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聲,敲了敲門,裡邊問道誰啊。我笑了笑道:你浩哥。
裡面立馬傳出了腳步聲。隨後門就開了,那開門的人還在想聲音怎麼不對勁的時候,就被我一腳踹進了屋子了的桌子上。
桌子砰的一聲塌了。那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屋子的人不多,一共就三個,我冷笑一聲,把門一關。從裡面一個反鎖,看着其餘的兩個人問道:老老實實說吧。免的你們受苦,我兄弟藏哪了?
當時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不吭聲,我冷聲呵了一聲,道:你倆誰也別看誰,看看躺在地上的那個。你們倆再不說,我保證你們比他還慘。
兩人遲疑了一會。幾乎同時說道:浩哥讓我們給藏三裡外的小木屋去了。
我掏出了匕首,架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脖子上冷聲道:帶路,你敢騙我,我就先殺了你。
我讓那人跟我走在我的前面,刀子頂在他的後背,他自然不敢亂動,至於其餘兩個人,我給綁了起來,沒東西堵嘴,還是老樣子,給他們的襪子脫了下來,堵住了他們的嘴巴。
出了銘豪,打車去肯定是不行的,引起的目標太大,而且司機還以爲我是搶劫的呢,於是我冷聲問道旁邊被我劫持的那人道:有車不?
那人顫顫巍巍的看着小心的說道:有一輛麪包車....
我跟着那人,讓他把車開了出來,我坐在副駕駛上,把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讓他好好開車,敢耍小動作,我一刀先給他解決了。
不一會,車子到了一個小木屋的面前,木屋的四周都有守衛,大多十來人,不多,因爲他們怕引起注意了,而且十多個人,人很分散。
我一拳把剛纔開車的人打昏過去,給他扔在了車,木屋的門是上鎖的,我開着車子,踩着油門,對準了小木屋的門,猛踩了一下油門,就衝了過去。
木屋門前的幾個守衛一見我這輛車橫衝直撞的衝了過來,還沒有停車的意思,掏出了槍大喊着讓我停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車子的速度非常快,直接撞向了小木屋的門。
一瞬間,車子猛的停下了,車頭都撞進了小木屋裡面,門也被撞飛了,守衛的那幾個,及時多了過去後,都立馬衝我車開着槍,旁邊的守衛聽見了動靜也都跑了過來。
我見車上也有一把黑色的手槍,拿在手上,上了膛,扣了下扳機,連續兩槍放倒了兩個距離我最近的人,在山裡,師父教過我如何使用槍,他告訴我,再好的武功,也挨不住子彈,不如槍好使,所以說,槍還是很重要的,除非你武功登峰造極的地步,能看見子彈的彈道的軌跡,等到那時,你的速度可就比子彈快了。
不過我現在還沒到那種地步,還是很依賴槍的,我猛的開了車門,下了車,衝進了屋子,還一邊回頭開着槍,屋子裡的黑子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我快步走了過去,拿匕首給他身上的繩子滑開,揹着黑子就急忙跑向車子。
門口已經衝過來五六個人了,我嘴咬着匕首,一手扶住黑子,一手拿着槍,砰砰幾槍打了過去,放倒了三個人,立馬躲了起來,找準了機會,給車前的擋風玻璃給砸破了,一把鑽了進去。
我讓黑子趴下,自己也低俯着身子,猛踩着油門,倒退着車,一下竄到了馬路上,一個急轉彎,踩着油門,飛奔而去。
當時車上的黑子有些抱歉的衝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啊毅哥,給你添麻煩了。
我看了看黑子,用手拍了拍黑子的肩膀,笑着道:你他媽不是說廢話麼,我以前在學校被人欺負成啥樣了,還不是你和向陽給我出的頭,現在輪到我來給你出頭了。
黑子哈哈了一聲,身上還有傷,不便多說話,靠在了車上,閉着眼睛休息了起來。
黑子剛閉上眼睛不久,砰的一聲,車子猛的震動了一下,黑子又一把給眼睛睜開了大聲的問道:咋了?!
我慌忙的轉着方向盤,穩住了方向盤,通過倒車鏡看了看後面的情況,我一看,原來是兩輛黑色的豐田轎車一直在撞着我們的車,我咬着牙衝旁邊的黑子道:估計是他媽銘豪那幫孫子追上來了!
黑子看了看我,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咋辦?!
“你好好趴着別動,估計一會他門要開槍了!”
我提醒到旁邊的黑子,然後死死的踩住了油門,車子頓時加速了不少。
車子一下和後面的兩輛豐田轎車拉開了距離,對面一見距離拉開了,果不其然,開始砰砰的衝我們開着槍。
後車窗的玻璃被打破後,我慌忙的低着頭,俯着身子,別的地方打中不要緊,最重要的是頭別被打中。
誰知,我心裡剛想完這句話,肩膀就捱了一槍,子彈直接從我肩膀上穿了過去,我吃痛的悶聲哼了一聲,黑子一見我挨子彈了,慌忙大叫了一聲:毅哥!
“我沒事!你趴好!今天我不將這地方變成後面那幫孫子的墓地,我就不姓鄭!”
我咬着牙,忍着疼痛,憤怒的說了一句,接着,我又叫了一句:黑子!準備好跳車!
黑子疑惑的啊了一句,隨後嗯了一聲,我慢慢的把車子速度放慢了,最後一把踩住了剎車,車子猛的停了下來。
我後面緊跟不捨的兩輛豐田車,見打中了我,都笑的正開,車字開的正嗨,速度玩的正快,沒想到我一下停住了車子,車子距離太近了,他們踩剎車也來不及了,兩車一前一後的撞在我們的麪包車上。
而我和黑子,早已經跳下了車,摔在了路邊的綠化帶上,只受了點皮外傷,而那兩輛豐田車就沒那麼好運了,車爛的不成樣子,車身也開始起了火,這個時候我又給他門加了一把油,舉起了手槍,衝他門兩輛車的油箱上開了幾槍。
先是幾聲小聲的砰砰砰,最後猛的一大聲砰的大爆炸,三輛車同時爆炸了開來,場面壯觀無比。
而車上的人,還沒來得及下車,早已讓炸成了灰,而我和黑子相互攙扶着,打了個車,回到了小語酒吧。
我肩膀上的傷,我用內力止住了血,但只是短暫了,我回去後,兄弟們着急的把我送到了醫院,一番包紮後,我們又回到了小語酒吧,商量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我們只是幾個帶頭人受了傷,對面損失了不少人和汽車,虧的不成樣子,而我門也決定了,事不宜遲,今晚就動手先找綁黑子的那個浩子的麻煩。
但是兄弟們很擔心我肩膀上的傷,我說我不礙事,讓他們準備好就行了,黑子我沒讓去,李超也受傷了沒讓去,李錦波一再堅持要去,說自己沒事,只是皮外傷,而地盤上也要留着一個看場子的,我讓王明龍留了下來。
我們叫了五十多個人,砍刀別在後腰上,那浩子在藍翎有他自己的地盤,是一個叫藍天浴場的洗澡堂。
而他門裡面不光洗澡,還有色.情交易,賭博什麼的,這個澡堂,我們今天打算給他來個血的洗禮,而那個浩子,我也不會讓他好過,最開始打的我那一巴掌,我現在都還記得。
我和李錦波帶了五十多個人,我讓李錦波先帶人在外埋伏着,自己先進去了,進去後,我看了看這個澡堂,規模還算大,大廳裡,我一眼就看見了浩子,他正摟着個女人,和幾個人打着牌,嘴裡還叼着個煙。
我冷笑了一聲,慢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