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凌怡晗不假思索的說
“兩百?一天還是一個月?”念楓問。
“喂,你以爲是用奴隸呢?一個月兩百?”凌怡晗翻着白眼鄙視着他。
“哦,這麼說,一天兩百,那一個月就是六千,差不多是白領的價了……”他心想華叔還真是大方,招個保姆都快趕上經理的價了。
“這樣吧,你還欠我多少錢我也不計較了,你只要在這裡繼續給我當兩個月的保姆,我們之間就兩清了,你看如何?”念楓說。
“不可能,我一分鐘也不想再看到你!”她說。
“我勸你還是考慮清楚吧,你覺得你做什麼能在兩個月內賺到這些錢?除非,你願意去做陪酒女郎,也許還有可能。”念楓說。
“總之,我不會答應你的。”凌怡晗說。
“你沒有不答應的權力,這是命令!”念楓嘲笑着說,眼神裡全是傲氣和不容置疑的霸氣。
“你……”凌怡晗皺着眉頭,她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眼前的這個可惡的少爺,實在是讓她反胃,如果可以的話,她絕對不想和他有過任何的交集,最好永遠都沒有見過他。
“其實,我們還是比較有緣分的,不是嗎?每次相遇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沒想到這三次的相遇,你帶給我的驚訝,一次超過一次,你說有沒有意思?”念楓笑着說,看着凌怡晗快被氣哭了的那張臉,他怎麼都覺得很解氣,這個可惡的丫頭,每次都對他這麼不尊重,還一口一個的敗類的叫着,哼哼……想跟本帥哥鬥,受傷的不還是你?
“可惡的傢伙……”她小聲的嘀咕道。
“喂,你在嘀咕什麼?是不是又在罵我呢?”念楓竊笑着問她。
凌怡晗厭煩的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是,我是在罵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喂,你這個丫頭還真是可惡哎,是不是真要吃些苦頭才能對我尊重一點?”念楓站起身來,向她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