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伊娜已經將念向遠手裡的股份轉到了自己的名下,現在她所持有和能夠控制的股份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七十,不出意外,在董事選舉會上,她將鐵定會成爲念氏集團新一任的董事長,公司的未來發展方向,一切的決策權都將由她說的算,至於念楓現在的總經理職務,她也是完全有權進行罷免的。
伊娜現在可以說是胸有成竹,對於念氏集團也是志在必得了,在擁有了這麼多的股份後,她似乎一下子不再擔憂了,即便是不曉得念楓已經醒來卻不告訴念向遠的緣由,在她看來,不管發生什麼,不管念楓在籌劃什麼都不可能再阻止她的步伐了,念氏集團已然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距離董事會的召開已經只有不到三天的時間了,念楓依然在裝病,而念向遠也沒有什麼舉動,沉默的面對着一切,像是在等待着世界末日的到來,對於什麼樣的結局,他似乎已經看開了,不再如從前那般在乎了。
念樹更是傲慢至極,在他的認知裡,還依然以爲念楓處於植物人狀態,對於他即將得到的念家的一切,他顯得格外的興奮,每天晚上都是通宵的玩樂,根本不在乎念向遠的身體狀況。
“周書記,關於伊娜篡奪念氏集團的事情,我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助。”左虹思考再三後,決定還是賭一把,因爲在她來到海川市委之後,周明濤一直都很照顧她,也很支持她的工作,可以說,他完全是將她當做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的,而且他也不是隨便說說的,他已經上報領導,推薦左虹爲下一任的海川市委書記。
周明濤詫異的望着她,片刻之後,說:“你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來?我說過,我們作爲政府官員,不能信口雌黃,更不能偏聽一方,這種事沒有證據怎麼能隨便參與,再說了,對於念氏集團的這件事,我個人認爲還是任其發展,公司歸誰並不影響我們的管理。”
“周書記,我記得你說過,只要有伊娜違法犯罪的證據,就能治理她的罪,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已經掌握了她的部分犯罪事實,只要您能出面,我相信她會受到法律應有的制裁的。”左虹說。
“你……你在調查她?”周明濤更是驚訝,說:“你爲什麼非要抓住這件事不放?我記得對你說過,她的背景很複雜,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或許還沒等我們行動,我們就已經被上面停職了,你要知道,在政途上,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是身首異處啊,因爲牽扯到的利益太多了,沒有人會願意坐等你的制裁。”
“我知道。”左虹說:“周書記,我一直都以您爲榜樣,自從來到海川,你一直都很照顧我,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你曾說過,爲官者,就是要爲民辦事,爲民除害,必要時,要學會犧牲自己。可是現在,您爲什麼會這樣說,難道你要違揹你自己的誓言嗎?”
周明濤突然沒了力氣,癱坐在靠椅上,許久之後才說:“是啊,你說的對,爲官者,就是要爲民除害。”
“周書記……”
周明濤擺了擺手,說:“我之所以要阻止你,一方面是因爲我知道伊娜的厲害,另一方面,我也是爲你好,你要知道,如果失敗了,你可能再也無法坐在這裡,甚至會丟掉自己的性命,你的前途很光明,不應該去冒這個險,當然,我也不否認,我也收過他的賄賂,爲她辦過事,常言說,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是啊,既然我犯過錯誤,又何必要去遮掩阻止呢,你大膽去做吧,我不會再阻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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