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楚羽不解地望向黑曜,他爲何要這麼做?她的心中很明白,少主絕不可能是因爲愛她,對於這一點,在葉子死去的那一天,她就已經不再抱有幻想。
你不是想要我的蹂躪嗎?我今天就滿足你!黑曜冷魅地眯起眼睛,邪肆地冷笑。
不!楚羽心驚地搖頭。
少主就如此恨她嗎?他竟然想要用這種方式來報復她。
不?黑曜冷哼一聲,凝着冷峻的邪眸,他那有力的手掌緊緊地捏住楚羽柔美的下巴,譏諷地冷笑,楚羽,你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記住,你只是我的影子。在我面前,你沒有說不的權利。
話音剛落,他的脣便強勢地堵住楚羽的脣瓣。
突來的親暱讓楚羽的心狂跳,這吻是那麼霸道,又帶着濃濃的恨,充滿強勢的掠奪,幾乎要將她整個吞沒。
被吻住的楚羽心中充滿苦澀。
第一次被少主親吻,卻是在如此無力的情況下。
少主說的對,她只是影子,影子沒有說不的權力,更何況葉子還喪命在她的手裡?
少主要她的命,她也該雙手奉上,何況只是她的身體?
少主想要,就拿去吧。楚羽落寞地閉上眼睛,聲音中充滿深深的無力感。她那緊抓着胸衣的手輕輕鬆開,任由那已經被撕裂的衣服自她的手中滑落。 Www. тtκan. c o
楚羽毫無反抗地雙手垂落於身側,任由黑曜瘋狂的吻落在她那兩抹嫣紅上。
突來的刺激讓楚羽的身體輕輕地顫抖,雖然看多了黑曜跟他的情人之間的曖昧,她早已熟悉到麻木,可是自己親自體驗才知道,這種感覺竟然如此折磨人。
那莫名的火熱從她的腹部升起,直流竄向她的全身,害得她臉上的冷漠差點破功。她只能握緊雙拳,阻止自己呻吟出聲。
叫出來!我不想跟一條死魚做!黑曜那如惡魔一般邪魅的聲音在楚羽的耳邊響起,喚回她的神智。
睜開雙眸,望着眼前那擴大的俊顏,她的心不禁爲他的俊美再次沉倫,那急欲飛出胸口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着。
望着楚羽那輕顫的長睫,黑曜冷笑着抱起那已經無一物遮掩的身體,將她拋向那寬大的軟牀。
被扔到牀.上的楚羽隨着牀墊的慣性而上下顫動着。就在她的身體向上顫的時候,她的美麗被便撲面而來的黑曜整個含入口中。
啊!突然的接觸,害得楚羽忍不住吶喊出聲。
很好!繼續叫!黑曜從她的胸口悶聲說道。他的臉整個埋在她的柔膩裡,聲音傳出來都是悶悶的,但是卻充滿威脅,冰冷得毫無溫度。
聽到黑曜的話,楚羽立刻咬緊自己的下脣,不再發出一點兒聲響。
冷漠,楚羽,你的冷漠呢?你的臉上不許出現除了冷漠之外的任何表情!她在心底不斷地告誡自己。
得不到楚羽的迴應,黑曜邪魅地眯起眼睛,陰鷙地望着楚羽:不叫嗎?哼!我會讓你叫出來的。楚羽,永遠也別想反抗我!
他的脣帶着熾熱的烈焰燒向楚羽的脣,啃咬着她的身體,他的手也在她身體四處肆虐,那一簇簇火苗幾乎要將她淹沒。
可是她沒有出聲,她的臉上始終維持着冷漠的表情,眼中無波,平靜得彷彿黑曜不存在一般。
不甘心於自己被當做空氣,黑曜冷笑着譏諷:不愧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特級殺手!
楚羽無波的美眸淡淡地掃過陰鷙的黑曜,嘴角微微翹起一個完美的弧度。如果葉子沒死,如果少主不恨她,這份纏綿該是她夢寐以求的事。可是如今,心態變化,這份纏綿卻成了致命的折磨,讓她心痛如絞的折磨。
怒極的黑曜一把攬起楚羽的腰,把她的美腿打開,不給她任何準備地強勢攻入,在衝破那一層代表純真的薄膜時,黑曜陰狠地覆在她耳畔說:千萬不要愛上我,當你愛上我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因爲你不配,你只配當一個暖.牀奴!
聽到黑曜的話,楚羽的心充滿深深的絕望。
暖.奴?她竟然連情人都算不上,只是他的暖牀奴。
好可笑,又好可悲。
原本心中充滿着深深的愛,濃濃的情,卻在現實面前如此脆弱。
身體上那撕裂的痛根本及不上她心痛的百萬分之一。身體上的痛咬咬牙便能忍受,可是心痛呢?這鑽心似的痛要她如何能承受?
維持着僵硬的身體,臉上的冷漠並未因黑曜的攻城掠地而有一絲變化。
雖然與黑曜如此親暱地接觸,脣貼貼,胸貼胸,點對點,可是她的心卻異常寂寥。
給我笑起來!我要看到你的沉淪!黑曜陰霾地瞪着冷漠的楚羽,被她那毫無生氣的臉激怒。
笑?在經歷這許多之後,她還能笑得出來嗎?
楚羽心酸地勾起嘴角,扯出一抹帶着冷意的淡笑:笑?楚羽早已忘記如何去笑。
那就讓我來教你!黑曜狂佞地箍住楚羽的腰,將他的炙鐵狠狠地攻入。
楚羽頓覺體內有一股被充盈的感覺。隨着黑曜如疾風一般的衝刺,被脹滿的身體在劇痛中竟然有一把火在漸漸凝聚,那火苗越聚越多,終成大火,要將她燃盡。
她痛苦地強忍着,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抗拒少主的魅惑。
那自幼便在她心中生根的愛,依然濃烈,她好想大聲吶喊出來,她好想隨着身體的擺動而狂呼。
可是她不能,此記的自己在少主心中什麼都不是,她只是一個暖.牀奴。
從此,與她絕緣,她封閉了自己的心,掩藏起自己的情,做好她暖牀的任務,任由黑曜日日狂索,任由那無心的歡愛將她淹沒。
可是白天,沒有人知道她那地下情婦的身份。人前,她只是他的影子保鏢。爲了報復她,他每日換着不同的女人,只想看到她眼中的痛苦與落寞。
可是早已練就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她,怎麼會輕易在黑曜面前破功?
於是這場勢均力敵的戰爭,這場掠奪與反掠奪的戰爭便無限期地繼續演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她不知道當白天那一幕戲再次出現在她面前時,她是否還能堅持下去。看到少主在lili的體內進出,她的心像被人用刀剜一般的痛。如果上帝能讓她選擇,她死也不願親眼看到自己所愛的人跟別的女人纏綿。因爲那份痛早已抽盡她生命的最後一絲精力,讓她失去繼續下去的動力。
她到底在堅持着什麼?
是想要獲得少主的愛嗎?
還是隻在爲自己那一生中僅有的一次失手而贖罪?
這罪到底該贖多久?
難道沒有盡頭?
腰間緊箍着她的大掌突然收緊力道,楚羽輕輕擡眸,望着那緊皺在一起的眉頭,她剛想伸手去爲他撫平,便聽到他的口中痛苦地呼喚着:羽兒
羽兒?
少主竟然會在夢中呼喚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