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紫夜由於用力而冒着青筋的胳膊,他略提一口氣,使得自己的重量儘量輕一點雙手雙腳重新落在那四片白色絮夜狀物上,他又成了拱橋。
金虹熠離開前,給他的是逍遙散的解藥,作爲父親,他是知道金虹長風的性子,知道他不會丟下紫夜不管,纔給金虹長風解藥,恢復點法力至少能保護,讓他不至於傷的太重-。
這無歸桫林的厲害,金虹熠是比誰都清楚的。
紫夜哪裡會想到身下的男人在片刻之間轉換了那麼多頹廢的念頭,她覺得現在逃出妖花是最重要的。她擡眼瞄瞄那勾着她腳尖的莖狀物,經剛纔那大力的動作,隱隱出現了裂痕——已經支撐不了多久。
“紫兒。”金虹長風若有所思:“方纔花動的時候,我看見那裡出現了一線縫隙,那個白色的莖狀竟然是直通到外面,紫兒,你解開爲師的腰帶,順着爬上去。”
“師傅怎麼辦?”紫夜一手拉着纏在他腰間的佛珠,一手解他的腰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
“你出去了,來拉爲師,爲師還有一點法力,可以支撐一會。”
紫夜砸砸嘴:“師傅當我是笨蛋,這妖花被觸動的時候是會有縫隙,可是,若是我觸動了花,那下面化肉噬骨的噁心粘液會同時被觸動,不要說你只有一點法力,就是你沒有受傷,想要保護我全身而退,你就不可能出的了這朵花!”
金虹長風沉默。
“師傅,紫兒知道你想讓我逃生,“紫夜笑笑:”但是,我不想活在沒有師傅的世上,就算要死,紫兒也想死在師傅能看得見的地方。”
她已經解下了腰帶,金虹長風的外衣是上好綢緞的料子,平常都是被束腰老老實實地束起,這一下失去了束縛,便緩緩滑開,那倒拱着健美性感的男人酮體就那麼敞開在紫夜面前,雖然還有貼身的褻衣,但怎麼擋得住紫夜火熱的目光?
金虹長風鳳眸發亮地看着紫夜,過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什麼,道:“紫兒,到爲師身上來摸摸,爲師現在空不出手來。“
“嘎,“紫夜激動了,興奮了!摸美男的身體耶。
“-----來爲師身上摸金鉢,只有豆粒大,在爲師的胸口。“金虹長風揚起眉,看着紫夜快要流口水的花癡模樣,他忽然心情大好。
“這,這不好吧,師傅,那我可就真佔師傅的便宜了!“紫夜假惺惺地忸怩着,眼睛卻早已飄到那微微敞開的胸膛裡去了。
“哦,“金虹長風似笑非笑,道:”爲師不介意。“這傻丫頭,還不知道到底是誰佔了誰便宜?
紫夜閉起眼睛,伸手進金虹長風懷裡一陣亂摸。
“紫兒,你手的位置不對,“金虹長風語氣有點奇怪,他覺得她那閉着眼睛,把手伸到他肚臍打圈的行爲着實讓他心癢癢,不由得耳朵紅了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又有了反應。
“哦,“紫夜爲難地睜開一隻眼睛,歪斜着嘴,伸長手臂更加小心地摸,她實在不敢看那誘人的身軀,萬一激動起來,摸了某個地方,豈不是大大的失禮?恩,有個異物。
伸手拽,怎麼不動?再拽,還是不動。
金虹長風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知道她笨,沒想到她那麼笨!
她的手指溫暖軟嫩,剛觸及他的肌膚,就已使得他不可避免地心中一蕩,若是直接拿走也就是了,偏偏她一隻小手在他的肚臍上亂摸。
金虹長風沒有提醒還好,他一提醒,她卻是把手移到他的下腹,還,還,還拽起他的----
“師傅對不起了,”紫夜拽了幾次沒拽動,顯然也被氣到了,嘩啦一下撕開金虹長風的長衣,薄薄的白色褻褲下,一柱擎天,再看一眼在她自己手裡拽着……,愣住!
“師傅是色狼!師傅是色狼!”紫夜慌不跌失地鬆開手,大聲叫嚷着,臉紅的像一塊染血的布。
看看自己衣不蔽體的樣子,金虹長風無奈地笑笑,柔聲道:“紫兒,反正你都是爲師的人,爲師對你有反應也是正常的!來,乖,繼續摸。”
紫夜聽了,躊躇了片刻,道:“在上面還是下面?”她心有餘悸地看看那個帳篷形狀,想起剛纔拽的挺用力的,忍不住又瞄了一眼,不知道斷沒斷?
“胸口。”看着她那副模樣,真恨不得按在懷中好好疼愛!金虹長風嘴角不自覺地揚成一個完美的弧線。
紫夜訕訕地伸手進去,這回只摸了一下就摸到了那豆粒大的金鉢。
“可惜,”他忽地嘆氣,示意紫夜擺好金鉢,將鉢口朝着花頂。
剛把方向擺對,那豆粒大的金鉢就變得有鉢盂那般大,緊接着,鉢內發出一道金黃色的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