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剛剛問出這麼一句之時不由的讓他一驚,但是隨即便想到了應對的辦法!以他對上官欣怡的瞭解,她定然不會再去追問什麼!
果然正如邪風冥所料想的那般,上官欣怡只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道:“哦?那到是妾身不對了。既然是妾身做的不對,那妾身便先行告退了!”上官欣怡說罷,便起身走了出去!
邪風冥看着上官欣怡離去的背影不由得舒了一口氣!
楚夢凡看着適才還坐的端正的邪風冥竟在上官走出去的瞬間便猶如泄了氣一般,攤在椅子上不由得笑了出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這般的模樣!主子在他眼裡可是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卻敗在了自家夫人的手上。
而楚夢凡那千古不變的臉,竟然有生以來第一次露出了笑容,而令他發笑的人正是那邪風冥無疑。
邪風冥狠狠瞪了楚夢凡一眼:“笑夠了麼?”他居然被自己的下屬笑話了?這讓他情何以堪!皆是因爲那個上官欣怡,不然他也不會這般的被自己的下屬輕瞧了去!
“笑夠了!”楚夢凡在邪風冥瞪着他的瞬間,臉上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不得不說他這變臉的能力還是十分的強的。
“笑夠了就出去做事!別再這裡待着!”邪風冥聲音有些微冷的說道,他還是在介懷那個面癱笑他的事情。
“是!”楚夢凡說完這個字後便消失在這書房之內。
此刻書房內只剩下邪風冥一個人,他從懷中拿出自己的畫像,心中不知在思索着什麼,而那畫像無疑是上官欣怡在等他那日所畫的!
上官欣怡從邪風冥的書房出來後便直奔着那離開這裡的出口而去,她此刻倒是極其的好奇,那麗雅的舞會如何的美,爲了一睹這麗雅一舞,她不惜要走到那紛亂之中去觀望。
就在上官欣怡消失不久之後,邪風冥得到上官欣怡失蹤的消息不由的微微的錯愕了片刻。
“什麼時候的事?這麼一個大活人,從那樹林迷陣中走過,你們這些潛伏在林子周邊的暗衛都是幹什麼吃的!”邪風冥面色不好的望着那些前來稟報的人。
難道這丫頭爲了跟她稚氣竟然不惜逃離他的身邊麼?不,不可能,她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緩急,任性而爲之人,即便是她要離開他……
邪風冥那自己的畫像問道:“本座的兒子可還在府邸之中?”若是上官欣怡真的要此刻離開他,她必然會將義兒帶走,若是義兒還在,那她出去便另有目的!至於是何等目的還要讓她親自踏出這裡,邪風冥的神色越發的凝重了起來。
“回主子,我們只見夫人向着出去的方向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人便不見了!我們見到夫人只是並未見她抱着小主子!屬下失職,請主子懲罰!”前來稟報的人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說道。
邪風冥的心略微的安了安,只要是他的兒子還在那便好辦,他看着這些人沉吟道:“你們在樹林迷陣外等着本座,本座隨後與你們一起去將這丫頭尋回來!”
他定要親眼看到自己的兒子還在,才能去尋上官欣怡。
眼下兵荒馬亂,若他只是派人去尋,恐怕依着上官欣怡大的聰明定然不會讓這羣人將自己尋到,若是她在躲避他的人手之時,出現了什麼意外那便的不償失了!
他並沒有去怪罪自己手底下的人,因爲若是上官欣怡若是真的想讓人發現她的行蹤那他手底下的人便必然不會知曉,上官欣怡的的身手要好出去他們太多!
“是!”跪在地上的人見邪風冥並未罰他們,他們不由得將懸着的心放了下來,畢竟這件事情上是他們的失職,若是邪風冥去罰他們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此刻,上官欣怡正身身處一處人煙稀少之處,她身着一襲紅袍,紅袍之上還繡有一隻鑲着金邊的鳳凰,而她那紅色的長髮則由一木簪固定,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包袱,她此刻這般模樣像極不願嫁人而逃跑的女子。
她似乎很是滿意自己的這般的打扮,適才出來她什麼都不曾去準備,皆是因爲這些東西都是事先準備好的,而爲其準備這些東西的人無外乎是自己的奶孃!
她並未想過要私自出來,而備下這些東西,也只不過是她一時的興起罷了,她望着這空無人的荒野,不禁搖了搖頭,看來,想要在這遇到些什麼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了,爲了不讓邪風冥找到她,她只好,快些離開這裡!
就在上官欣怡將自己的功力提升到極致要飛奔而去之時,她卻聽到了千米之外的異動,她站在原處,露出一個笑容。
上天竟然如此的幫她,在她將離開這之時,讓她遇到趕路的行人,雖然不知道這行人究竟是些什麼人,但有個馬車搭總要比她一人穿成這樣出現在這亂世之中要好。
上官欣怡,蹲下身子在自己的腳踝處輕輕的點了一下,令自己右腳的血脈逆流,然後在站起身,緩緩的向遠方走去。
隨着她那一步步的踏出,她原本沒有一點事情的腳好似一點點的瘸了一般,變得一瘸一拐起來。
上官欣怡不知道這般走遠,才遇到那千米之外的馬車,那馬車不小,由三匹馬去拉,馬車的周圍還圍着大大小小顏色不一的彩色銅鈴,隨着馬兒的走動而發出叮鈴鈴的聲音來,煞是好聽。
這般別出心裁的馬車好似是女眷所設計一般,周圍的帳子皆是由上等的紫色料子製作而成,上官欣怡在馬車距離還有自己一段距離的時候緩緩的回頭,她那原本寫滿了失落的小臉在看到這輛馬車之時,不由的被欣喜所代替!
她迫不及待的向着那馬車揮了揮手,甚至一瘸一拐的走到道路的中間位置想將那馬車給攔下來。
“籲!”那趕馬車的馬伕見道路中間出現的一紅髮紅衣的女子,不由得將讓馬兒停了下來。
“主子,外面有一女子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主子要不要去看看?”那馬伕望着上官欣怡側着身子向着馬車內的人詢問着。
片刻,馬車的簾子便被一隻纖細的手給掀開來,出現在上官欣怡
面前的是一位女子,女子大約十四、五歲的模樣,模樣長的是十分的可愛。
她打量着上官欣怡片刻,將自己頭轉向馬車內,似乎對這馬車內之人說了些什麼後,才無比歡喜的跳下馬車,走到上官欣怡的面前。
“喂!你是誰?爲什麼要攔住我們的馬車?”女子眼中泛着好奇的光芒,問着眼前的紅衣女子,她還是第一次見到紅色頭髮的女子呢!
上官欣怡猶如看到救星一般看着那女子道:“我,我叫尚舞,我……我……”她故作猶猶豫豫的模樣看着那女子。
“你?你什麼?你孤身一人怎麼會在麼荒蕪的地方?你爲什麼要穿喜服?”那女子將上官欣怡吞吞吐吐的模樣,不由得好奇心涌了上來。
“我爹逼我嫁人,但是我並不想嫁,聽說,我爹讓我嫁的那個人他不正常,嫁給他的女子皆不會活過三個月,我……我怕我嫁給他,我也活不過三個月所以就跑出來了。”
上官管欣怡說着說着竟流出了眼淚:“可是……我……我跑出來才發現我哪都不認識,這裡還沒有一個人,我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可是還是沒有人……”她用手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姑娘,我求求你,讓我跟你們走吧,我……我……我可以給你端茶倒水的!只要你肯收留我,我做什麼都好!”
“你家是哪裡的?你爹爹爲什麼要將你嫁給那麼一個人?”女子伸出手握住上官欣怡的手問道。
“我家在一處偏遠在一處偏遠的村子裡,我爹說那個人有錢有勢,只要我嫁過去,家裡便不會捱餓了!”上官欣怡萬分委屈的說着,心中將自己佩服的是不得了,這世間也便唯有她會有這般好的演技。
“哦!原來是這樣,現在兵荒馬亂的,即便是有好日子還能過上多久!你家定然偏遠的很,連這外面打仗都不曾知曉!我……”女子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被馬車內一男子的聲音給打斷了。
“紫兒!沒完了是不是,若是想留下這女子,不妨將她帶上車來,別在這耽擱時辰!”馬車內男子極爲好聽的聲音傳了出來。
那被喚作紫兒的女子吐了吐舌頭,然後拉着上官欣怡的手向着馬車方向走去:“走,我帶你上車,你跟着我們呢什麼都不用做,只要你陪我聊聊天便好了!”她停住自己打的腳步,將頭靠在上官欣怡的身旁小聲道:“剛剛說話的是我的哥哥,你待會看到他可千萬別太驚奇了,他這個人,明明是個男人卻長了一副女人的皮囊!”
“紫兒在說我什麼壞話?”就在紫兒的話音剛落,馬車內的男子的聲音便又響了起來。
“我能說什麼!小氣鬼!”紫兒小聲的嘟囔着拉過上官欣怡的手大步的向着離她們不遠的馬車走去:“尚舞,我跟告訴你,我哥哥的功夫可是很好的,所以,不用猜,我剛纔跟你所說的話定然被這他聽了去!以後我們說些什麼的時候定要揹着他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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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