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切勿誤會,在下只是想……”還未等上官狼秋解釋完,他便閃躲不及又捱了好幾刀,這幾刀又快又狠,將上官狼秋差點沒硬生生的砍暈過去,就在此時一把飛劍向着上官狼秋的胸口襲來,眼看着上官狼秋命玄一線,卻突然出現一黑夜人,身形及其的詭異,竟在不知不覺中將上官狼秋抱走,逃離了這裡。
這番情景讓遠處的上官欣怡看的真切,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丫頭你在笑什麼?”邪風冥看了上官欣怡一眼,身子不停的遮擋着襲來的劍,並未還手。
“我笑你馬上便要成功了,這裡的刺客越發的少了,不消片刻便會全部的誅殺,而這些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江湖人也是傷亡慘重!”上官欣怡依然保持着那般的笑容,只不過此時的笑容變的有些諷刺。
“丫頭不可亂說。”邪風冥生氣的吼道。
上官欣怡的聲音不小,讓周圍不少江湖中人都聽了個仔細,如若此時暴露恐怕他們今日很難活着走出這裡。
“呵呵,夫君放心吧!”只見上官欣怡輕輕的擡起雙臂,周圍能聽見她說話的人皆在瞬間倒地死於非命。
而上官欣怡在這些人倒地的瞬間整個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不消片刻功夫,所有的刺客皆被誅殺,上官欣怡在邪風冥能看到的範圍內,還無意的殺了不少江湖中人,此番下來到讓邪風冥受益匪淺。
接下來邪未然扶着受傷的手臂,對這些江湖人士宣泄着憤怒,與不滿,而這些江湖人士也皆連連表示着自己的歉意。
就在邪未然意猶未盡的準備見好便收之時,突然從空中晃過一條人影,向着邪未然的胸口襲去,邪未然好似沒料到會有此般的狀況出現,竟睜大了眼睛呆在原處。
“碰”那人影的劍竟不知被何物打偏,向一旁栽去,那人的身子一斜竟翻轉的站在那裡,手中的劍指着在不遠處的邪未然,眼神警惕的四周查看、尋找着對他出手的人。
邪未然看着這突然出現的蒙面人,不由得皺了皺眉毛,但當他看到此人手中的劍後,便露出一絲笑意,竟全無了剛纔那番的不解狀,反而信心滿滿。
若是上官欣怡注意到邪未然的反應,定不會在去出面,可惜上官欣怡並未看見,她的腳尖輕點,竟這般的飛了出去。
上官欣怡站在蒙面人的對面,負手而立,朱脣輕起:“爾等叛亂之人當真這般不知死活?竟在同黨皆死後還要奮力一搏?當真不怕死麼?”
蒙面人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婢女,不由的疑惑起來,語氣上卻抱着必死的決心:“死又何妨?今日……他必死!”蒙面人用劍指着上官欣怡的邪未然道。
“呵呵,不自量力,想殺十五王爺,且看你能否過的了我這一關!”上官欣怡輕笑道。
這時蒙着面的出夢凡可倒是有些立不住腳了,不禁暗想這女子竟如此大膽,不顧王爺指示,好好教訓教訓也罷。
這蒙面人不是別人,正是楚夢凡,邪未然口
中的小夢夢也。
“唰”蒙面人的劍飛快的向着上官欣怡刺去。
“你這人好不講究,居然不告訴我一聲便要殺我!看針。”上官欣怡惱怒這蒙面人居然一句話未說便向她出手,她瞬間就將冰針射向蒙面人的幾處死穴。
此刻在邪風冥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心道有趣。
看上官欣怡和楚夢凡動起手來,邪未然倒是有些站不住了,但沒有邪風冥的命令他還不敢輕舉亂動,他在這樣的大場合中對邪風冥是絕對的服從。
只見楚夢凡周身泛着淡淡的藍色光暈,動都未曾動過,就將上官欣怡的冰針給化解了。
上官欣怡不由的在心中大呼此人厲害,不由得身體一轉,一碧色長笛便出現在手中,上官欣怡將笛子放在嘴邊,輕輕吹着,一曲悠揚的曲子遍傳遍了整個至尊峰,衆人皆因聽到此聲音頓時覺得心曠神怡,放下了緊張的情緒,而面對着上官欣怡的楚夢凡卻不是這般的感覺,他只是覺得聽到這笛聲後,自己越發的覺得活在這世間是一件很多餘的一件事情,竟然起了自殺的念頭。
楚夢凡緩緩的舉起自己的劍,向着自己的脖子而去,他的眼神越加的沉重,無神,好似看破萬千衆生一般,對着世間有着無數的倦意。
一直在注意這裡的邪風冥和邪未然、老翁邱雲鶴看到的如此場景都差點驚呼出來,而其他人,則完全一副放鬆的模樣,陶醉在此刻的清閒之中。
眼看着楚夢凡就要將自己的脖子劃開之時,上官欣怡的笛聲卻戛然而止。
楚夢凡也因此停頓在了當場,猛地將自己的劍扔了出去。
此刻上官欣怡正被邪風冥抓住手腕,邪風冥淡然的看着上官欣怡:“丫頭夠了,今日就饒過他吧。”
說罷邪風冥便看向邪未然道:“還望十五王爺給在下一個面子,此事就此作罷,我們即可整理隊伍回往京師!”
邪未然捏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故作一本正經道:“既然是邱雲鶴邱老的孫子,邱少爺開口了,今日本王便饒了你這刺客!”
而此刻的楚夢凡不解的看了上官欣怡和邪風冥一眼,便快速的撿起自己的劍消失在衆人面前。
而此刻其他人才從剛纔的笛聲中緩過神來,不解的看着邪未然。
上官欣怡看着邪風冥,隨即一笑,收回手去,沒看邪風冥一眼,邪風冥如此反應,上官欣怡便知曉自己壞了他的計劃。
邪未然又與衆人寒暄了許久,才整理好行裝大張旗鼓的下了至尊峰。
邪風冥一行人回去的速度明顯要比去的時候快上許多,隱患皆已除去,邪風冥心情爽朗了些許,但他與上官欣怡依舊是隱着面容,就在這一行人走了三日後,突然有報子來報,對着邪未然口語了幾句便消失的不見了蹤影,而邪未然自此以後便皆是一臉古怪的笑容,看的上官欣怡毛骨悚然。
直至車馬勞頓的一行人平安的到了九王府,上官欣怡歡快的跑到自己的屋子裡,連臉上的那層皮囊都
不曾卸下便躺在大牀上,不肯起來。
“王妃娘娘吉祥,王爺讓奴婢爲您沐浴更衣,即可與王爺入宮。”一婢女跪拜道。
“入宮?爲什麼要入宮?”上官欣怡猛的坐了起來,疑惑的問着眼前的婢女。
“你是哪個院裡的婢子?竟然敢跑到王妃的寢宮來?難道不想要你的小命了麼?”跪在地上的婢女見一個生面孔,身上還穿着婢女的衣服,坐在牀上,急忙起身,大聲的呵斥道,心中不由的暗罵自己不小心,只怪這奴才剛纔躺着,自己沒有看仔細,若是被主子看到她的小命恐怕就要不保了。
“在哪?”上官欣怡不明所以的向四周張望着,婢女口中的婢女。
這下站在那裡的婢女可就不幹了,她伸出手扯着上官欣怡的胳膊,將不在狀態的上官欣怡拽了起來,邊拽還邊大聲的喊着:“來人啊!快來人啊!”
不消片刻的功夫這間屋子裡便站滿了婢女,還有聞聲而來的十五王爺。
“奴婢給十五王爺請安。”頓時間屋內的請安跪拜不斷。
邪未然到未覺得什麼,倒是上官欣怡有些惱了,她撅着嘴,一個甩手將那個婢女甩了出去,“啪”的一聲,小婢女竟硬生生的被上官欣怡甩出去好幾米,身子硬生生的摔在了門板上暈了過去。
“呵呵,九嫂怎麼這般的脾氣?”邪未然看如此的上官欣怡不由得打着哈哈道。
“你問那個裝死的人!問他爲什麼我在牀上躺的好好的,進來便要讓我沐浴更衣,說王爺等我入宮!結果呢,又在那大喊大叫的,把你們招來!氣死我了!”上官欣怡此刻正撅着嘴,一隻手掐着腰,一隻手指着被摔暈的那婢女,活生生的一個潑婦模樣。
“你們先退下吧!等會王妃叫你們,你們在進來!”邪未然板着臉,一本正經的說道。
待到婢女們都退下後,邪未然笑嘻嘻的看着上官欣怡:“嫂子啊,這怪不得那個婢女,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是什麼模樣?”邪未然頓了頓:“嫂子趕緊梳洗一下吧,別誤了入宮的時辰,我先走啦!”邪未然隨即轉過身子便向門外走去。
“等等!十五弟,爲什麼我要跟着邪風冥入宮?”上官欣怡走到自己的牀邊,緩緩的做下去,不解的問道。
邪未然轉過身子,玩味的笑着:“這就要問嫂子你了!如若我猜的沒錯,傳的王爺是斷袖的事情,是您做的手腳吧!呵呵,不要急着否認,嫂子,就因爲你鬧出這麼一出,原本在禮佛的皇祖母現在已在皇宮中等着見您和九哥呢!”邪未然露出齊刷刷的牙齒:“嫂子若是我估計的不錯,皇祖母恐怕不會少爲難你,畢竟你身爲正房,卻讓九哥傳出這樣的事情,嘿嘿,嫂子你自求多福吧!”說到最後邪未然竟然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不會吧?”上官欣怡看着邪未然,淡淡的問着。
“會!”邪未然回答完這個字,便迅速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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