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焱拉開她,心底裡有一股異樣的感覺蔓延而上,“紫琳,你在酒裡下藥。”
“我,我只想你要我。”葉紫琳一步步靠近他,“你還是會要我,會的。”
曾經,他們不是很默契嗎?他不是愛她纔會要她嗎?他不是生理需要才和她在一起的。
“你就這麼想上我的牀嗎?”冷焱的眸光泛上一層冷冽的光芒,因爲藥的關係,額頭上冒着細密的汗水。
她嬌柔的身子緊緊地靠着他,她的雙臂環上了他的腰,“焱,就讓我們回到過去,好嗎?就我們兩個人,沒有江若曦,可以嗎?”說完話,她踮起腳尖,主動送上了她的脣。
在即將貼上他的性感薄脣時,冷焱的雙臂緊緊地扣着她的肩,“紫琳,別讓我再討厭你,明天開始,不用來公司了。”說完話,他拿起了辦公桌上的車鑰匙離開。
“焱,你要去哪裡?你這樣出去很危險。”葉紫琳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臂,“就當我求你了,跟我一起,不好嗎?”她的明媚雙眸在此時已經覆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他的絕情讓她失望,甚至是絕望。
“我說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也不會再碰你。”他陰冷地甩下一句話,掙開了她的手,走進了電梯。
他最終還是走了,她的賭徹底讓她失去了一切了,他開始討厭她了,整個身子無力地跌坐在了地上,覺得一陣陣的冷風吹來,冷透了她的心。
銀色的賓利在夜色中穿梭,疾馳在公路上,闖過一個又一個紅燈。
叮咚叮咚,門鈴聲一陣陣地傳來,江若曦在被子下瑟縮了一下,揉揉惺鬆的雙眸,這麼晚了,會是誰啊?迷迷糊糊中,也忘了從貓眼裡看看外面的來人是誰,直接開了房門。
下一秒,一股熟悉的氣息傳入了她的鼻息間,他重重的身子靠向了她。
“冷,冷焱?”江若曦的雙臂環上他的腰,費勁地撐着他的重量,“你怎麼會來這裡?”而且,他明明可以直接用指紋開鎖進來的,爲什麼要一再地按門鈴?一想到她忘記刪了他的指紋記錄,秀眉不覺蹙起。
“我想你。”他帶着滿是醇香酒味的脣吻上了她的脣,即使只在昏暗的立地燈下,他的脣也能準確地覆上她的紅脣。
“唔,放,放開。”江若曦用力地掙扎着,“你瘋了,冷焱!”
“若曦。”冷焱攬着她的纖腰,“我要你。”
“冷焱,你發什麼瘋啊?半夜三更的,你快走!我不想見你。”她朝他低吼着,卻也沒察覺了他的異樣。
冷焱倏地鬆開她,“浴室借我用。”隨後,偉岸的身子帶着落寞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江若曦抿脣,關上了公寓的門,僅穿了薄薄睡衣的她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小的身子蜷縮着,可是,過了近半小時了,他還是沒出來,他喝了酒不會在浴室裡睡着了吧?
江若曦一扁嘴,拖着拖鞋朝浴室走去,傳入耳中的依舊是水聲,“冷焱,冷焱。”站在浴室門口,她叫着他的名字,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迴應,手指屈起,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門,依舊沒有得到他的任何迴應。
“你再不出聲我就進去了。”小手輕輕地推開了浴室的門,沒有想象中的熱氣氤氳,一股清冷的感覺包裹了她的全身,不覺整個人冷得打顫。
“你瘋了,這麼冷的天用冷水洗。”而且,他身上的襯衣、西褲都沒脫,被水衝得溼得粘在了身上。
“你……怎麼了?”江若曦靠近他,將冷水關掉。
“出去!”他的聲音粗嘎,帶着沉重的喘息。
“冷焱?”她探出手卻感覺到了他身上異樣的熱度。
“出去!”冷焱扣着她的手腕,不讓她靠近。
“你被下藥了。”她看着他,另一隻手抓來一條浴巾遞給他,“你會生病的。”
“江若曦,我說出去,聽見沒有?”她再這樣在他的面前,他不敢保證會不顧一切要了她。
“不出去。”江若曦將他重新開的淋浴又關上,冰冷的水浸溼了她的睡衣,一股冰冷蔓延她的全身。
“這是你自找的。”話音落下,他的脣覆下,長臂將她緊緊地圈在自己的懷裡,隱忍的慾望就在此時開了閘,一發不可收拾。
他的身體滾燙,並沒有因爲冷水的沖洗而降溫,他薄涼的脣用力地吮吸着她的脣,上下其手間,兩人已經赤果相對,衣服散亂了一地。
“冷,冷焱。”江若曦知道這時她已經拒絕不了他了,在她走進浴室的那一刻起,便註定了,她的再次沉淪。
嬌柔的身子瑟縮了一下,他摟緊了她,抱着她走向了臥室的大牀,光果的身子陷入了柔軟的大牀上,健碩的偉岸身子覆下,不僅僅是因爲藥的關係,他的意識是清醒的,眼前的人兒,是他盼了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年,她的每一寸肌膚他都瞭若指掌,他也能輕易地找到她的每一處敏感,燃起她的慾望。
“嗯……”她輕吟出聲,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冷……不,不要!”
“現在後悔,晚了!”這該死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還任性,還逞強,還要管他生不生病的,她要付出代價,他的藥,她來解。
月光透過薄薄的紗簾照進了房間的大牀上,他擁着她,在這樣的情況下佔有她是不得已,可她纔是他想要的女人。
“若曦,我愛你,很愛很愛你。”他在她的耳邊輕喃着。迷濛中,懷裡的人兒往他懷裡蹭了蹭,她睡熟了。
而赤果相擁的兩人,因爲她不經意間的靠近,又點燃一股剛壓下的愛火。冷焱苦笑了笑,他這是禁慾太久了嗎?還是太想要她?