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姑娘,封府到了。”駕馬的侍者是女皇的親信,將馬車停了下來,有些不忍心的看向那跑了一路,狼狽不堪的鳳熙,前不久還是天鳳國威鳳凜凜的九殿下,一下淪落爲俘虜,雖然是鳳熙自作自受,但是鳳熙好歹也是女皇的親生女兒,女皇怎麼就這麼忍心將鳳熙殿下交出去。
“恩,你回去吧,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知道的吧。”抱着祁無涯下車的她凌厲的看了那侍者一眼說道,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那侍者投向鳳熙同情的目光,不過,這世上誰都可以被同情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不可以,因爲那個該死的女人觸犯了她的底線。
“是,那小人告辭。”侍者恭敬的低下頭說道,直到她抱着祁無涯進了封府,才擡起頭,手心都是汗的離開了。
“哎呀,丫頭,你真是花心,出去一趟怎麼又帶了個男子回來。”一進門,在花園剪花枝的老狐狸一看到她就調侃她說道。
“瑞雲還好吧。”她四處張望了下問道。
“恩,和何小子出去了。”封老爺子看着她懷裡那個戴着白紗的男子摸了摸自己的白鬍子,想着又多了個競爭對手啊。
“哦,那何祈軒還好吧。”她又一問。
“當然了,活蹦亂跳的去花樓能不好嗎?”封老爺子一轉腦筋的笑着看着她說道。
“什麼!?去花樓?!那還真是好。”她怎麼會不知道花樓是什麼地方,男人們花天酒地的地方唄,她抱着祁無涯大步走進了她的房間,將人安置在她的牀上,一臉糾結的看着他,想着,反正那兩個男人只是她的血侍,他們愛去哪玩,她管不着,可是心裡或多或少有點不屬於,好像屬於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碰了,這種感覺真的糟透了。
“你給我老實呆在這。”越想越氣,起身,她出門去了,只留下無辜的祁無涯,眨巴眨巴眼的看着屋樑,他怎麼能不老實,她壓根沒解開他的定身。
“丫頭,門口那個邋遢的女人是誰?”封老爺子見到她出來問道。
“哦!那個天鳳國九殿下,來人,先把她給我關到柴房去。”她吩咐下人後,就氣沖沖的奔向那所謂的花樓,她累死累活的在外面辦事,他們到好傷一好,就尋歡作樂,氣煞她也。
“姑娘,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她剛要進去,就被一個打扮粗俗的女人攔住了。
“封瑞雲!你再不給我下來,我就休了你!”她可管不了那麼多,直接擴開嗓子喊道。
“軒弟,我怎麼好像聽到了小伊的聲音。”喝得醉醺醺的封瑞雲爬在桌上笑着看向同樣醉醉的何祈軒問道。
“嗝……我好像也聽到了。”何祈軒打了個嗝迷糊的說道。“不可能的,那個男人都有了她的孩子,她怎麼可能會回來。”封瑞雲又灌了一罈酒自嘲的說道。
“是啊,都說骨肉至親,別難過了,起碼你和她還有幾日夫妻之實。”何祈軒繼續灌酒,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對那個女人,他有了不一樣的情感,原本的那份討厭竟然是因爲怨念,怨念她從未將他放在眼裡,一次次去找她,其實是因爲自己想見她,只是把與封瑞雲的兄弟之情作爲藉口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