甘情願的加入他們開棺的隊伍。說實話,我的確很好奇棺材裡面的東西,金錢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人內心深處對未知的探索。
“開棺的事情你們來,有些事情我不想做過了”。說着我便要凌空跳下去。
“哎……別急,先等等”。楊芷柔一把拉住我:“你不想知道你舅爺到底怎麼回事嗎?不想知道他的過去,他爲什麼這麼做嗎”?
“有什麼聯繫?棺材裡面的東西跟我想知道的隔了十幾個世紀”。
“不對!有一點,你一定會有興趣,關於我,還有你舅爺共同的目的”
目的?!我念叨一聲,突然腦子裡面麻花形狀的一條閃電在我腦子裡面閃了一下:玫瑰黃龍玉!我反抽一口氣!舅爺來此目的就是爲了這玩意,楊芷柔來這裡同舅爺一樣,能讓舅爺惦記的東西不多,家裡的明器堆得跟座山一樣,既然舅爺一定要找這玩意說明肯定是帶有目的性的。這趟鬥,我走的迷糊,三言兩語的給舅爺瞎濛濛了,估計老傢伙口風嚴謹的程度張叔都不會知道,前面我是不知道什麼玩意,現在明白了,要還做得住,說明我十分適合做一個成功的白眼狼!
黃龍玉在手電黃下,金澤不斷的閃進我的眼睛。“你贏了”!我道。
楊芷柔嘴角微微上揚:“這個世界沒有輸贏,現在我眼睛裡看到的是精誠合作換來求知**的喜悅,你知道?”
“你有點像一個人”。
“在這世上我沒有任何權利選擇不像任何一個人”。她道。
她的話,把我逼到了死角,我沒有語言在反駁她,我們兩個都停止下來不說話了。
“咳咳,當家的,這玩意怎麼開,您看看,這黃龍玉棺套可是件純土貨,這一套,要真有那個不長眼的土豪看上,百十來萬不成問題,可要它缺了一角我們只能把它弄碎了,散裝買,價錢可不夠手下的弟兄塞牙的,當家的,你得出個主意”!郝海圍着棺槨轉着邊說道。
楊芷柔對這些玩意完全不敢興趣
“郝海,過來”她笑了笑。
郝海渾身一抖,明顯感覺到了什麼,猶豫了幾秒鐘,最後沒辦法,楊芷柔是他主子,能奈何?低着頭走到楊芷柔面前“當家的,有什麼吩咐......”?
楊芷柔依舊笑着,沒等郝海說完,一隻手便揪住了好嗨的耳朵,下手力道很大,擰得郝海發着破鑼一樣的殺豬聲!
“別...別,當家的,耳朵...朵快...斷了!”
“斷了?”楊芷柔陰陽怪氣的問了一句,“我跟你說過多少次,大件的東西都是殺頭貨,到了北京這地,到處人吃人,你還嫌我最近麻煩不多,再說就我們三兒,看這棺套的重量,我們估計扛不到一半的腳程都得累死!聽好了,這年頭的大斗,隨便一間小玩意都是神器,隨隨便便的塞兩件出去夠你忙活一陣子了,棺套不要棺槨裡面的東西,纔是硬頭!”
說完一把把郝海推開,拍了拍手掌
“陸掌櫃,開這棺槨少一樣東西他開不了那玩意在你身上,我得跟你借來使使”。
“什麼東西?”我問道。
她眼睛在我身上上下掃了一下,眼睛在我胸口的位置停了下來
“你身上的那塊玉石,它是這裡的鑰匙,沒有這玩意我們開着棺槨,裡面的玩意一旦接觸到我們身上的陽氣必定詐屍”。聽她的語氣,不像說謊,想了想,我剛想從衣服裡面拿出那玩意,我變突然想到什麼地方不對勁了,楊芷柔爲什麼那麼清楚這裡的機關,爲什麼她這麼清楚的知道這玩意的用途?
我把玫瑰黃龍玉露出了一半,又放了回去
“你爲什麼這麼清楚這玩意的用途,該不會,這就是你們想找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